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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因此,林永言问他话的时候他先是看了一眼萧洵之,见是对方允许了的,也就矜持的回答道:“奴家十七岁了。”林永言惊奇的一呼,转头对着萧洵之开心的说道:“他比我小呢!该叫我哥哥!”萧洵之淡淡一笑,并不回答。那小倌也没料到这人这样一副天真的姿态,一时也未答话。林永言倒是不在乎,只是继续问他:“你知道怎么和人睡觉么?”小倌弹琴的手一顿,有些噎住一般看向萧洵之。萧洵之却连一个眼色都没甩。小倌猜测这大概是哪位爷和面前这位爷闹别扭,可眼前这爷……估计还没懂。这要命的话怎么就问到自己了呢?心下叫苦不迭,面上却还要笑着回答——“自然如平日那般睡觉。”林永言好奇的问他:“可是我和平时一样和洵之睡觉,竹子说不对,不是真正的睡觉。为什么?”说完了,林永言还捂住嘴,偷偷的转头去看萧洵之。似乎是怕他听到自己口中的话——尤其是竹子两个字。不过萧洵之依旧淡定的喝着茶,林永言想,大概是没有听见罢。小倌看着眼前这个孩童一般的人,有些拿不住该怎么说。“这个……我也不知了。”林永言苦恼的看着眼前的人,全然不顾对方只是才见面的陌生人,就开始小心的问他——“可是竹子说楼里的人都知道啊!难道你不是楼里的人?”小倌嗫嚅了半天没有回答。林永言正准备去问煮茶的小倌,却被萧洵之半路拦了下来。给了两锭银子,让那两个小倌下去。然后看着坐在身边的林永言问他——“你为什么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睡觉?”林永言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萧洵之,确定他没有不高兴才回答道:“竹子说的”“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你了解这个?”“竹子说以后我要同你真正的睡觉,然后我们就幸福了,大家就幸福了。”对这完全没有逻辑性的话语,萧洵之也是忍不住的皱眉。也不知道到底是林永言拖累了竹子的智商还是竹子拖累了林永言的智商。“你说的真正的睡觉可能会痛,你也不怕吗?”林永言小小的皱眉纠结了一下,然后他看向萧洵之:“你也会痛么?”“不会。”“那我不怕。只有我痛,洵之不痛,但是最后我们都幸福。虽然我觉得现在也挺幸福的。”萧洵之拿着茶杯的手一顿。他抬头去看林永言,见对方虽然皱着眉,可是还是下定决心的样子有些心动。他问他:“你会不会后悔?如果我让你懂得了真正的睡觉。”林永言开心的看着他:“不会不会!这样我们就幸福了!”萧洵之放下茶杯,拉起林永言。“回去吧。”“嗯!”回到府里,林永言兴奋的拉着萧洵之进了房,然后走到床前坐下,期待的看着萧洵之问他——“怎么睡?”萧洵之有些后悔,有些犹豫,便推说先洗个澡。林永言大概是兴奋过头了,拉着萧洵之就要一起洗澡。即使萧洵之不同意也撒娇卖萌的要一起洗,最后见撒娇没用直接耍赖。怕林永言倔强起来最后又不好好洗澡反倒是着凉,萧洵之只好顺了他的意思。木桶虽大,但是挤了两个成年男子,也实在是没什么多余的空隙了。无比艰难的洗了澡,萧洵之甚至被林永言无意识的调戏了一遭——林永言天真可爱的用手指在小洵之上戳了戳,然后笑嘻嘻的看着萧洵之说道:“它长大了呢!真神奇!”——神奇个鬼啊!摔!天知道,萧洵之当时脸就红了。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人这样调戏过他好吗?回到床上,萧洵之就开始了艰难的教导什么叫“真正的睡觉”。在这期间林永言无比的配合,又无比的不配合了数次,甚至萧洵之都考虑放弃了。但是最终,林永言还是懂得了什么叫“真正的睡觉”。以前不是没有和林永言“真正的睡觉”过,但那时候,林永言心智完全正常,萧洵之和他一起也算是比较愉快。但是这次……萧洵之只想说,真的是够了。墙角处,竹子看着终于懂得睡觉的少爷,只觉老怀甚慰(?)啊!然后他非常开心的摊开双手,放在笑得一脸猥琐的老管家面前,得意洋洋的说道:“这次我赢了吧!”老管家欣慰的点点头,拿了一钱银子放在竹子的手里:“恭喜你赢了!”竹子看着手心上的一钱银子乐开了花儿。终于有银子买裤子穿了有木有!老管家则是看着墙里的那一对,虽然笑得很开心,但是总让人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家主你就这样让媳妇儿离开么“洵之……啊……”林永言看着层层轻纱遮住的影子,有点呆愣。有人在叫洵之?“啊……唔……洵之……”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不要了,洵之……洵之……”好像……是自己的声音?“永言,永言……我爱你永言……”“洵之……我,爱你……嗯……”爱?睡觉的时候还要说爱吗?林永言有些疑惑。和洵之一起睡觉的时候洵之从来不说这些的啊!怎么这两个人要说这些话呢?还有,这两个人也叫洵之和永言?好奇怪呢。林永言撩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轻纱,看着那两个越来越清晰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抬不动脚步。只剩最后一层轻纱了,林永言告诉自己,只剩最后一层轻纱了……“萧!洵!之!你为何欺骗于我!为何害我家人!为什么!”声嘶力竭的怒吼从林永言的背后传来。仿佛是有一种无言的吸引力吸引着林永言的注意力,他放弃了眼前这层轻纱,转而去看背后。那似乎是另一个世界。没有轻纱的遮盖,他能清楚的看到那瓢泼的大雨,险峻的悬崖。他清楚的看到绝望的另一个自己手里拿着剑,站在洵之的面前几乎崩溃的模样。他看到自己说了什么,而洵之想说什么却最终一字不言。随后自己手里的剑刺向了洵之,甚至抱着洵之冲下了悬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拿剑对着洵之?洵之对自己那么好不是吗?……“永言?永言?……”萧洵之看着满头是汗的林永言,轻轻的一边晃动他,一边喊他的名字。林永言有些茫然的睁开眼,抬起手抚摸萧洵之的脸。那一刻,萧洵之以为,林永言回来了,那个心智健全的林永言回来了。他紧张的无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