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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旅游一趟。”……干这行的时间不短,不过如此好说话的委托人,还真是不多见。宋忱一行人从那栋欧式风格的房子里出来,迎着寒风往家中走。尉迟佛音有事先走一步,所以只有他和钟晚两个,沉默着并肩而行。“老板。”钟晚忍了忍,还是开口,“你刚刚跟委托人说的那些话,包括神话故事,是想劝她,还是想赚这笔钱?”“当然是赚钱了。”没有片刻犹豫,宋忱回答得理直气壮,“几句煽动人心的,就能换这么大一笔单子!别说讲个故事,让我当场给委托人来段单口相声都行,阿晚你太不了解我了。”他的态度似乎让唯一的听众很不满意,钟晚略微抬高声音:“我了解你!”意气风发的宋忱,一败涂地的宋忱,还有仓皇从那个城市逃离的宋忱……包括现在躲起来只为混口饭吃的,他的老板。钟晚全部见过,也愿意接受。只是要怎么说出来,宋忱才不会又害怕的逃脱?“什么?”宋忱放慢脚步,疑惑地扭头。“没事。”钟晚马上察觉失言,掩饰地摇摇头,催促说,“赶紧回去吧,外头太冷了。”☆、第7章复仇展开三个液晶显示器,两个机械键盘,将不大的桌子挤得满满当当。钟晚的房间里很干净,哪怕在门框上抹一遍,指头也不会沾半点灰尘。刚刚入夜,钟晚已经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好几个小时,坚持不懈地啪啪啪……敲键盘了。凤眼凌厉却是双眼皮,薄薄的,专注的样子很吸引人。“没有任何记录,托了朋友打听的。这个是牡丹会所的标志。”突然弹出一个聊天窗口,钟晚看了以后,马上打出两个字,“谢谢。”然后又赶紧补充:“么么哒(づ ̄3 ̄)づ!”“哟,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有你在网上找不到的东西?”宋忱敲了敲门走进来,毫无顾忌地坐在床上,翘起腿看着转椅上的人。钟晚客套几句关掉窗口,回答:“那个标志根本没有在网络上出现过,我也是问了许多人才知道。”“这样啊……”宋忱正好在窗口关掉之前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牡丹会所是什么?”一个人全年住在家里,却不一定了解这个家。因为对那里太过熟悉,所以下意识就会忽略掉很多东西。在委托人那栋房子里,宋忱戴着手套搜查一遍,找出了很多丁之韵没见过的零碎,而其中最有价值的,是一张银白色卡片。大小和超市的购物卡差不多,但正面那个牡丹花的图案已经决定了它的价值。凭借那双对一切值钱东西都极其敏感的眼睛,宋忱认定组成牡丹花的是纯度很高的金子,就连制作卡片的材料也很昂贵。纯金的重量决定了不会有人把这东西随身携带,所以目标才会放在家里不起眼的地方。于是宋忱拿手机对着卡片一阵狂拍,然后回来仔细研究。“帝都大小的会所那么多,但不可能在网络上完全没有踪迹。”哪怕是论坛聊天时被人无意间提起,也足够让钟晚搜索到关键词,但这回光是打听出名字,都费了不少功夫。宋忱若有所思地站起来,坐在转椅的扶手上,看着最左边显示屏的那朵牡丹,“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可能……你看那个什么天上人间,就传得沸沸扬扬嘛。除非是极其小众的私人会所,只对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开放,但应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巨贾富商。会员制,而且恐怕新会员要靠老会员介绍才能得到进入资格。”“只有这种可能了。”钟晚附和。转椅发出嘎吱一声,承载着两个人的体重,轻微地摇晃着,他只要稍微转过视线,就能看见老板脖颈,包裹在高领的毛衣里严严实实,却总想让人扯开。他吐出一口气,宋忱仿佛察觉到了气流,不着痕迹地向后一些,“有名字就好办,你能不能做个一模一样的会员卡出来?重量用铜铅代替,颜色我们可以刷漆。”“材料好办。”钟晚看了那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一会儿,“但卡的背面有芯片,不好伪造不知道那个会所用的什么方式确认身份。”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宋忱说:“算了,这件事不好办,就先放一放。”房间在三楼,说话间二楼的大门口传来动静,除了关门,却没有任何脚步声。过了不到一分钟,尉迟佛音抱臂倚在门口,“跟着那孙子一天了,晚上他带着二孙子去了四环外的一个地方。”“是什么地儿?”宋忱追问,“委托人今天上午说出发去海南,晚上他就不老实了?”“不知道,反正看着挺高档的。”尉迟佛音捻着那缕银发,思索片刻回答。宋忱指了指显示屏,“那你看看,周围有没有类似这个图案的东西。”“那孙子进去的时候有个服务生模样的人给他开门,衣服的左肩上就有朵花,和这个一模一样。”刚刚还见过,所以尉迟佛音非常笃定。自从了解到这次委托的实际性质,她就坚持称呼目标为“那孙子”了,跟人渣客气什么!宋忱点点头,心里有了底,“既然会所的地址已经找到,阿晚,你赶紧做个假的会员卡,我们也混进去瞧瞧。不知道目标下次去是什么时候,所以越快越好。”“明白。”钟晚随手拿起一只笔,又找了张16开的白纸,仔细地描着照片上的牡丹花图样。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有力,指腹有层薄薄的茧子。摩挲起来,感觉应该会有些粗糙。宋忱盯着那一双手,视线在指腹间游移,不知怎的,思绪混乱时又重复了一句:“赶紧做出来啊,我、我们也混进去。”“好。”钟晚抬头,认认真真地看他。钟晚还在专心的描图,在纸上标注了一些尺寸和重量要求。宋忱也没闲着,像个真正的老板一样,给唯二的两名员工开动员会。“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这回我们好不容易拿到了一个风险低的大单子,必须严阵以待,要严肃要认真,要让委托人时时刻刻感受到我们的努力!”钟晚愣愣地放下笔,“丁小姐不是去海南旅游了吗?”因为察觉到了公司的不对劲,所以遵循他家老板的建议,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放松心情。说来也奇怪,一般女人遭遇家庭变故,不是六神无主也得低落好半天,哪知道丁之韵被宋忱拉走说了几句话,再出门时居然只剩下满脸杀意了!老板干得漂亮!“这不重要。”宋忱大手一挥,继续鼓动情绪,“委托人说曾经和目标做出协议,但我们不能把全部精力放在那上面……平心而论,我要是拿到那个东西,肯定马上就烧了。所以掌握目标动向,摸清他的目的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