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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疑惑,笑容逐渐消失顾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身后,神色也暗沉了几分他们的焦点是一个少年一个身上布满由来明显痕迹的清秀少年青紫的吻痕,指甲的抓痕和小刀的刻痕如果这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笑自然不会去注目人家或是表达厌恶可这个少年是安筠的手下,也是昨天跟顾言打过照面那个人别府温泉是一方客人一个水池,原本大家相安无事连点头之交都不必,可那个少年却正面趴着大理石往这边望,颇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没有半分尴尬的样子看着那些青青紫紫,一笑只觉得重口味,安筠又老又阴狠他都能上位,同时又有点庆幸昨天被顾言救了顾言却知道不是这么回事,自昨晚过后安筠绝对没有能力对谁做出什么事情,这些痕迹是昨晚他跟后来的男人搞到的这个少年有时在打量他,有时漫不经心地看着一笑,不管是看谁都令顾言十分不爽顾言的心里很复杂一方面,他恨得很如果昨天不及时赶到,这些伤痕就会出现在一笑身上,原来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介意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无能为什么人生有那么多飞来横祸的东西,而结果往往要弱者来承受某个念头在顾言心里肆虐地生长想变强。顾言走向一笑,二话不说拉起他的胳膊,为两人披上外衣就把一笑带走了临人:“诶诶诶,不泡了?”“你们泡着吧,我们先走了”一笑答路上“你是不是生气了?”一笑小心翼翼地说自从知道顾言的身世,一笑便替顾言很是难受,换个位置想,如果安筠是害死叶老爹的屠夫之一,恐怕一笑根本沉不住气“没有”冰冷不带感情“你撒谎”一笑垂下丧丧的脑袋,为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心里话看着那个垂头丧气的小头颅,顾言是又好气又好笑,沉默一阵又无奈应答:“……是。”顾言牵起一笑的手,抓得很紧,仿佛从这里能得到勇气“那你笑一下好不好”小手拉着大冰块晃来晃去“不是说了我在生气”顾言越发无奈地说“可是生气的人笑一下就气不成了,阿娘就是这样”“哈…”两个身影很慢地走在林荫小道上,风吹过,重樱花瓣飘零,天空是淡淡的蓝色一笑他们当天就离开了,老板没有出来相送,因为客栈内部早就乱套了......“嘿,你知道吗?安狗死了”“怎么不知道,官场商场他得罪多少人,安家人也没拦消息,早就炸开了,一片欢天喜地的”“啧啧啧,果然最美和最恶心的人,关注率都很高啊”“说来讽刺,都垂垂老矣了还玩那么大,死得衣不蔽体浑身恶臭,此事又无罪可查也无人可判,不知道要充当多久的笑料呢”“哎,可怜了他那义女安宁,倒是个好姑娘,那么大的家产能稳得住嘛”“家产?哼!怕是轮不到她了,安筠手下有个极怪癖的年轻人,手段阴狠连安筠都要逊色三分,不用多久就被这狼崽子吃光了吧”“这这这......那安筠的义女可怎么办?”“你倒是个痴情种,不过也轮不到你关心啦,安筠早就给她那义女婚配了,安筠这一死,对方为照顾安宁很快便会把她娶进门吧”“那就好那就好......”书房里叶老爷与顾言相对而立,顾言站如松直神情内敛,脸上有几分敬意“为何要走?”顾老爹亲切的声音缓缓响起,脸上一派温和大方“丰羽翼,护爱人”“你们真的在一起啦?”亲切的声音掺了些好奇和...狂喜?显得有些轻佻了起来顾言抬眼,看到一派温和的顾老爹眉毛高高挑起,脸上啧啧惊叹,眼睛睁得大大的还在巴望等答,要不是那得体的胡子,整就一只大兔子“亲生的”顾言在心里暗想,突然有点想发笑,但又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叶老爹也没逼问,咳两声调了调表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又是一副温和大方的样子“可能照顾好自己?”“心中有牵挂,不敢偷懒颓废”这是什么回答?叶老爹心想,难道病倒了是颓废的一种吗?看来这小子是没打算好好照顾自己了,只要不病倒就往死里拼搏,当真倔!“为何拒绝我的资助?”“若顾言来日有所成,望叶老爷给予肯定,顾言有能力照顾珍视之人”还是倔!但却是个深情的“那你可知对方的心意?”“知道,同我一般”顾老爷不再说话,背过身子负着手,算是默允“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自行处理。但是,你绝不能欺他负他,不然,此生不得再进叶府”清冷的眸子放射出坚定,那是郑重许诺的汉子才有的神色“顾言起誓,此生护他一世周全”......顾言走了。一笑没有得到顾言当面的告别,他走得很轻很快顾言自回府就有意无意躲着一笑,不久叶府连那偶尔惊现的青色衣摆也彻底没有了,只留下一张纸,俊秀的字迹只有数字“等我回来”。纸张是放在顾言自己房间的,边角压着一支淡粉的桃,枝上沾有露珠,应当是很早折的。顾言知道一笑会看到,会明白,会收起来。他离开了,没有告别。父亲说他已恢复自由身,由林广领着出去了,说要去干点事业他若要走,根本不需要刻意恢复自由身,这些年,叶府待他如何,说是大公子也不为过了,难道“叶府家仆”的身份会让他觉得难堪吗?一笑的心,有一瞬间是凉的他没有想到另一种可能,若是他不是耻于当家仆呢?而是他若是顶着“下人”的身份,就不能享有其他身份留在叶府留在一笑身边了同时,叶临也被林广买下了,他现在恢复本名了,但他没有强迫临人跟他走的意思,而临人也根本不会跟他走,这一点从临人无耻混蛋地赖在叶府当米虫可以看出来一笑有点在帮别人养老婆的感觉从此以后,一笑骂临人吃太多的时候都不是说:“吃那么多撑起你”而是:“吃那么多我们叶家的饭撑死你”不过除此之外吃穿用度不曾克扣过一丝一毫,再加上临人油嘴滑舌从一笑那里扒来的零碎日子过得逍遥得很一笑曾经好奇地问他:“为何林广总是给你送礼物捎东西,你还是手头紧?”临人撇撇嘴翻翻白眼:“我又不喜欢他为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