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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怕自己突然不见了,只好和他换了位置,让他走在自己身后。走到天大亮的时候,两人听到天空中传来直升飞机的轰鸣声,邵东来激动得拼命大喊,但是飞机轰鸣声并没有靠近,两人只得继续向前走。因为腿伤的原因,邵东来现在正扶着承赞走,看出少年的沮丧,承赞紧了紧环着他的手,“不要担心,还有我在呢,要死一起死。”邵东来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我要活下去,我爸妈肯定担心死我了,”大概是想到承赞的失忆,又道,“Raphael你不要担心,我爸妈很有钱的,你可以先和我一起住,我会帮你一起找家人的。”承赞笑笑没有说话。大概是到了中午的时候,承赞就因为伤口发炎而发起烧来,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看得邵东来担心不已,深怕他就这样倒下。“你千万别死啊,我们很快就能获救了。”此时的承赞已经将身上大多数重量都压在邵东来身上,心里觉得好笑,怎么快晕倒的是自己,他竟然比自己还急的样子。昏倒前,他只记得自己对邵东来说,“不怕…我陪着你。”********************当承赞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不再一片寂静,反而嘈杂不已,混杂着哭声,安慰声…入鼻的也不再是海腥味,而是血腥味和汗臭。他知道,自己和邵东来一定是获救了。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人紧紧握着,承赞微微动了手指,就听邵东来惊喜道,“啊,你醒了?”承赞突然觉得,果然好人是有好报的,看,他难得好心听人呼救就走了过去,顺带带着人走了一路,自己昏倒之后,人家竟然没有把他丢下。其实只是承赞低估了邵东来对他的依赖心。普通人在那种孤独无依时候,是绝对不会丢下身边唯一的人离开的,那种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恐惧会扼杀人的精神,让人崩溃。更何况,承赞在邵东来面前表现得一直像一位温柔的长辈,更让暂时失去一切的邵东来依赖无比。问过邵东来后,承赞才知道他昏迷后不久就有当地的原住民找到了两人,将两人送到了附近的医院。这次的海啸虽然比不上03年的印尼海啸,但因为正值暑假,所以受灾人数也极为可观。邵东来当然想问什么时候可以联系上家人,可惜的是他不会西班牙语,医院的人又忙着救治患者,处理好承赞的伤口后就急忙离开了,只告诉邵东来可以去医院大厅看那边发布的寻人启事。眼见承赞还未苏醒,邵东来根本不敢离开,此时无助的像个孩子一样的他只能紧紧抓着承赞的手不放。喝了口水,润了因为发烧而干涩的嗓子,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忧的承赞不得不开始思考他接下来该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办?”邵东来突然问出承赞也在思考的问题。看着眼前尚且稚嫩的少年,承赞突然软下心来。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邵东来先前没有丢下自己的行为让承赞觉得,他也应该为这个害怕的少年做些什么,于是问道,“你和谁一起来的?”“我爸爸的助理陪我来的。”“你爸妈没有一起来?”承赞掩不住自己的惊讶,中国的父母竟然会放任自己还未成年的孩子一个人出国旅行?“没有,我爸要工作,我又不想我妈一直缠着我。”或许是劫后重生让他懂得了失去这种恐惧,邵东来抹了抹泛红的眼睛,撇着嘴说,“我再也不会觉得我妈烦了。”承赞回握住他的手。突然邵东来背后那张病床上的人吐起血来,那仿佛要把内脏都吐出来的架势让邵东来惨白了一张脸,头皮都炸了。“要不要去大厅看看有没有那个助理的消息?”承赞提议道。邵东来僵硬的点点头,他早就想去了,更何况这时候他一点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不过走前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你不要走啊,等我回来。”承赞指了指自己已经绑上石膏的左腿,表示自己就是想走也走不了,邵东来这才放心的离开。他看着邵东来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想,自己这次能够重生,是不是也是老天爷想让他学会珍惜?他该回去吗?用什么面目?承赞面无表情的闭上眼,忍住心尖上泛起的酸疼。他回去做什么?要和安子隐抢教父的位子吗?可是,不回去,自己真的能忘了他吗?18年来,自己心心念念念着的人…就算以前自己和他不和,起码自己能够看到他,和他说说话,现在呢?要他只能在心里回想过往的一切,以此来度过余生?第4章回国邵东来并没有发现他父亲助理的消息,不过总算是达到了安全的地方,心里也就安定了许多。找完大厅里挂着的各式各样信息后,邵东来没有再停留,直接跑回了承赞所在的大房间。瞧见那个吐血的女人已经不见了,邵东来不由得松口气,同时万分庆幸自己和承赞没有受那么重的伤。因为是独子,邵东来从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时遇到过这种可怕的事?先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海啸,接着是孤独无依的处境,这两者在邵东来的脑海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可怕印记。他甩了甩脑袋,像是想把心中的恐惧悉数甩出去一样。“怎么样?”承赞躺在床上,侧头微笑着问他。邵东来摇摇头,脸上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看到承赞的时候不知道为何竟然心情好了许多,看到他正打着点滴的手,忍不住伸手去拉住他的手指,就像那时一样不愿放开。手指很冰凉,他轻轻握住,想要温暖。承赞也觉得手有些冷,心想又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遇到这些事心里当然会不安,也就没拒绝他的依赖。“没事,最迟明天,应该就会有人来安排我们和家人联系了。”邵东来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承赞。“不要怕,”察觉到他的不安,承赞再次安慰道,“我这样哪里都去不了。”谁知邵东来竟然皱起眉,语气冲冲的说,“如果你没骨折就会走了是吗?”说完自己的手却紧紧按着承赞的手腕,典型叛逆期少年才有的口是心非。承赞顿时无语,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要去哄人,难免有些不习惯,毕竟他身边都是些血雨腥风里呆惯了的成年人,哪里会有邵东来这种‘新奇’的反应。“不不不,我当然不会走,”看到邵东来眼睛底下的黑色,心底无声叹了口气,他记得以前有一任女朋友曾经养过一只小兔子,结果有一次抱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