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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找到了正被锁在笼子里的狗,那真的是一条很可爱的狗,就连不怎么喜欢宠物的男人,都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小奶狗一点都不怕生,吐出小舌头,热情的在男人的手上蹭着。陈晨有点不敢相信,又有一点想笑?陆溪他怕……这玩意?他心中突然升腾起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笼子的锁只是简单的用铁勾子挂住,用手轻轻一推就可以推开,放小狗的地方就在拍摄地点的不远处,从陈晨这个角度,正巧能看到陆溪和导演的后背。他偷偷的把笼子打开,将里面的小奶狗放了出来。“看到那边的人了吗?他手里有好吃的,你过去蹭蹭他。”陈晨还像模像样的说。小奶狗呜汪一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男人,开始翘着尾巴随便乱走着。陈晨见此耸耸肩,他本来也没多指望什么?只不过是想瞧瞧能不能吓吓陆溪人,让他在剧组出个大丑,来供众人娱乐。正巧此时导演那边已经在叫人,他顺势走了过去。陆溪因为宠物的原因戏份要往后面挪,他也不好意思回保姆车上休息着,就干脆坐在一边观摩起了陈晨和王雨璐的对手戏,他今天穿的衣服还是早上沈子潼让助理卖给他的,下面是一条米色的七分裤,光滑细腻的小腿直接裸露在外面。此时……唔!怎么有毛茸茸的东西在他腿上蹭着?陆溪皱皱眉,他头往下面一低,熟悉的某样东西正在他的脚边,有那么几秒,青年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呼吸滞停,身体僵硬,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他嘴里发出:“啊!!!”陆溪他怕狗,很怕很怕的那种。***乔越到剧组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剧组一片混乱,青年像个兔子一样上跳下窜的,一只毛绒绒的小奶狗紧追不舍,后面又追了一大片的人在追狗。同样的,因为人太多了,再加上剧组里的设备,让人放不开手脚,反而怎么也抓不到。乔越:=-=乔越对狗没有好感,不!应该说他对所有带毛的宠物都没有好感,因为他有严重的皮毛过敏症。眼前这一副场景,说真的,他并不想参与,但是陆溪被追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眼眶鼻端通红一片,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在脑海里还没有理清楚头绪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快一步的跑了过去。陆溪在往前面跑,乔越正好对着他冲过来,然后懵逼的撞在一起,像初遇时那样……摔倒了。只是这一次,陆溪多了一个rou垫。该死的,他在做什么?乔越暗骂一句,却依旧义无反顾的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下面。陆溪:“……”乔越生无可恋:“……”四条腿的小奶狗欢乐的跑了过来,它热情的用小舌头舔了舔乔越的脸,使劲的扭着圆嘟嘟的小屁股,仿佛在说——你来玩我啊!你来玩我啊!抓到我就给你玩哦!皮毛过敏的乔越和怕狗的陆溪:=-=等其他人把奶狗捉住,再反过来将陆溪和乔越拉起来时,不过短短一两分钟,男人的脸上脖子上……已经起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小红点,看起来十分吓人。被吓的浑浑噩噩的陆溪一转头,正想对乔越道谢,瞬间密集恐惧症都犯了。整个剧组有一瞬间的滞停,紧接着喧闹声比最开始还严重,陆溪顶多是被吓到了,那是精神上的伤害,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乔太子爷这过敏可是实打实的反应在身体上啊!陆溪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没事吧?”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就像陆溪很怕很怕小狗一样,乔越的皮毛过敏症也非常非常严重,此时男人眼前已经有点发晕了,他勉强支撑着身子,将车钥匙掏出来颤巍巍的递给了青年:“送我去医院,车里有过敏药。”陆溪拿起钥匙,来不及多想,搀扶着人就要走。现在都变成这样了,投资人都出问题了,这戏还拍什么啊?导演也被吓的不行,匆忙的跟在陆溪他的身后,副导演留下来主持大局。导演和陆溪一起将人扶到了后车座里,又在车里找到了过敏药,就着矿泉水喂给了已经有些呼吸困难的乔越。“我来开车。”导演说:“陆溪你赶紧打电话给最近的医院,和他们说一下现在的情况,让他们准备抢救。”过敏这事,可大可小,严重的,能直接致人死亡。“好。”陆溪应了一声。将一切的事情做完,青年这才有空看向乔越,约莫是吃了过敏药的原因,此时的乔越虽然依旧一脸密密麻麻的红点点,但好歹睁开了眼睛,呼吸平稳。“你是不是蠢啊!凑过来做什么?”陆溪此时顾不得乔越是他上司的上司,能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怒骂道:“我不过是被吓一吓,你既然过敏还来凑什么热闹,怕自己死的太快吗?你的底线不是不准伤害身体吗?底线呢?被狗吃了吗?”乔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想,这大概就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吧?明明知道他没事,明明知道自己去了也许只是添麻烦,明明知道会伤害到自己,但是感性却将理智抛弃,只是一味的想要保护他。只是保护他,仅仅而已。“我没事,这过敏也就是看着吓人,死不了的。”他还有心情和陆溪调笑。陆溪此时被怒火控制了大脑,口不择言道:“之前你还用砸沈子潼乐器的底线来威胁他,现在就忘了自己的了?保护好自己,这是最基础的事情,你……你……”他气的说你不出话来了。乔越感觉这对话……貌似有点不对劲?作者有话要说: 陆溪掉马而不自知2333333333☆、第二十三章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句话真的一点也没错。陆溪和乔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整个车厢里一阵迷之沉默。“你怎么会知道我说过这些话?”碍于还在开车的导演,乔越的声音压的很低。陆溪心虚的撇开头,手脚都慌张的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直到乔越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颇为咬牙切齿,青年这才战战兢兢的转头,弱弱道:“我说了,但是你先答应我,不许太激动了。”不然他怕以乔越现在这状态,等会儿直接把人吓的心肌梗塞了。乔越:“……”“其实那个……我……那个……该怎么说呢?”陆溪结结巴巴、扭扭捏捏的,他觉得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赶紧把这事说清楚好了。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最后撒的谎越多,便越是得不到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