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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就景行一个人闲着,所以这带辰辰的事就由景行一个人包揽下来。刚开始姜mama还担心他做不好,又担心他的伤口,想晚上让辰辰跟自个睡。后来看辰辰这么乖巧,景行慢慢的也上了手,就由着辰辰跟景行一起睡了。每天晚上姜mama帮辰辰洗好澡,把开水奶瓶奶粉都准备好放在一边,水的温度都是专门调好的,放在温奶器里,正好适合冲奶粉,辰辰要是饿了弄起来也容易。而奶瓶也有好几个,晚上要是吃好几次也不用起来清洗。大年三十凌晨的时候梁昊权发来短信祝他新年快乐,景行看了看,等了一会最终拿起手机把过年时候群发类的短信回了过去,没多久就又收到了回复。两人在大半夜开始隔空文字聊天,从前有啥事都直接电话,这样子还是第一次。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关于孩子,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如果你也想找代孕,我可以帮你介绍靠谱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所以我很认真的回答了,不过我不认为我能帮得了您,您的人脉比我多得多。梁昊权那边久久没有回复,景行正想睡觉的时候,梁昊权的电话打来了。景行有些无奈,梁昊权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如果他是女人,梁昊权肯定就能认定辰辰是他的儿子。可是他是男人,于是梁昊权纠结了,这才有了刚才的探试。若是别人,心有疑虑就会直接开口问了。可梁昊权却不会,因为这件太匪夷所思,太玄幻,简直就是个大笑话。梁昊权的自尊是不容许有一丝机会让自己被嘲弄,站在越高处的人,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最怕的就是出糗失败。哪怕是当初追求左小佐,都不曾直接开口,各种殷勤对方都不未必懂得他的心意。======================================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阿米打不过扔了一个地雷茶叶蛋扔了一个地雷╭(╯3╰)╮☆、第45章景行捏着手机看了好一会音乐铃声都要结束时,才接起了电话。“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梁昊权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悦和烦躁。景行半靠着躺在床上看着睡得香甜的辰辰,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在把玩着辰辰的玩具。声音压得低低的,“梁总,请您有话快说,我现在不太方便。”梁昊权被噎了一下,习惯了景行的顺从,哪怕是之前的拒绝也是一副全然为他着想的姿态,这样直白的不耐烦让他很不舒服,竟是有些堵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辰辰睡了?”景行轻轻笑了,“梁总什么时候对别人的孩子也这么关心了?”‘别人的孩子’几个字在梁昊权耳里听得异常讽刺,“辰辰真的是别人的孩子吗?”“不然呢?”“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和我绕弯子了。”“梁总,您又是什么时候喜欢打听八卦了?”景行语气带着笑意,梁昊权觉得十分刺耳。“我不喜欢你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你不喜欢,我偏要这么笑,“呵呵,梁总,我现在似乎不需要考虑您是不是喜欢吧?”梁昊权深吸了一口气,“景行,我们能好好说话吗。”景行鼻子哼了一气,语气淡淡的,“梁总,您大晚上还是过年的时候打来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是想让人好好和你说话的态度吗?”“我想知道辰辰的事,我尊重你,希望从你嘴里知道真相,而不是采取其他方式。”“真相?好,我告诉你真相。”梁昊权直直的坐了起来,心里砰砰再跳,手心都冒出汗来。“梁昊权,您是太高估我还是太低估自己的防备能力?虽然那时候我们确实很亲近,可想要从你这偷偷取得jingzi去弄孩子,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孩子生下来,让您自始至终一点消息都没有。您觉得这样的事,可能吗?”要不是这手机上印着景行的名字,这声音确定是景行,梁昊权真要怀疑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他认识的景行。这样的咄咄逼人,这样的嘲讽语气,都让他十分陌生。景行越说越激动激动,似要把心里的话一下子都倾泻出来,“是,我从前十年里一直在犯贱,我当时是喜欢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愿意把所有的一切倾注在你的身上。你没有回应,我认了,我还不至于痴心妄想我喜欢谁谁就必须喜欢我。何况是您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会看上我这样满大街能抓一大把的人。可难道这十年的纠缠都是我的错吗?你敢说你没有在我每次想要放弃的时候给我若有似无的希望让我趋之若鹜,让我不舍得放弃不舍得离去?直到你腻烦了把我一脚踢开是,因为我的失误害得左小佐差点没了命,可你扪心自问,我作为总裁助理,那个时候是把私人感情放在第一位还是公司利益?我可没忘了您最讨厌的就是公私不分,况且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左小佐惹了大人物差点被整死。我们认识十年,在梁氏共事六年,因为这么一件事你把我轰出梁氏,好我没话说,我全都认了。你之前道了歉,咱们就当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可现在是怎么?我有了孩子你是眼红呢还是眼红呢?还是现在觉得少了个尽心尽力的帮手不习惯又后悔了?是不是以为那一句抱歉就可以有资格夺走我的东西,干涉我的人生?”“景行,我不是……”景行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倦,“学长,放过我好吗?如果你觉得辰辰不是我的孩子,我不配拥有他,我可以把我和辰辰的DNA报告发给你,这样可以吗?”已经有六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梁昊权几乎快要忘记,忘记那个青涩少年,亮亮的眼睛一脸茫然又故作老成的问他,“学长,哲学系往哪里走?”这样一个青涩干净对着未来充满希望的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脸上拥有完美笑容却难以压抑内心黯然的患得患失阴郁青年。“不需要,我相信你。”景行笑了起来,“这就是你相信我的态度?大半夜电话过来质疑辰辰不是我的孩子,这就是所谓的相信。”梁昊权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是质疑他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在逗我玩?”“景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梁昊权说不出的烦躁,可是让他说出心中所想,又难以开口。景行突然笑得诡异,声音低低的犹若魅惑,却十分瘆人,生生把梁昊权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梁总,您这话的意思不会是……辰辰是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