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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你自己是什么味道?”徐韶珏摇了摇头,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他道:“你吃下去了?”瞿彦东张开嘴,徐韶珏马上嫌弃地别过了头:“别过来,我不想闻到那个味道。”他的话逗笑了瞿彦东。为了表示这份特殊的“疼爱”,瞿彦东重重地挺了下腰,性器顿时又进得更深了一些。徐韶珏喘了一声,摸着他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硬物抱怨道:“你怎么还不射?”瞿彦东退出了些许,让他的手能够完整地握住自己:“时间久你还不高兴?”徐韶珏道:“射太多会短命的。我不想射得比你多。”他的表情很是一本正经,“本来就已经比你老两个月了。”瞿彦东说:“傻瓜。”“你说什么?”瞿彦东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径直跳过了这个话题:“你坐上来自己动一会儿。”徐韶珏也就依着他换了话题,指着腿上的领带说:“你先帮我解开这个。”瞿彦东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揽着他的腰缓慢抽送着道:“接下来几天有什么安排?”徐韶珏被他顶得正舒服:“怎么突然说这个……”瞿彦东笑了:“真的想在床上躺一个星期?”徐韶珏不以为意地哼了声,问:“说了几次你都不愿意……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这么长时间的假了,你忍心再拒绝我吗?”“我哪里是忍心拒绝你。”瞿彦东笑着说,“做得多了,你身体会吃不消。”徐韶珏偏过脑袋看了他一会儿,又凑过去舔了舔他的嘴唇,道,“你可是第一次上我的时候就说过会把我做得求饶,你算算现在都做过几百次了?”瞿彦东问:“你相信我有分寸?”徐韶珏咬着下唇坏笑道:“不用你有分寸。”“没分寸就做坏了。”徐韶珏道:“坏了就坏了……想被你多cao几次就这么难?”瞿彦东沉默半晌,捏了把他的腰道:“我每次做……都很尽兴,这跟次数没关系。”徐韶珏挣了两下,自己解开了领带。他撑着身体坐起来,爬到瞿彦东身上重新扶着他的yinjing往下坐。他夹紧了瞿彦东的侧腰,挺身跪坐着,抓住瞿彦东的肩膀费力地含纳颠簸,胯间的疲软不多时又重新抬起了头。“你就让我试试嘛。试完这次我知道不舒服下次就不会再试了。你老不让我试我会心痒啊。”瞿彦东问:“真的?”徐韶珏笑得眼睛都亮了:“真的。就这一次。你别心软,想怎么弄我都可以。”被抱在怀里一边抽插一边下楼的时候,瞿彦东也不知道徐韶珏有没有后悔。走到卧室门口时徐韶珏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尖叫得喉咙喑哑,头发也湿透了。瞿彦东将他的后背压在门上继续冲撞,感觉到他戳在腹间的性器流出了更多湿滑的液体,才笑着去亲他的嘴角。徐韶珏明显有些懵了,这种惊险刺激的做法让他既兴奋又紧张,潮涌般疯狂席卷的快感冲散了他的意识,一时间竟对瞿彦东的吻作不出回应。瞿彦东细碎地咬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道:“把门打开。”徐韶珏浑身都酥透了,呻吟着承受了一会儿他的侵犯,缠在他腰上两条腿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瞿彦东也感到了体力不济,只得把他放下来,掐着他的腰再次从后面进入,胯间不断顶送着推着他进了房间,迫使他趴在酒架上侧过脸跟自己接吻。他抓着徐韶珏的头发问:“有没有看着这些酒自慰过?”徐韶珏的眼睛失了焦,张嘴含住他的舌头本能地吸咬舔弄。亲到瞿彦东不让他亲了,他才仰起脖子好似痛苦地喘了口气道:“有……”瞿彦东低哑道:“再说点别的。”在身体里逞恶的巨物突然换了顶撞的方向,前列腺的位置被刻意冷落了。不过三两下徐韶珏就起了痒意,扭着腰迎合,又被瞿彦东避开。他把额头抵在架子上,颤栗着开口:“高中的时候……闻到你的味道就硬了……”瞿彦东用力往里一戳,激得他一个哆嗦,忙又接着道:“我……我还偷看过你洗澡……就一次……”瞿彦东不禁笑了,问:“问什么只有一次?”“怕你发现……”徐韶珏抠紧了酒架的台面,“怕你讨厌我……”瞿彦东握住他的性器,轻轻用指甲刮擦顶端冒着晶莹液体的小口,沉声道:“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别的人?”身体因情动而发起了热,徐韶珏神志不清地陷进瞿彦东怀里,双手紧勒着他的手腕道:“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这一次两个人都射了。释放后徐韶珏的脸红得有些异样,他枕在瞿彦东手臂上闭着眼睛养了会儿神,再睁眼时发现瞿彦东也正盯着自己,不由就低头看了看彼此腿间的东西。瞿彦东道:“快了,再等五分钟。”说着,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徐韶珏的下巴。徐韶珏舔了舔他的手指,微微喘气道:“先让我喝点水。”这下徐韶珏终于知道了瞿彦东所谓“做坏”的厉害。连喝水都没有被放过,刚举着杯子咽了两口,那根要命的东西又塞回了他身体里。徐韶珏被他撩得没了喝水的心思,一放下杯子却又被强迫着张开了嘴,就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喝了满满两杯水。等进了浴室徐韶珏才明白了他的意思。那种特意摩擦腺体的抽插方法直接把徐韶珏弄得哭了出来,话也说不完整,只能掐着瞿彦东的手臂抽搭着喘息。他的神经紧绷延迟了射精,可一旦超过了身体能够负荷的范围,原本叠加的快感便一点一点地变成了折磨。强烈到足以令人彻底崩溃的高潮几乎把他弄得晕过去,只依稀记得闭眼前之后看到的是他羞耻地在卫生间里失禁了,倾泻而出的液体在瓷砖上淌出一片水渍。瞿彦东紧贴在他耳边不停叫他的名字,抚摸着他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制造出更多的刺激,直到他颤抖着什么也射不出来。晚上瞿彦东熬了粥,配了橱柜里剩下的小半盒rou松,搅碎后一口一口地喂给徐韶珏吃。徐韶珏一脸虚弱,见瞿彦东耐心得很,愈发有点变本加厉,握住瞿彦东按在床沿的手可怜道:“你用嘴喂我嘛……”瞿彦东笑道:“疼不疼?”徐韶珏不老实地摸着他的手背道:“你心疼我我就不疼了。”“还敢卖乖?”徐韶珏说:“我本来就乖,是你不懂欣赏我。”瞿彦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