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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似乎归于平静,但完颜裕真心里却无法平静,当时完颜裕真只是奇怪自己的反应,皇室贵族之中,喜欢各种不同类型的宠侍,图新鲜者,宠和尚也有。也许是自己反应太大,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希望那个如竹高雅亮节的法师被玷污罢了。第五个夜晚,完颜裕真在看到跳上东阁楼的黑影时,他更加不淡定,俊眉微拧,那人影正是花穆烟。花穆烟爬窗进去明心的房间,雕花窗在之后被关上,那时映在窗纸上的两人身影,一样暧昧不清。完颜裕真了解花穆烟,为了一个美人而屡次进宫只是花穆烟的骗心手段,花穆烟喜欢美的东西,看上了就要骗到手,然后没了新鲜感就会无情丢弃。花穆烟曾经追求美人榜榜首的女子,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掷金无数,竭尽甜言蜜语、温柔疼爱,但在那个女子奉献了身心后,花穆烟消失了,至今那个女人还为花穆烟这个情郎而苦苦守候,就算明知道花穆烟已经移情、她也收了高额的分手费。很多跟花穆烟的人都是爱慕虚荣、虚有其表,但现在对象是明心,如果明心真的跳进花穆烟的温柔陷阱,便不会有回头路,也许以后还会非常悲惨,特别是现在显王也对明心有意思。完颜裕真想到先前花穆烟给他的信,花穆烟说要带一个元国美人回国,会是明心吗?如果是,那么明心应该是幸运的,至今让花穆烟想带回“家”的美人,还没有一个。“吱嘎——”门被打开。“裕真还没睡?我来跟你借一块令牌。”花穆烟春风得意,也不知道在霜云苑发生什么好事。“你要带谁出宫?”完颜裕真解下令牌,扔给花穆烟,以前他不会问这多此一举的问题,花穆烟不会给他带来麻烦,更不会随便使用令牌。“我想带他出去散心,你知道的,皇宫里很闷。”花穆烟没有顾忌,接了令牌塞进腰带。“那你也带我一起去。”花穆烟挑眉,摸着下巴,“裕真,老实说不是我不带你,而是有你在,他会害羞。”“是吗,我倒觉得是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要是那人并不喜欢花楼主……”“切!我家小鸢鸢才不会那么容易见异思迁。”花穆烟再看到好友的戏谑表情,决定了,“是你自己要去看我们相亲相爱的,说好了,等我们情到浓时,裕真可得假装透明人。”完颜裕真心里打量此时的花穆烟,花穆烟对于明心好像很小心翼翼,重视的程度不像是一般的追求,也许他看错了也想错了,花穆烟这次是想认真的。如果花穆烟是认真的话,那他不会去,只是现在,他竟然开不了口说不去。“你的画中美人还没有消息?”完颜裕真摇头。“也许真的没有这个人。”花穆烟看到完颜裕真眼里闪过的落寞,他再一次提醒。“不,我相信他一定在这个世上。”花穆烟无奈,“看在这么多年好友的份上,我帮你找。”花穆烟拍拍完颜裕真的肩膀,“把画给我看看。”完颜裕真反应过来,一头黑线,这人还是想骗画出来看。“不必了。”“喂,别这么小气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敬谢不敏。”翌日完颜裕真以为花穆烟会带明心出宫,却没想到花穆烟气冲冲回来,还拉他去喝酒。------------------------(☆_☆)二更打滚求枝枝~~~~☆、第六十三章失宠?明心自上次身体康复,白天便在固定时间为皇帝讲法,时间并不长,其它时候如果楼莲煜没来,他都是在打座做功课,而晚上,一开始楼莲煜来的时候比较固定,到后来,楼莲煜慢慢地好像因为有事情耽搁着,白天和晚上并不会时常陪着明心,甚至是几乎不见踪影。像是在疏远,如果不是隔一段时间楼莲煜还会来霜云苑,明心都以为显王已经厌倦了他。“王爷现在来得少了。”一个宫人低声谈论。“是啊,是去陪未来王妃了嘛。听说将来的三王妃是王爷的挚爱,如果不是以前王爷要参军,他们可能老早就成亲了。”另一个宫人附声,宫中对于各主子的传言甚多,显王参军而无法跟恋人成亲的这个版本还是较多人认可。“那位薛小姐真有福气,王爷一直为她未娶。”“是啊,要是有男人跟王爷一样痴情的话,我一定感动得立即嫁给他。”……刚出门的明心,听到宫侍们的谈话,确定那个曾经总来找他的男人,心里应该另有所属,而且以后说不定不会再来烦他,明心很平静,他的忍耐应该到头了。“法……法师。”两宫侍对视一眼,有点担心明心会生气,一般主子都会因为得不到宠爱而对她们这些侍者发脾气,明心还更特殊,他是皇帝特请的祈福法师,明心是她们万不能得罪的。“煮水进来。”明心淡淡吩咐,这个时间他要煮茶,显王另有所好,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最好以后都不要来找,等他做了十天后的祈福仪式,他就可以回灵隐寺了。“是。”宫侍面面相觑,明心法师并没有因此而迁怒于她们,还好。“其实,明心法师并不是情愿的,这样也许对他来说是解脱。”宫侍见明心走进屋内,又开始小声谈论。“嗯,不过宫里的主子,也有一些在开始时并不是情愿,但到后来还不是一样为生存而谋计。”“哎,宫中的日子真的很难……”提水的宫侍突然停下动作,推了推身边的另一个人,“快看,那不是王爷?”两人又再对视,心里奇怪:王爷又来了,难道明心法师还没有真正失宠?静座的明心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提水来的宫人,他还继续打座。等他再睁开眼睛,看到坐在桌边的人,愣了愣。“这是承国的贡品——越茶,岚儿试一试。”明心想说不必再送贵重的东西,但怕显王以为他又要借故推迟,想说的话便咽了回去,他默默接过茶。“啪——”明心接茶罐的左手被楼莲煜握住。“玉兰,这是怎么回事?”楼莲煜阴沉着脸,唤站在门外候侍的玉兰进来,明心食指上的一条蚯蚓般的血痕是不久前才弄出来的。“那是……”“不过是喂养的鸟儿捉伤了。”明心替玉兰解围,楼莲煜不是已经另外有喜欢的人,怎么看到自己受伤会这么生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