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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尚书,这是我的腰牌。”若华将自己的腰牌取下。“礼部尚书又如何,擅入兵部重地,发现立斩。”此时的若华心里几乎是咆哮着: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人和他说过啊!然而脸上却依旧挤出一点笑容:“要不,你押我去见茂王?”“王爷正在商谈要事,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若华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于是打算和他慢慢耗,最好能耗到煜月过来。于是不由得放软了声音,将手抵在剑刃上:“我反正也毫无反抗之力,你要不要先把剑放下。”那人听了后表情微微松动。若华于是趁势往旁边挪了一点,又用手指把剑锋推得远一些。这玩意架在脖子上实在不怎么好受。然而那人忽然又加重了力气:“你要干什么。”由于突然发力,剑蹭着若华脖子而过,划出了一道血痕。若华一惊,不敢动弹了,只能任由脖子上的蹭出的血痕流到衣领上。顿时红了一片,伤口虽不深,但看起来十分骇人。“谢尧,发生什么了。”正在若华动弹不得时,有一人站在了兵器库的门口。谢尧有些诧异地回头,然后恭敬地喊了一句:“延王。”若华听到是斯年来了,忽然就松了一口气。“延王,这人……”谢尧刚要解释,斯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他是礼部尚书。”“即使是尚书……”“怎么,我要带走我的人,你还要阻拦?”斯年看到若华脖颈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以及沾满血迹的领口,眼色不由得暗了下去。“属下,不敢。”谢尧将剑收起,颔首说道。“若华,”斯年看向若华说道,“和我回去。”若华赶紧跑了过去,走到斯年身边,正要抬手擦一擦脖子上的血。斯年忽然拉过了他乱动的手,俯身伸出手将一块帕子按在伤口处:“按好。”若华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斯年的脸贴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微微钻到耳中,忽然就脸一红。于是将脸低了下去,小声恩了一下。出了兵器库,斯年走在前面,走出一小段距离后,转扭头看若华跟上来了,稍稍停了一下。反过手不着痕迹地拉住了若华袍袖的下端,往自己的身边带了带,然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向前走着。宽大的袍袖挡住了两人的手,远处看去,只是两人走得较近。若华被斯年拉着袖子,有些莫名其妙,稍稍往回抽拉了一下。斯年微微停顿,却没有松开手,似乎攥得更紧了一些,低声说了一句:“按好伤口,马车就在门口。”继续向前走着。两人并没有肢体接触,若华却觉得心里涌出很奇怪的感觉。他微微抬头看着斯年的背影,斯年比他高出不少,在他前面,似是将一切都挡住了。两人的袍袖交错在一起,布料摩擦地轻微声音,传入耳中。四周是肃穆安静的兵部,可若华却觉得像是自己魂穿时的那种感觉。周围场景错杂变化,自己却停不下来,像是被什么所牵引,走向冥冥之中注定的方向。万千声音都归于寂静,只剩下微弱的声音,清清楚楚占据着脑海。走至兵部正门,一个人影晃了过来。“小叔,”煜月惊讶道,“你怎么来了。”斯年看到是煜月,皱了下眉,往前走了一步,一甩袖,完全挡在了若华前面:“礼部有些事,我带他回去。”“这样……”煜月微微侧身,“想必是急事,小叔竟亲自前来。”“恩。”斯年没有多说。将若华拉到另一侧,用身体挡住他,继续往外走。两人经过煜月时,煜月眯着眼睛,语调有些拖长地说:“尚书有空多来坐坐,今日的闲谈很愉快。”若华微微顿身,俯身说了句:“王爷抬爱了。”煜月看到若华脖子上的血痕,却视若无睹般,笑着将二人送别了。若华和斯年上马车后,煜月转身看谢尧走过来,侧头问了一句:“谢尧,如何?”“看来向若华身子确实不大好,也没有武功底子。只是……”“只是什么?”煜月侧头。“他虽没有武功功底,但是似乎懂得些步法和招式,而且警觉性和反省速度也不是普通人所有的。但以他的身子,即使会些招式,也根本发挥不出来。”谢尧评价道。“这样……”煜月摸了摸下巴,“今日小叔来得也真是时候。”“延王来要人,我……”“我知道,小叔亲自来了,哪有不放人的道理,”煜月轻笑了一声,“也不知小叔那个传闻是不是真的。”“这个向若华若是好好利用,或许……”“这是自然,小叔和太子都如此看重他,一定是有所道理的。只是还需再等等。他若是有这份心,自会找机会表现。若是迟迟不动……我们便推他一把。”“啊,对了,”煜月从袖中摸出一块玉腰佩,“大殿到兵部的路上,你去找个地方随意丢下。”谢尧接过,低头说了句:“是。”煜月把玩了两下玉腰佩,扔到谢尧怀中,轻笑了说了声:“我们的尚书大人真是不当心,这东西怎么可以随意丢在路上呢,你说是吧。”然后便背着手,往回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祝小可爱们中秋快乐~~~趁过节努力发发糖~下一章也会甜甜甜的。以及薄荷超级萌,拉袖子什么的。(≧?≦)?明天会在微博更个小短文,顺便弄个抽奖什么的。欢迎凑热闹~☆、吹气若华坐到马车上,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脖子上被划破的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若华将手放下,把帕子攥在了手里。今天的事实在是有些太过巧合了,茂王这是有意试探自己么?还是真的动了心思想将自己除掉?怕是两者都有吧。若是自己再迟迟不表明态度,茂王应该就要做些什么了。若华皱起眉头,茂王虽然是个不错的利用对象,但确实做事太冒进了些,自己除去一个尚书身份,并没有什么根基背景。若是早早被拉入这趟浑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而且现在自己还住在延王府,为斯年做事,虽说很多事情上有一些牵制,但有斯年和太子还是可以知道很多朝堂上的事情。况且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想为茂王办事,就这么站明立场以后的事情怕是就要有诸多麻烦了。斯年坐在对面,看到若华皱起眉头,便稍稍站起,由于马车内空间比较窄小,斯年只能弓着身子前倾了一些,伸手搭在若华的脖子上,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伤口的边缘:“很疼么?”若华本就在想事情,一下子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