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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徐睿笑笑,一直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掌心赫然是一条黑色的情趣皮鞭。梁霄顿时尖叫起来,“我cao你妈,徐睿你要是敢抽我跟你没完!”“这可是你自己买的,”徐睿作势要抽上去。梁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啊啊啊……好痛……”徐睿狂晕,“我还没动手呢。”梁霄:“……”丢开皮鞭,徐睿坐到床上,将人抱起来,温柔地揉弄他的屁股,“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打你?”梁霄太累了,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委屈地哼哼,“你不爱我了!”“哦?怎么说?”徐睿饶有兴趣地问。梁霄不说话了,以前犯了错,徐睿只会在床上狠狠地干他,或者力道极重得打他屁股,而现在却是将他绑在床头,屁股里塞根棒子就不管了,一个人被关在卧室里,虽然知道那人仍然在同一屋檐下,内心深处腾起的孤独害怕却是无法平息的。徐睿叹一口气,低头衔住他的嘴唇,温温柔柔地亲吻,软声道,“你觉得我不尊重你了,是不是?”梁霄闷不吭声。“唉,师父啊,你怎么不想想,你有没有尊重我呢?”徐睿温柔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严厉,似是对他极其失望,“你一声不吭就跑了,你以为我一个人回家会开心?你究竟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呢?”“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只是……”梁霄抬头想反驳,却发现羞于启齿,能怎么说?说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怯场吗?“我知道,你只是害怕,”徐睿替他说出来,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你拐走了别人家的独生儿子,害怕人家向你兴师问罪,害怕你不符合人家的标准,害怕人家阻拦你们在一起。”梁霄被他捏得疼了,皱眉,“你松手……”“觉得疼了?”徐睿冷笑,“活该!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如果我们这次不是回家,而是结婚呢?如果在婚礼前你觉得害怕了,是不是也要一跑了之?梁霄,你这一跑就是击碎了我一个梦,你根本就没有和我白头偕老的信心!”平日里的小徒弟温润谦和,而现在眼前这个人却温柔中透着阴森森的怒气,让梁霄不禁发憷,讪讪道,“哪有什么婚礼,我们又不可能结婚……”“谁说不可能?”徐睿提高声音,“我要跟你结婚,就算你不打算跟我白头偕老,我也有本事拴你一辈子,敢不敢试试?”知道对方正在气头上,梁霄自知理亏,缩着脖子不敢说话,这个时候说错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在床上迎接新年的到来。看他一副准备逆来顺受的小样儿,徐睿又不舍得骂了,揉揉他下巴上被自己捏出来的指痕,“别折腾了,认命吧,过了年约岳父岳母出来吃个便饭,我们都认识认识。”梁霄一惊,“不行!”“我说行就行!”徐睿手上加重力道。梁霄哀号一声,“我爸会打死你的。”徐睿轻松地笑了,“我得了他辛苦养大的儿子,挨两下打还不是应该的?”梁霄小心地观察着对方,发现徐睿脸色稍霁,遂胆子大了点,蠕动着往他身上爬,“老公,别生气了,我知错了,我们吃饭吧……”对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相当无语,徐睿没好气地把他掀翻到床上,站起来,“我去盛粥,跟你生气真是白费功夫,晚上再整治你!”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外,梁霄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忍不住笑起来:傻小子被气到炸毛的样子,真是无与伦比的可爱,晚上的整治……他揉揉后腰,心想该补补了。徐睿没有预测错,梁霄第二天确实没能爬起来,第三天被徐睿强行从床上拖起来时,腿还软得站不住,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看到脖子上的红痕,抱怨,“你到底能不能不要这么狠?在这种地方留印子,被你爸妈看到怎么办?”把手套围巾扔到他头上,“别啰嗦,快点穿戴好。”徐家二老住在大学城,离梁霄住的地方隔了半个N城,二人驱车赶到时已经快要中午,徐睿从后备箱中把带回家的年货抱出来,看到梁霄扶着腰站在旁边,有些担忧地问,“你走路没事吧?”梁霄恨声,“这会儿知道担心了?待会儿你爸妈问起我就说你个杀千刀的在床上虐待我。”徐睿笑起来,“现在就知道找公公婆婆撑腰了?”从停车场出来,徐睿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连路都走不顺当,而梁霄双手插在口袋了,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走到家门口,徐睿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梁霄手里,“这些你拿着。”梁霄翻白眼,“为什么?”“让你拿你就拿着嘛,”徐睿摁响门铃,“我都拎到这里了,你拿一下有什么问题?”梁霄把东西丢到地上,“凭什么呀?都是你给父母的孝心干嘛要我拿着?”被他不领情的样子气到,徐睿作势要揍他,梁霄后退一步,大叫,“你敢家暴?”房门响了一下,梁霄迅速拎起大包小包,挂上八颗牙的标准笑容,迎接大门的打开。——一只巨大的萨摩耶扑了出来,梁霄连人带礼物被扑了个四脚朝天。徐睿大惊失色,望向呆立在门口的徐父,“爸,小萨的绝育手术做了没?”“我怎么舍得……”徐父一脸痛苦地别过脸去。很明显没有做,因为它正凭借着自己巨大的身躯把梁霄摁在身下,下半身剧烈耸动,梁霄大窘,拼命推开它那张大脸,“傻小子,救我……”徐睿薅住狗毛,用力想要拽开,结果发情期的大狗对配偶的追求是执着的,徐睿一人竟然拉不开它。正在混乱间,只听背后一声爆喝,“闪开!”徐睿倏地一缩,只见一个不明飞行物擦着耳边飞过,接着大狗嗷呜一声放开梁霄,在小小的楼梯间里狂奔两圈,箭一般钻回家中。梁霄躺在地上,整个人陷入震惊状态,久久无法回复。徐母慌张地跑出来,扶起梁霄,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吓到?”梁霄勉强镇定下来,挥挥手,“没事。”徐父捡起地上的扫帚,对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