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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嘉吓到了。陆齐安没回答他的疑问,而是说:“我们可以去我住的公寓。”傅嘉愣了愣,下意识问:“你耍我?”“我不浪费时间做这种事。”傅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他试探性地说:“那……好啊。”陆齐安开始带路。傅嘉跟着他走,直到陆齐安刷卡进了一个小区,帮傅嘉做了外来人员的登记,他都还觉得这不是真的。陆齐安应该很嫌弃他才对,虽然没有林枫寻和陆婉卿那么深,但也足够让他退避三舍。这个想法在傅嘉的脑子里根深蒂固将近十年。两人进了电梯,傅嘉突然感到紧张。这是真的,陆齐安真的在带自己去他家,一个没有林枫寻也没有陆婉卿的家。“先换鞋再进门。”进门后,陆齐安给傅嘉拿了一双新拆封的拖鞋。傅嘉边换鞋边打量着这间公寓,看得出来是陆齐安一个人住的,而且只是临时居所,地方不大不小,没多少生活的痕迹。“穿反了。”“?”傅嘉低头看自己的脚,真的穿反了。这太丢人了。好在傅嘉脸皮厚,说:“这鞋左右区分不明显,就这么穿也挺好。”既然傅嘉乐意,陆齐安也不会再说什么。他指了指最里头的那间房间:“我们去书房,你左手边是冰箱,如果你渴了可以去拿水喝。”傅嘉摆摆手:“我不渴。”书房原本只有一个椅子,陆齐安另外搬了一个椅子放在旁边。这椅子和书桌不配套,没有靠背,还矮了点。两人落座,傅嘉发现自己要仰着脑袋看陆齐安。他有些不自在,束手束脚的,频频低头查看自己的脚下。陆齐安垂头看着他,看到了他的后颈和凸起的肩胛骨,瞬间想起了那天在林家别墅的楼梯上看到傅嘉时的情景,那时候最吸引他目光的就是这个部位。为什么?暂时没有答案。傅嘉忍着别扭,把书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了被他粘好的那十几页习题集。他的手法拙劣,粘得乱七八糟,胶带东一块西一块,形状也不规则,看起来像是废品站捡回来的。这东西别说写了,连看都成问题。陆齐安拿过这本薄薄的小破烂,手指蹭过胶带翘起的边缘,问:“发生了什么?”傅嘉逃避性地撑住脑袋,随口说:“什么都没有,我没事撕着玩的。”“再把它们一页页粘回来?”傅嘉知道这说不通,但是他不想向陆齐安透露实情,反而觉得他这样追问有看低自己的意思。难不成把他那些窝囊的,憋屈的事都问出来,很有意思吗?“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别人发生什么糗事你都要搞清楚?你不是出了名的时间宝贵吗?”傅嘉炮仗似的嚷出来,马上又后悔了。他这算什么,把气撒在陆齐安身上吗?“你不愿说,可以拒绝我,不用冷嘲热讽。”陆齐安拿起习题集,推到傅嘉面前,给他指了两处粘错的地方,“这个没办法做了。”傅嘉看也不看:“我粘了五个小时,你跟我说没法用?“你新买一本会更快。”陆齐安语气竟然很轻柔。傅嘉:“……”是啊,为什么他没想到?傅嘉脑袋充血,看着自己粘出来的那本破烂,摆在陆齐安的实木书桌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和这个公寓格格不入,和脚上的拖鞋格格不入,和矮一截的凳子格格不入。他气得不得了,但又没处发泄自己的愤怒。伸手将习题集收进包里,猛地站起来:“那今天就算了,我去新买一本,那时候再说吧。”“等等。”陆齐安叫住他。傅嘉不争气地停住脚步。“不用再买,反正那套题编得也不妥当,我现出几道题给你,你哪科最薄弱?”傅嘉低头看着木制地板,脚尖在地上碾了碾,说:“数学……”这是他在数学和英语中无数次艰难抉择后得出的结论。“数学里是哪个部分最薄弱?”“……函数。”“好。”陆齐安低下头,开始在纸上刷刷书写。“你别费这个功夫了,出题哪有那么简单。”傅嘉满脑子都是“我想坐回去”,但觉得自己走的时候那么坚定,那么果断,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反悔。“也没有那么难,最多十分钟。”傅嘉说:“那你在那边出题,我干什么?陆齐安头也不抬:“你可以看看书。”傅嘉故意跟他杠:“你这儿有什么我能看得懂,难道你有初中的书?”陆齐安停下笔,抬头看他。傅嘉没有来的心慌。但是这也不怪他,本来看着一个人的眼睛,却什么也不说的行为就很让人困惑。“干嘛?”他故作轻松。“你可以看着我,反正你擅长这个。”陆齐安说完,又低头继续书写。傅嘉愣愣地看着他,心脏差点跳出胸口。下一秒,他不敢看了,谨慎地管理自己的视线。他坐回那张矮小的椅子,收着手脚,不知道为什么心跳迟迟不肯慢下来。第10章“你先做这几道。”陆齐安将出好的题递向傅嘉,把傅嘉从长久的游神中拉了回来。“哦,好。”傅嘉拿过写满黑色钢笔字的本子,边读题边从包里掏文具盒。一摸,里头居然只有一支铅笔,只剩大拇指那么长,笔尖还写秃了。他新买的水性笔呢?天杀的刘德!傅嘉暗骂一句,别扭地问陆齐安:“你这……有刀子吗,我得削一下笔。”傅嘉从来都是刀不离身,但之前那把美工刀沾了刘德的血,他嫌弃得不行,还没来得及买新的。陆齐安把手中的钢笔递过去:“你用这个。”傅嘉伸了伸手,想接却没有接。“我要是不小心摔了可赔不起,还是用我自己的吧,你随便给我找把刀,菜刀也行。”陆齐安将笔放在他身前:“这支送给你。”傅嘉摇摇头:“不用。”陆齐安没有反应。傅嘉理解他的意思。无论对方要不要,送不送是他的事,既然他说要送了,就不会再要回去。傅嘉拿起笔,感受到了笔身上若有若无的温度。陆齐安的手心一定是暖的。他扭开盖帽,开始做题。最初陆齐安是看着傅嘉演算的,但两分钟后发现他还没做出第一道题,就移开了视线,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他总共出了八道题,傅嘉只会写一半,剩下一半甚至连题目都不太看得懂。这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