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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他只看过一眼就忘不了,自己受点儿苦没什么就是不想对方惦记自己儿子。小紫身上可能没有她想要的东西,但是害怕已经变成了习惯,即便这个儿子是白捡来的。雨还在下,夜十九盯着相隔遥远的黑点逐渐冷静下来。或许,是自己杞人忧天……既然她已经出现在这里,那么青羽在天云大殿也不安全了,可是裴深那小子也不知去了哪里……要是他在身边说不定能帮上点儿什么忙。符幻看不见夜十九的表情,以为他真出了什么事更加着急了,一时急了便使了八分功力将封印轰击个粉碎!“嘭!”夜十九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国师大人锁在怀里直接拐进洞里。符幻拖着他往火堆走,小紫抱着椰子给洞口施加了自己的结界。“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符幻压着夜十九不能动弹,小紫见着识趣地往一边藏着。夜十九犟着:“和你说没用!”“你没说怎么就知道没用?十九,你从没有什么事能瞒过我。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面对行不行?”符幻被他这样吓怕了,抚摸夜十九脸庞的手都轻轻的。毕竟夜十九有前科,话说重了怕他跑了,话说轻了怕他觉得自己的心里位置不重要。总之一句话,夜十九得哄着来。好在夜十九倒是没刚才那么反常,只是心虚得有些不太敢看符幻的眼睛。“……没,我说了的话会折寿的,所以从来不敢告诉任何人,你也别问了。”“折寿?”符幻一听紧张了,用灵力扫了个遍也不知道夜十九哪里出了问题。既不像中了蛊也不是被施加了法术,身上更是没有阵术一类的东西……夜十九也不会这么无聊把自己寿命拿来开玩笑。夜十九点点头,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起来。某人装聋作哑,赖着不起。夜十九一张老脸也不知还往那边放,就索性对准国师大人的嘴皮子贴了上去。还没等夜十九退回去,国师大人就抱着他的脑袋深深吻了回去,手上动作也不停下,像只泥鳅一样滑溜溜地就溜进夜十九的衣服里……夜十九七荤八素,一不小心被攻城略地。一刻钟后,小紫松开捂住耳朵的手直接施了法术把那些羞人的声音隔绝掉。他们俩……还有没有人关心他了!……而另一边,孔雀林的长老们通过对紫长老的定位已经靠近了漫音海,不想半路碰上了出门拐了春枝她们的孔雀王绿苏以及小公主彩衣。青羽失踪是件大事,在此事基础上紫长老和青羽一起失踪这性质就得提高一个档次了。绿苏整顿好孔雀林后便出了孔雀林带着女儿去找青羽和长老们,结果在途中发现了元长老和花长老,所以才知道了紫长老是和青羽在一起的。去梅隐山的路一点儿都不太平,此前春枝她们几位因为坑了秋剪一把被夜十九罚关小黑屋,放绿苏到达古栖阁的时候她们恰好被刚放出来,冷不丁儿地就遇上了。原本假借着寻找大祭司实际上来谈情说爱的绿苏听到青羽去追裴深小紫也跟着去就就觉得心脏有些受不了,到重磅还在后边——青羽和她们阁主裴深成亲了,以及小紫认了上一代阁主夜十九为父。这说什么绿苏都有些不敢相信,一时间竟然将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给忘了。彩衣在一旁看得着急,孔雀林的几位就靠着早年紫长老留下的一根羽毛将他定位了。春枝和冬苒担心老阁主夜十九的身体情况,将临时捣弄出来的药丸带在身上,与一伙妖怪通行。冬苒一开始比较抵触,瞅着绿苏怎么看都像是对自家大姐不怀好意更不愿意春枝和他靠近了。彩衣长个子儿了还想亲近亲近自己母后,冬苒也没放松警惕对春枝寸步不离。海岸附近有一个村落,人口不多但民风淳朴,春枝和冬苒倒不像孔雀一族能将就自己在野外居住便使了法子让一位大婶同意她们姐妹俩在这里住一晚上。顾及到彩衣一路上对母爱的渴求还有绿苏的眼神,春枝终于说服冬苒和大婶让这伙儿人(妖)一同入住。大婶的房屋够宽敞,客人能住下,不难看出这原本是间客栈来着后来没落便只能放自己家使唤,许多客房不是被拆就是被一堆杂物占用。春枝帮着大婶在厨房打下手,以温婉可人易亲近的形象获得了大婶的最高好感。但大婶也是过来人,瞅着一堆人涌往她家便谨慎地观察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还真发现了些猫腻。当然,不过是些儿女情长罢了。绿苏他们身上隐藏着自己的妖气,一普通大婶能看出什么?大婶家里最多的就是海货,外头的栏杆上挂着不少的鱼,春枝并不知道如何处理海里的东西便只能在一旁添柴了。大婶眼神飘到院子里那个挺俊俏的男子,他身边还有个十多岁的女娃娃,便开了口:“春妹子啊,你们小两口是不是闹啥子别扭?你男人都往你身上掉眼珠子了你也没理他,莫不是他在外头沾花惹草了?”一听,一旁洗菜的冬苒就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姐夫”。春枝抿嘴,她怎么就不知道绿苏那灼热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自从回了梅隐山她就不想在和他们有何牵扯,还想借此机会和绿苏说白她和他之间不可能呢。春枝没回答,冬苒就叉腰对着大婶娇道:“沾花惹草倒没有,但我大姐就是不开心也没见他来哄过!再说了,我大姐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着也得是人家的正牌夫人……”春枝头疼地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只能假装生气地拿柴火棒轻轻地打了一下冬苒的屁股!“说什么呢你!这碎嘴皮子!”大婶看出些门道了,瞧着这俩姐妹心里想要是自己也有个女娃娃来养就好了,什么好看都给她买,打扮地漂漂亮亮。“这女娃娃不是你的?”春枝暼了一眼手里拿着竹蜻蜓坐在对面看着她的彩衣,想着自己会不会对她太过分了。之前相处得挺好的,现在对她却那么冷漠。过了一会儿,春枝才低头回答道:“……是。”她并不知道,坐在屋外头的绿苏和他女儿彩衣相视一笑。冬苒叹了一口气,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