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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金抱抱的尾巴摇地更欢快了,白督没好气地一爪子把尾巴巴拉回来,“都怪你,摇摇摇摇你妹看我多高贵冷艳!”抱抱没理他,它努力地挣脱白督的桎梏,尾巴呼啦呼啦地甩进了对方张着的嘴巴里。大狗连带着屁股都扭了起来,汪它看到它的主人朝自己走过来了!白督呸地吐掉满嘴的狗毛,一不留神就让金毛窜了出去,顾格接住扑过来撒娇的大家伙。白督对这种没节cao的行为鄙夷极了,他矜持地站起来,靠在门边一脸高冷禁欲。顾格一条腿被狗拖着,艰难地挪到白督身边,然后一巴掌拍在对方脑门上,“行了,别摇尾巴了。你闻闻抱抱是不是臭了?”白督趁机凑过去,对着顾格的嘴巴“吧唧”一口,“咩哈哈哈,香喷喷!”顾格咂咂嘴,疑惑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揩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后对着捏在手指间的一根金黄色的毛发细细端详起来。白督蹲下去嗅了嗅大狗,“……刚刚没注意到,好像是臭了。”随后又嘀咕道:“不对啊,昨天才洗的澡。“我看它最近老是蹭屁股,是不是该挤一挤了?”“挤什么?”白督反应过来后瞪着顾格,“肛肛肛肛……”“肛门腺。”咩这可如何是好……“嫌脏?”顾格单手卷起袖子,“行,那我挤。”“别别别。”白督急忙拦住对方的胳膊,他小声商量着,“要不,咱们去宠物店?”顾格生气了:“你让陌生人摸抱抱的菊花?”“哪哪里不对吗?”“我让别人摸你的你高不高兴?”“当当当然不可以!”“那不就对了,”顾格揉了揉金毛的脑袋,又同样揉了揉白督的狗头,“抱抱也不乐意的。”白督要哭了,他又拿狗和我比……白督磨磨蹭蹭地把狗牵进了卫生间,可怜兮兮地问顾格:“给我个口罩好嘛?我不想死的太惨烈。”“别靠的太近就成。”顾格安慰道,“勇敢一点白老板,都说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轻于狗毛。”顾格扔了口罩和两个保鲜袋过去,“把袋子套手上。”看白督一脸认真地作势捣鼓,顾格放心地拍了拍手往书房里走,“好了,给你两个小时。”“这么久?!”“60分钟思想斗争,50分钟处理后事。”顾格关上房门,舒坦地转了转脖子,终于可以安心工作了。外头好像安静了很久,顾格看了眼时间,露出惊讶的神色,不知不觉已经大半个下午过去了。他起身走至窗前,抬起手一点点将窗帘拉开,窗外的光线算不上刺眼,但顾格依然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投入到某一段剧情中去,触摸到那些存在于人们幻想中的角色的灵魂,有时情绪太激烈,他可能一时走不出来,就会不自觉地将人物情绪带到生活里。每次从一段昏暗惨淡的情境里走回现实,却发现外面阳光普照,顾格总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窗前的那块帘子就像是隔绝两个世界的幕布,顾格每次拉开它,看到光从外面照进来,温暖又明亮,这个时候,他往往都会想起白督。这时的心情,无以言传。顾格靠着窗沿微微笑,那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安静了这么久,不会睡着了吧?顾格整理了一下尚有残余的复杂悲恨的情绪,然后打开了房门。门外两条大狗已经等了好久,门刚打开一条缝……“汪汪!”“顾格!”白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飞扑糊在了顾格身上,顾格毫无防备,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白督四肢并用把人死死缠住,连顾格的一条腿都没留给金抱抱,大狗围着顾格委屈地不停打转。顾格无奈地反搂,“你真是把抱抱该干的事都干完了。”是啊,连刚刚那两声“汪汪”都是他叫的。“我放下高贵的身段去给这只傻狗挤肛门腺,挤了一身臭完了它还跟我生气。”白督不满地控诉道:“我哄了它两个小时了它还不理我!”“你弄疼它了?”“那也是为它好,它凭什么生我气。”“省省吧,我弄疼你的时候你的脾气可不止这一点点。”“哪有,我就喜欢你弄疼我……你又拿我跟狗比!”“行了快松开。”顾格扯了扯糊在身上的人,白督喉咙里随即发出不满的咕噜声。“我要抱抱。”金毛立即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凸!我没说你!顾格无语地拍了拍白督的脑袋,许是对方才洗过的头发刚刚干透,微凉清爽的手感让顾格有点流连。他把手指穿进白督半短不长的发丝里,可能是自己的情绪还没有得到合理的处理,顾格觉得他的心竟然莫名的开始躁乱起来。这绝对不是愉快地情绪,他想阻止自己,可是黑发在手指间滑过的一丝丝凉意,让他忍不住想要更深、更多、更用力地去触碰。顾格的眼神渐渐暗了下来。第三十五章菊花变异的酷狗白督还在享受难得的长久的拥抱和抚摸,突然头皮一紧,顾格竟狠狠拽住了他的头发。白督被抓的猝不及防,身体还来不及做反应,顾格的另一只手已经快速绕过来扣住他的腰,锁了他的退路。发根处的力道加重,白督疼得闷哼一声,他被迫仰起头,顾格比平日幽深太多的黑眸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直撞进白督的心里。顾格似乎很陌生,白督本能的想逃,可是他的身体被箍得动弹不得,这种被绝对的控制挣脱不得的压抑感和对爱人陌生的恐惧,却像是点燃了他身体某个诡异的兴奋点,白督的呼吸和心跳乱成一片。他僵硬着脖子承受顾格的俯视,他眼睁睁看着顾格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覆了过来。短短的一瞬,白督却分明感受到了顾格的脸在他眼前一帧帧放大,他感受到了从顾格背后窗户外照过来的光,一点点隐没在对方覆压过来的阴影里。顾格的吻落下的瞬间便是guntang激烈,白督像被巨大地电流击中,他的身体猛烈地颤栗,他惊地几乎要跳起来。顾格在同时加大紧扣的力度,他的手臂铁链般牢牢箍在身上,白督被勒得一分也动弹不了。顾格手下的力气越来越狠,白督的头皮被拽的一阵阵发麻,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在意发根的疼痛。他被迫最大限度地仰着头,脑后的那只紧紧拽住他头发的手,像是他的依托,更是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