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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火锅,但也足够三个人吃到撑了,本来他们想找赵叔一块儿过来,但敲了半天门人不在,估计又去隔壁串门聊天了。“再给你涮个牛rou?”李言蹊从冰箱里把速冻牛rou拿出来,对眼馋的李岸说,“但是不能多吃,待会儿肠胃不舒服了。”李岸眨巴着眼,乖巧地点头,“就吃一点儿。”他拿手比划了下,“一小点儿。”贺忻喝了口柠檬水说,“你哥哥真是抠门精本精了。”李言蹊斜了他一眼,把他周围的菜都给端走了。“诶,你就这么虐待寿星啊。”贺忻挺委屈地跟李岸交换了一个同仇敌忾的眼神,李言蹊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事实证明,这俩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果然没什么好事。吃完晚饭,李言蹊说要带李岸去洗个澡,刚才他身上沾上了火锅料,强迫症不能忍,贺忻自个儿坐在客厅里叼着烟散散味儿,正放空呢,突然一下灯就灭了。“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李岸的声音欢快地传了出来,李言蹊前面几句都在浑水摸鱼,光哼哼两声,唱到最后才捧着蛋糕走到他面前,笑着说,“生日快乐。”接着李岸把灯打开了,面对他一脸“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表情,贺忻很配合地瞪大眼睛,朝他鼓了鼓掌,“好惊喜哦!”李岸搂着他大腿,仰头笑了一下。“吹蜡烛了。”李言蹊把蛋糕放在桌上,推了推他,“等会儿,你不先许个愿吗?”贺忻已经鼓起嘴要吹了,这才想起生日程序上许愿是在吹蜡烛前的。李岸看他有点迷茫,在一旁好心指点,“许三个愿,一个说出来,两个放心里,然后一口气,哗的一下全吹灭,愿望才会实现哦。”贺忻看着他笑了笑,扭头面对着蛋糕,闭上了眼。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李言蹊还闭着眼,睫毛动了两下,很安静地站在那儿,挺像一幅画的,贺忻心里有点儿痒,开口的时候嗓子莫名哑了,“第三个愿望,希望小奶泡健健康康,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李岸哎了一声,“哥哥!你要许自己有关的!”“你跟我有关啊。”贺忻说,“要没关系,那我现在就回家了啊。”李岸一时间接不上茬,躲哥哥怀里哼了哼,“柠檬精哥哥,你有点无赖。”“何止是有点啊。”李言蹊笑了笑。刚说完,旁边那两人饶有默契的一对视,李岸抱住了李言蹊大腿,贺忻迅速抹了把奶油涂在了他脸上。“cao。”李言蹊愣了下,发现贺忻举着一半蛋糕,有点想全盘扣在他脸上的意思,忙拽住他手,把他按在了原地。“浪费可耻啊少年。”李言蹊越抹越脏,索性放弃了,把指尖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好甜。”贺忻被他这个无意的动作给弄得有些腿发软,手撑着桌子不动了。李言蹊回头看着他,有一层光笼在他脸上,贺忻没忍住往前走了两步,这时李岸抱着宝贝盒子一边跑一边喊,“哥哥,哥哥!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贺忻不得不硬生生刹了车,蹲下来接过小盒子。李言蹊也很好奇,凑过脑袋来看,被李岸捂着脸推开了,“哥哥,你不能看。”贺忻乐了,“哟,塔哥你被你弟嫌弃了。”李言蹊露出伤心的表情,李岸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但表情坚决,就是不给他看。“宝贝不爱哥哥了。”李言蹊叹了口气,转身收拾着桌上的残局。“我爱爱爱爱爱爱爱爱超级爱哥哥。”李岸追上去解释,扒拉着他大腿不放松,贺忻打开扫了一眼,是一副画,画了个拿剑的小王子,背后还写了很多字,他没看仔细就合上了,走过去抱住李岸的脑门亲了亲,“画的真好,谢谢。”李岸腼腆地笑起来,小声说,“后面的信别给哥哥看哦。”“哥哥听到了。”李言蹊把他扛起来,“今晚把你丢掉。”贺忻笑着看他俩闹了一阵,然后帮着李言蹊打扫了下满地狼藉的屋子,解决掉了大半个蛋糕,撑得实在走不动路了,到外边雪地里晃了一圈。距离他生日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李言蹊已经哄着李岸睡着了,贺忻走进他们房间,看见桌上摆了几个面团小狗。他拿起来看了几眼,“送我的?”李言蹊点点头,“趁他睡着了才能拿出来,不然肯定吃醋。”贺忻摸了摸小狗的头说,“等会我藏到柜子里。”李言蹊嗯了声,“像你吗?”贺忻说,“我觉得你对我肯定有误解。”李言蹊轻轻笑了下,指了指门外,俩人放慢步子走出去,到客厅里坐着,李言蹊比他晚一步到,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他,“生日礼物。”袋子里目测不止一样礼物,贺忻接礼物的速度很快,感觉自个儿猴急得要命。他其实挺好奇李言蹊会送他什么东西的,因为猜不出来,又很期待。确实有三样,第一件是一副黑白格子的露指手套。第二件是用毛毡扎出来的小房子。第三件是一个小人举着奖杯的马拉松跑步纪念品。贺忻举着袋子,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等他组织好语言,李言蹊已经坐到了他对面,半趴着抬眼看他。“那个纪念品?”贺忻很努力地吸了口气,“是我初三那年跑步的纪念品,你怎么会有?”李言蹊手指点了点桌面,“这个公司举办的马拉松比赛很出名,前段时间他们来南溪了,我就偷偷去报了个名,刚好今天比赛,所以你一天没看见我。”贺忻怔怔地问,“你今天去跑马拉松了?”“嗯。”李言蹊说,“但是天气不好,耽误了很久。”贺忻盯着纪念品看了半天才抬起头,“你跑了第一吗?”李言蹊笑着说,“并列第一,差点就拿不到了,后来我用奖牌换了这个纪念人偶。”贺忻这才想起来对方今天走路的时候有点儿慢,听李岸说,他哥哥晚上回来可能摔哪儿了,一瘸一瘸的。贺忻立刻把东西放下,蹲下来掀开了对方的裤管。“搞什么突然袭击?”李言蹊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仰了仰。贺忻盯着他膝盖上磕破的伤口愣了好一会儿,心口突然泛起了一阵涟漪,有点酸有点软还有点麻。“我没什么钱。”李言蹊沉沉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我买不起像冯斌瑞那样高级的礼物,也没办法请你去华悦吃一顿自助餐,这可能是我能力范围内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了。”“你之前发烧那会儿,跟我念叨了一下午你小时候没实现的生日愿望,七岁班里小孩儿都有mama亲手织的围巾,但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