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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两人随着稀稀拉拉的人流离开了影院,又随着另一拨说说笑笑的人潮进了一家热闹非凡的火锅店。火锅店里乌泱泱的一片全是人头,但每桌之间都有一个半开放式的屏风将之一一分开。两人四处张望,最后在角落里唯一的一张空桌处坐下。面对一锅呼噜噜翻滚着热气的麻辣火锅时,路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浓油赤酱中起起伏伏的红辣椒,又看了看锅边码放整齐的各色rou卷,暗自下定决心:“自己点的锅,再辣也得吃完!”吃到一半,路泽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了毕盛一句:“今天几号?”毕盛答:“二月二十五。”路泽一拍脑门,惊讶地说道:“今天是你生日啊!正好,为了纪念我们第一天翘课顺便庆祝你的生日,我们喝点酒吧!”毕盛没有反对,起身离开后又提着两听果啤回来。路泽吃得面红耳热,直接拉开一听就大口大口地灌了小半罐进了肚。路泽只觉得口中辣意不消反倒借酒势越发灼痛,眼泪在眼眶中潮起潮落,嘴唇像是要被烧化,路泽只能痛得不停地说着“辣辣辣”。作为大寿星的毕盛虽然也拉开了易拉罐,却一口也没喝,只是看着路泽辣得急吼吼的样子傻笑。路泽听见笑声后突然抬眼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他,毕盛的眼中立刻盛满了路泽面色潮红,双目含情的样子,脑中火花一闪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捧住路泽的脸就吻上了那两片此刻红肿的嘴唇。路泽回想起了那部爱情片:女主吃火锅辣得眼泪汪汪,男主吻住女主,吻后告诉女主:“辣是一种痛觉,亲吻可以通过分担的方式缓解痛觉,从今往后,让我来分担你的痛。”当时路泽还觉得这个剧情毫无逻辑,纯粹是为了给男女主强造恋爱氛围,可现在嘴上的痛感似乎真的消失了,看来这个编剧还有点儿生活经验。毕盛从头到尾只吃了一片路泽咬过一口却被嫌弃肥rou太多的五花rou,其余时间多在喝白开水,唇瓣微凉,唇色如故。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所做的不过是唇齿轻触,一方如火般灼热,一方似水般微冷,本该水火不容,却在相抵的瞬间化作温凉。片刻后,两人才分开。路泽面红依旧,毕盛也红透了耳根。“你干嘛!”“我的生日礼物。”“什么?”“我希望可以试验一下电影里的分担痛感的桥段,这个就当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了。怎么样?有没有用?”“有……有用才怪,真是脑子有病!”两个故作镇定的少年间,有一种心事悄然埋下。后来,在某个毕路两家人一起过年吃火锅的晚上,毕盛不知从何处淘来了一部十几年前的爱情片。当看到男主亲吻吃了火锅的女主时,毕母略带惊讶地问自家儿子:“你喜欢看这种片子?”毕盛看了眼跟自己隔了两对父母的路泽,不经意地回答道:“哦,路泽推荐的,他说很好看。”收到双方父母共同投来的疑问目光的路泽把头埋在抱枕里,闷闷地应了一句:“嗯。”毕盛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光彩依旧,路泽看了好一会儿,还是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路泽心想:爸爸mama和伯父伯母一对儿挨一对儿的,自己还是不要做电灯泡了陪衬了。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呀,第一次发文,好紧张。晋江怎么这么卡!第4章第四感告诉我你是个女装大佬小学的六一儿童节文艺汇演上,每个班级都要有至少1个节目参加表演。三年(1)班的节目是交谊舞,,全班参与,男女搭配。三年(1)班共有52个小朋友,男生27名,女生25名,这意味着班级汇演上必须有一对舞伴是男男搭档。这可把安排配对儿的路泽路小班长给愁坏了。到底该怎么安排呢?如果都由班长分配,那万一大家对搭档不满意怎么办?不满十岁的路班长深思熟虑了足足一分半钟后,得出了一个大家交相称赞的办法——自由选择搭档,最后剩下的两个男生自动配对。该提议一出,作为班中演值担当的路泽和毕盛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班里众女生争抢的香饽饽。可当路泽接收到班上众男生充满怨念的眼神后,出于班长的责任感,年幼的路泽毅然决然地拒绝了班花的邀请。另一边同样被女孩子包围的毕盛见状,则是对一众女孩说:“对不起,我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原本还满心欢喜的小姑娘们立刻撅起嘴满不情愿地走开了。不过小孩忘性大,根本没把这事儿记在心上,没一会儿班上的男女舞伴就完成了配对。“……方心心和郑修楷,下一组……”路泽坐在课桌上一边晃荡着小腿,一边用田字本登记着男女搭档的名字。路泽在写到“郑”字后停顿了片刻,偷偷环顾半圈见没人在意,故作镇定地写下了“xiu”和“楷”。写完后还是没有下一组报告,于是路泽就大声嚷嚷道:“下一组呢?快点。”和班花结成舞伴的郑修楷狗腿地回复道:“班长,没了,我和心心是一对儿。”路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人数,50对登记在本,还剩两个。路泽心里暗暗发笑:到底是哪两个男生这么背时。“好了,现在没有找到搭档的站着,其他有舞伴的同学坐下。”路泽话音刚落,教室里人头几乎全部下去。路泽跳下课桌,四下看了看,发现只有一个人还站着。毕盛从出生就长得好看,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此刻毕盛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凝视着路泽,深情的目光逼的路泽把刚刚堵到嘴边的嘲笑的话又咽回了肚子。路泽堪堪看了一会儿才有些烦躁地别过头问道:“还有一个男生呢?不要害羞,勇敢点,站出来。”狗腿一号郑修楷同学举手起身发言:“报告班长,还有你,你就是最后一个。”“晴天霹雳”四个字用来形容此时的路泽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两分钟的沉默与僵化后,路泽才挥挥手道:“好吧!登记完了就散了吧!明天找老师和文艺委员排练。”同学们陆陆续续离开,教室里只剩下路泽和毕盛。路泽只好认命地将夹着笔的本子递给毕盛:“喏,写名字吧。”毕盛低头在本子上认真地写着名字,下午的阳光从半身窗边斜射进来,一些打在毕盛的侧脸,一些落在教室的空地与课桌上,浅浅的阴影勾勒出毕盛的模样,十分安静,十分美好。写完后,毕盛将本子还给路泽,随后也离开教室去cao场活动。路泽看着本子末端工工整整地写着“毕盛和路泽”,又瞧见上一列的“xiu”已经被写上了“修”,气呼呼地合上本子。哼!就你会写字!彩排很快开始,毫无疑问,在唯一的一对男男舞伴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