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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条件是由我提的。”文熙道。“那你要多少钱,我的月俸不多的!”林缘皱起可爱的眉头。“不要钱,说书是生日礼物,我想换你的另一件生日礼物。”文熙笑道,冷意还在眼里。“好了,别闹了,小缘快吃饭,我带你去看千里马闪电。”子均说道。文熙看着子均不语。“可是王权说文熙公子说的书很好听,我要听。”林缘嘟嘴看着洛离,洛离不语,只是看着两人,似乎好奇子均会怎么做。子均叹气,“文熙,改日你说与小缘听,你要什么我去买就是。”“我要闪电!”文熙说。子均皱眉,说道:“闪电是我从关外买来送给小缘的,这个承诺去年就下了。”文熙霍的站起来,不理子均的呼唤,转身离开。子均气急,这个人,自己真是宠坏了。林缘莫名其妙,喃喃自语,“他生气了吗?”洛离摇头,“要不要追出去?”子均不语,一脸铁青。“难得有你在乎的人,快追出去吧!”洛离道。子均苦笑,这也让洛离看出来了,“他是书生脾气,清高孤僻,过了自然会好。”“若真喜欢,就不要放过。”子均低头喝了一杯酒,想起文熙酒后的胡言乱语,叹气道:“我先告辞,改日再去落霞山庄拜访。小缘,我先走了。”“哦,明天就来,一定要来啊!”子均点点头离开,去找文熙,他却不在房里,仔细一看,差点气死,竟然连包袱也拿走了。很累,和文熙一起一直是开心欢笑的,现在却无端觉得累,闭上眼睛,淮河,文熙说过要来益州看淮河的。深吸一口气,子均去淮河找人。作者有话要说: 请多多留言,你们的留言和给分是我百忙中更文的最大动力!第9章第9章已近中秋,益州本就是大城,现在更是热闹,淮河上画舫无数,有妓院的,有官贾的,岸上行人花灯无数,熙熙攘攘,要找一个人还真是难。况且文熙一直身着黑衣,若他想躲,自己哪里能找得到。文熙没找到,却看到林缘在一艘船里朝自己招手,是了,林缘哪能放过这等热闹的场面!船靠了岸,子均登上去。“还没找到?”洛离让王权带林缘去岸上看花灯,才问道。子均摇摇头,叹气道:“书生脾气,古怪难训。”“他可不是普通的书生。”洛离意有所指。“你知道他?”“你若想知道自会去查,我也不便多言。”“我的密探要过两天才到,你不妨说说。”子均挑眉。“动用侠客山庄的密探,看来你真是在乎了,既然如此,兄弟我也不妨直言,他曾是瑞王的人!”洛离见子均不语,心知他已知晓,接着说道:“当初为了林缘讨好瑞王,已将他的喜好及身边的人调查清楚。”“王爷的人你也能调查,落霞山庄真是人才辈出。”子均笑道。洛离摇头,“若非瑞王动作大,我又难能轻易得知?”“你查他如何?”“初见还不认得,听了名字又细想才知是同一人。子均,你若对他动心,就不该带他前来!”洛离叹气。子均皱眉,“我已放下,若他气量如此狭窄,相交又有何意!”况且,该死的文熙还念着小棋。洛离笑道,“你要如此想恐怕过两天听了密探的话才后悔莫及!”子均心知蹊跷,问道,“到底如何?”“汪文熙的家事你可知道?”子均点头。“你打算替他查处凶手是吗?”“难道是我动不得的人?”子均问。“瑞王当初宠爱汪文熙非常,他那么聪明,又为何不请瑞王为他缉凶?”“不是他清高!”子均脱口而出,是啊,文熙不是腐朽的书生,他豁达开朗,不曾因被师兄糟蹋而愤世拒爱,只是不再考功名而已,却依然活得快乐,难道他放弃报复原因有他?“因为汪文熙的家仇不能报也不能提,做事之人痕迹抹得干净,若非与我有关我也难得知!”“洛离,你说清楚。”子均深吸一口气。“这个案子说是江湖劫杀也不为过,起因是小缘的父亲。”“是他?”子均吃了一惊。洛离点头,“当年家父瞒着林星回落霞山庄娶我母亲生了我,被林星知道后到落霞山庄把我劫走,洛家和白家自然不放过,一路追赶,林星来到福源镇,遇上汪文熙的父亲汪丰阳,林星改名换姓,聪明多艺,和汪丰阳结为朋友,带着我住在汪家。却不知为何又救了瑞王和小缘的母亲,一时无所藏匿,也带回汪家。祸便从这起了。”“按说你那时才四岁,怎记得这么多?”子均问。“若非发生接下来的事,我又怎会记得?”洛离苦笑,“小缘的母亲虽傻却貌美非常,被汪家的一个不孝子弟看上□□了,当时我在窗外看见,听着小缘的母亲哭,却不知为何,心里害怕不敢哼声,所以才记得。”子均吃了一惊。“这件事后被林星知道了,可能十分懊悔,便把我交还给落霞山庄前来追寻的人,带着瑞王和小缘母亲离开了。”“林星和汪家有无虐待你?”子均问。“你是想问是不是落霞山庄做的?”洛离轻笑,“林星虽劫持我,却待我极好,汪家是大善之家,汪丰阳是个正直的文人,不曾虐过我。若是落霞山庄做的,我会在知道汪文熙的存在后还让他活着吗?”子均的心沉到谷底,洛离不会骗他,如此说来,是朝廷做的,不,应该说是瑞王或者尚书府做的。所以官府才以江湖凶杀结案,所以汪家恩情虽大,了缘大师才没有请父亲帮查,了得大师也没有查,所以瑞王虽宠文熙,却没有为他找凶手,所以文熙才不让自己查。看来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才讨厌林缘!而自己,还带他来见林缘,还在他面前对林缘温言细语。子均仰头,混乱的脑子只在想,文熙,你在哪里?你可会原谅我?船又重新靠了岸,一身黑衣的男人向洛离报告,洛离转身道:“他在悦来客栈!”“你动作倒快。”子均道。“这里是益州!”洛离笑道。悦来客栈二楼的一间房里窗户大开,月光倾泄进来,照着房里喝酒的人越发孤独。“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永别无情游,孤身邈云汉。”“呵呵,还是凌云楼的酒好喝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