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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能不能行啊……”姬子峪忧心忡忡的道。“不用担心,”赢凛凉飕飕的哼道:“你那师父别的大本事没有,骗人这点最是厉害。”姬子峪听出他还对自己比他小十一岁的事很是介意,无奈道:“……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赢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将脸让给他道:“亲我!”“……才不要!”“哦,那我没生气。”“干嘛啊你!我才不要在这种地方!再说……这根本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啊!!!”“哼。”姬子峪被他磨的没办法,放弃一般道:“啊,我知道了!亲亲亲!”说着,将他的脸扳过来,吧唧一下亲了一口。“哎呦,真是冤家路窄啊。”萧脉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打情骂俏好一会儿,皮笑rou不笑的道:“两位真是好兴致!”作者有话要说: 萧脉:……你俩在干这种苟且之事?而且还是在敌军的军营门口?不要脸又不要命?姬子峪:不不不不不!!!不是那样的!!!赢凛:呵……第51章第51章两人见是萧脉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赢凛哈哈干笑了几声,道:“巧得很,怎么在这碰到你。”萧脉叹了口气,道:“我猜想可能是你二人,不想真的是,怎么?”“萧脉,你得帮我个忙。”赢凛收敛了笑意,正色道。梁国,淮灵关。“将军……”一个小兵晃了晃躺在一旁睡着的以绸布遮面的人。那人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慢慢挣扎着爬起了身。“将军……我们得上路了。”“走吧……”聂雨霖隔着绸布小心翼翼的去触碰自己的脸,似乎还是十分疼痛一般,手抬起还未碰到就又放下了。个个手持重剑的士兵排成长列一路往梁国内地进发,面上一模一样的无悲无喜,视死如归。聂雨霖在远方来客被烧掉了大半张脸,苏钰死前手中只有一柄油灯,里面烧热的灯油尽数泼在了他的脸上,他手中的剑刃也不假思索的割断了苏钰的喉咙。他踉踉跄跄跑出客栈的时候才想到,当年赢凛让死士身淋菜油,满身烈火扑向敌军时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这场战役没有输赢胜负是不会停下来的,只等有一个做好了不要命的准备,挫骨扬灰来给这场恶战收场。“将军,喝口水吧。”那小兵表情也木木的,似乎傻傻呆呆的。他接过水袋喝了一口,又还给他。这个小兵叫于三,要不是他那天晚上喝多了酒出去如厕倒在外面,说不定聂雨霖没被烧死也要冻死了,多亏的他追上了奄奄一息的主帅救了他一命。只不过这个于三像是那天晚上被吓傻了一样,一直不怎么说话,却一直跟着他。“你也喝点水吧,”聂雨霖对他说道。于三讷讷的应了,也喝了一大口水下去。梁国,黔东。封地旧宅。正厅点着一连串的小朵梅花灯,红融融的十分讨喜,案上熏着香烟袅袅的玉檀香,岑肃正窝在榻上看医书看得入神。眼见天色渐晚,他抬头问一旁的管家道:“二公子还没回来吗?”管家有些为难的道:“这几日,二公子在楼里听曲听的得趣了,岑医师,你就先用饭吧,不必管他了。”岑肃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么。姬子岫原来不就是那么一个放浪形骸的人吗?就算是一时喜欢他又能怎么样?图新鲜而已,他这喜欢也未免,太过廉价了。戏楼里多了唱戏的小倌,妓馆里来了新鲜的小姑娘,这人都要去看看瞧瞧……但他其实也能理解,男人么,不就是这德行?就像狗一样,跑出家随处撒尿,但最后也终究都是会回来的。这样真的好没意思。岑肃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想他岑家世代名医,都是正正经经本本分分的人物,怎么能让人这么养在宅子里围着方寸大小的院子过日子?他慢悠悠的站起身抻了个懒腰,笑道:“成,那我先吃了。”说着,抬脚就迈出了正厅。黔东,九曲戏楼。“唉……”姬子岫拄着手腕愁眉不展的抿茶。“我说兄弟!”一个生得白净的公子哥用扇柄敲了敲桌子,眨着一双大眼道:“咱们好歹是出来寻欢作乐的!银子也花了,茶位也定了,酒足饭也饱!你多少也该给个笑脸吧?”“董兄啊!”姬子岫将茶盏不轻不重的往桌子上一磕,皱眉道:“我这好歹也按照你说了贯彻了有段时日了,前些日子还好用些,我出去的久了,他总会过问个几句,生个几次闷气。可这段日子以来,他是压根睬都不睬我!你这法子现在是半点用都没有了!”那姓董的公子咧嘴一笑:“这不是好事么?兄弟你家里娶了个母老虎,这下她不过问了,你花天酒地不是方便许多?”“谁说我要花天酒地了!”姬子岫怒道:“我就是想跟我妻子行房而已!”“那还不是随你?”那董姓公子撇嘴道:“不是我说你啊!你娶的到底是个什么仙女啊?娶到家里还不让碰了!这有道理没有?既然她不让碰,你出去找个几房外室不也名正言顺?”“我不找外室!”姬子岫胡乱的挥了挥手,愁容满面的道:“你说人都有嫉妒心,我要是对别的人表现出喜爱之情,他吃醋了就会让我碰了……这根本就是假的……现在他根本就是无视我啊无视!”“公子啊!公子!”管家急匆匆的跑上来,俯耳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姬子岫哀嚎不已,扯头发道:“现在好了!他都不等我用饭了!吃饭就去睡觉了!”“行了行了,”那董姓公子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不耐烦的道:“我带你去吃好吧?”“小二!”姬子岫拍桌吼道:“上你们店里最贵的酒最贵的菜!快点!他给钱!”梁国,敦弘,梁军营中。醇于斯站在高台之上看着底下黑压压的军队,压低了声音对萧脉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让我把人都召集起来做什么?”萧脉不理会他,上前一步朗声道:“今天把大家叫来,是听听大家的意思。”“我身边的这位是我们的主帅,醇于将军,从开战至今,不曾打过一次胜仗。”萧脉挥开醇于斯拉扯她的手,继续道:“枉死了多少弟兄不必我多说!”“所以今天!我想问问诸位弟兄!还记不记自己是从谁手底下混出来的!有多少人,还记得赢凛赢安垣!”“你是不是疯了!”醇于斯气急败坏的吼道:“萧脉,你在这煽动军队!想干什么!反了吗?”底下的小兵却一下子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