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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在汪文熙眼里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他是谁?”额头抵住汪文熙,子均轻声问道。汪文熙却一把推开他,跑到房里拿了两盒围棋子,就着石桌刻印的棋盘放好,“下棋下棋,陪我下棋!”子均摇头,瑞王为了林星对围棋痴迷,洛离为了林缘也练得一手好棋艺,他对围棋从来不感兴趣,扶起文熙,“你醉了,还下什么棋,快回去休息!”“万子均,你听好了,”文熙呵呵大笑,“我可是中州第一棋手,跟我下棋是你的福气,待你棋艺见长,又多了项风流的资本,也可抵过你日益衰老的身躯!”子均气结,他倒忘了汪文熙毒舌的本领,醉了更加可恶!“你棋艺超群,又为何不得乐趣,在此买醉!”文熙怔住,眼睛转了几转,把棋子都砸了,哇哇大哭。子均头痛,一把把汪文熙抗在肩上,直接走到房里,扔在床上。“汪文熙,你安静点!”汪文熙动来动去,差点跌下床来,子均只好压住他。“不就是喜欢的人不在身边吗?想他就去找他,你在这又哭又闹有什么用?”“你不懂,你不会懂的!”“我是不懂你的事,可想一个人,爱一个人得不到的滋味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子均甩甩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一个醉了的人说这些,看着满脸泪水的汪文熙,不由软下心来,“你乖乖睡觉,天亮了我带你去找他。”“真的?”汪文熙呆呆地问。“真的!”汪文熙很快入睡,子均却被扰乱了一池春水,拿了酒到屋里。原来如此,丧志出家竟为情!自己又好到哪里去,林缘,此时,你该在洛离的怀里安然入梦,而自己,自讨没趣,守着汪文熙嚣张的睡相喝闷酒!汪文熙清晨口渴起床,迷迷糊糊踩到地上的地铺,直接跌倒在子均身上。“啊...呜呜呜...”“别叫了,是我!”子均放开捂住汪文熙的手,打了个哈欠。汪文熙指着子均,“你你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里?”“你昨晚喝醉了,硬要我陪你睡,”看着汪文熙一脸傻愣,不由起了捉弄的心,捏捏文熙的腰,“宝贝,这里还痛吗?”汪文熙“嗖”的跳起来,急忙摸了摸屁股,又扭了扭腰,才安心地舒了口气。正想发脾气,看见子均黯然了悟的眼光,又羞又恼,索性自去洗漱,不再说话。作者有话要说: 好忙啊,工作大检查终于要来了,完了就可以常更了。终于看到留言了,呵呵,亲们的支持是我的更文的动力!第6章第6章两人洗漱完毕,各自拿了包袱出门。子均带着文熙在附近吃早饭,见文熙无甚食欲,说道:“不喜欢的话,我们去凌云楼吃!”文熙并无反映,只是有一口没一口没喝粥。。子均握住文熙的手,“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唐突!看在还要日夜相对月余的份上,不要生气了好吗?”文熙看了子均一会,说道:“你猜的不错,这本是事实,我又何必生气,快吃了赶路吧!”这汪文熙聪明过人,又心细敏感,自己猜想什么尚不明确,他却已经读出。莫非汪文熙真的被人......子均掩住复杂的心思,夹了个小包子过去,汪文熙毫不客气,直接就着张嘴吃,边含糊的说,“还是凌云楼的好吃!”“以后我们都吃凌云楼的!”子均说。文熙点点头,抬抬下巴,子均任命又夹了一个递过去,文熙笑眯眯地咬了。子均忽然觉得,只要文熙笑,整个天地都明朗起来。为了照顾汪文熙,子均雇了舒适宽敞的马车,自己的爱马闪电当然不能拉车,变跟着马车走。“真是匹好马!”文熙在马车上看着闪电感慨。“要不要试试?”文熙摇头。“为什么?”明明很喜欢的样子!“千里本难寻,幸得需尊敬。我既非伯乐,不可擅欺辱。世事亦如此,恰如昨日餐。若非凌云酒,不知云泥別。深惧日后贫,难得仙人酿。今日得神马,明年愁愈长!”文熙振振有词。子均叹了口气,敲了文熙的头,“酸腐的书生,说些实在的!”“我怕被摔着!”“哈哈哈哈哈!”万子均的笑声差点把车顶掀翻。“文熙,你怎么这么可乐呢!”走走停停,子均乐见文熙开心的样子,一路上好吃好玩好睡奉着,不觉过了三天。这日才晌午就停了,再过去,晚上就没有客栈投宿,自得待第二天一早赶路。子均是无所谓,可文熙显然没在野外留宿过,子均没由来心生不舍。两人吃了饭,天色还早,便要了壶好茶,闲坐聊天,子均可不敢让文熙喝酒了。“文熙,那晚的话你还记得吗?”“什么话?”“你喜欢的人。”子均怕提起文熙的伤心事,可又忍不住询问。“为什么想知道?”“还要给个理由吗?”“当然,要是我满意了,就告诉你!”子均摇头,这个汪文熙,还真是一点也不吃亏。“就是想知道,这个理由满意吗?”文熙笑了,想了想道,“不满意,你要真想知道,会给我想要的答案。”子均轻笑不语。路还是往前走,子均不说,等着汪文熙发作。这晚正是乞巧节,两人吃了饭,一起到街上赏花灯,看待嫁的姑娘难得出来游玩。“万子均,你游历甚广,依你看,哪里的姑娘最美?”两人逛够了,找了间临街的茶楼,要了间雅房坐下,边喝茶边欣赏楼下的嬉笑游走的姑娘,文熙笑着问道。子均想了想,说道:“一方水养一方人,各地的姑娘自然不同。京城的姑娘恰如牡丹,高贵自信,就是有些盛气凌人了。中州的姑娘较较为豪爽,福州的姑娘敦厚温和,益州的姑娘水灵灵娇滴滴的。”“这安阳镇虽属益州,但接近中州,那里的姑娘又如何?”文熙笑问。子均也笑了,坦言道,“我言辞简陋,人既在楼下,文熙细看便是!”“万子均,我要去中州,你带我去益州做什么?”文熙咬牙。“既然是出家,天下佛寺哪里都一样,我恰好有事要去益州,益州的卧龙寺也不错,你可去那里出家!”“万子均,你耍我?”“你若真是想出家,又何来耍你之说?”文熙看了子均一会,眼睛渐渐蒙上雾气,他仰头把眼泪咽下,笑道,“罢了罢了,又做回痴人!”言罢转身要离去,被子均拉住。“放手!”文熙用力甩开子均,声音已带呜咽。子均心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