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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口凉气,从那处传来的酥麻绵痒瞬间传遍全身,连带着下腹部都忍不住收紧了。而苏泛则明显感觉手心处隔着布料的那个小苏湛是明显地跳了一下。苏湛不安地动了起来,想要逃离苏泛的控制。“苏湛,不要动……”苏泛低着声音像是哄又像是骗地呢喃道。而手指灵活的苏大少几乎是瞬间解开了苏湛的牛仔裤扣子,甚至是拉链连带着里头的内裤都一并往下一拉,而苏湛只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是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然后,在他还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经被纳入了一个温润火热的地方。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苏湛是手忙脚乱地就要起身,然而他因为过于慌乱,不知道是该把东西先从人家嘴里夺回来呢,还是先撑起身子站起来。而苏泛低头埋在自己身下的样子,简直看一眼就能让他眼红心跳得无所适从。可身体却是比心更简单更诚实,苏泛的口腔像是一处充满温水的柔软之地毫无缝隙地将那处紧紧包裹着,连带着苏湛甚至都产生错觉,仿佛全身都置身于苏泛如此温暖火热的包裹中。苏湛怕硬是从人嘴里舔舐擦过牙齿得疼死,因此一边推着苏泛的头,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别别,弄了,妈的,苏,苏泛,快停下来!”那是什么地方,他自己都嫌脏,怎么能让苏泛放在嘴里舔。可快感是巨大,是潮水一样一阵接着一阵铺天盖地地汹涌叫嚣着打过来,简直让苏湛招架不住,只能紧紧咬着牙齿让自己不至于发出声音。他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却是在苏泛的嘴里,这个事实不用看了,就是想想都能让他失去理智。一下一下的吮吸,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擦过顶端……苏湛闭着眼睛然而身下的感觉却是更加敏锐。苏泛只觉得一只手抱着的这个人是越来越guntang,甚至不知道有哪里流下来的汗水滴在自己的鼻尖,而头顶则令他满意地响起了轻声的喘息……一切爆发的那刻,苏湛只觉得他和全世界都断了联系,一切都随着喷薄而出的瞬间停在了永恒之时。重重的喘息,周遭灼人的温度,一呼一吸间都在平静。苏湛脱力地软下了身子,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让自己不至于整个人都坐到苏泛身上去。苏泛将东西吐到了脚边的垃圾桶里,顺手抽过纸巾将嘴巴擦了个干净。而后才一下一下地拍着苏湛的背部,像是要哄他睡觉一样。苏湛缓缓地将头靠在了苏泛的肩膀上,闷哼道,“你要疯了。”苏泛笑着转头在他耳根发鬓处细细碎碎地亲吻着,细致又温柔,“为你发疯,值得。”苏湛的身上是汗味夹着奶香味,他的耳根洁净白皙还泛着粉红,鬓角分明,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稚气和秀气。这是他挚爱的弟弟,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从他浅尝而止的上一世到记忆深刻的这辈子,要爱到骨子里,爱到融入血与rou里,深入骨髓。苏泛揽着弟弟汗湿的脑袋,习惯性地就要倾身一吻,却被某人一把扭头躲了过去。苏湛想起方才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要烧起来般面红耳赤,哼唧道,“赶紧去刷牙。”苏泛转而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啄了一口,咬着他的耳朵笑道,“我都不嫌弃你,你还敢嫌弃你,真是没良心的弟弟。”“谁让我有个禽兽哥哥!”苏湛毫不示弱地回道。俩人丝毫不嫌腻歪地缠在一起,苏湛明显能感觉到小腹处正抵着某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想也不想就知道那是什么,自己是发泄过了,苏泛却还充着血。苏湛低头道,“这可怎么办?”心里的小算盘却是速度打了起来,让他帮苏泛那什么什么他可决计是做不来。苏泛轻笑了声,语气相当邪恶地说道,“那还能怎么办,当然要阿湛的——手。”苏泛方才在脑海里不止描绘了一次将弟弟压在这里狠狠地干上一顿的场景,然而幻想终归是幻想,他可不打算让自己和苏湛的第一次在这里马马虎虎地终结了。说罢苏泛将欲望释放出来,抓起苏湛的手放到那处,轻轻地动了起来。苏湛刚开始还能专心致志地想帮他纾解,然而他正处于事后懒洋洋的状态,没过一会儿倒是靠着苏泛看起了电影,李小龙的功夫精彩无比时不时地就将他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然后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非得苏泛在他手掌里顶蹭两下才能再将他的注意力给拉回来……如此三番,苏泛黯然伤神苏湛对他一点都不上心,苏湛皱着眉头相当无语,“你怎么不说你老不那啥,我手都要磨破皮了!老子不伺候了!”苏泛促狭地笑了下,凑近他耳朵,“叫哥哥,就能快点。”苏湛满手湿漉漉地握着那东西,颇有点不耐烦,但是若自己真的撒手不管,又明显对不起他哥,只好甩了电影专心手里的工作,心不甘情不愿地凑过去咬着苏泛的耳朵叫道,“哥哥!”“太凶了。”“哥哥……”苏湛压低了声音又叫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没感情。”苏泛的声音低沉了起来,暗哑地评价道。“哥——”苏湛无可奈何地拉长声音道,听起来倒像是和他哥在耍赖撒娇。“嗯——”苏泛闷声地应了一句,鼻间翕动着热气,只觉得苏湛这一声简直叫到了自己的心坎处,身下一紧,快感达到巅峰。…………“王八蛋!弄到我衣服上去了啊!”俩人在卫生间里擦了许久,这才都脸色泛红地从电影院里出来,看着电影院门口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苏湛被风一吹,整个人是清醒了不少,他觉得自己虽然上辈子一向不学好,但在感情和rou体上倒还算是老实本分相当纯洁,没想到和苏泛在一起之后居然会这么胡闹……电影院门口有一座很大的大象雕像,是典型的泰式风格,被岁月洗礼得相当光滑,苏泛没有注意到苏湛心里那番关于自己其实其实原本很纯洁苏泛其实相当不老实的心思,伸手扶着大象的鼻子,连石阶都不走了,直接跳了下来。苏湛低头看着他,只见苏泛低垂着眉眼,嘴角抿着,略带落寞地摸着大象的鼻子。他学着苏泛的样子,也跳下去,问道,“怎么了?”“这个大象,我小时候经常摸它。你知不知道我是在清迈出生的?mama会编花篮和花项链的,总之就是做些手工活会拿来电影院门口卖,那时候我很小,路都走不稳,就被她藏在这个大象肚子底下,一呆就是大半天……不过,我都有些记不清她的样子了,倒对这只大象印象深刻。”苏泛摩挲着大象的身子微微笑着道。这么些年,苏泛对他生母的印象早已是模糊,他身上连她的一张照片都没有,渐渐地先是忘记了眉毛,忘记了眼睛,忘记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