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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的嘛!这家伙刚刚竟然敢把我推开!”Silver放手不再捉住方森的头发,往捂着头想要站起来的他身上又踢了一脚。“Silver,也瑞先生在呢!不准那么放肆!”是Moon的声音。“拜托!公司选你当队长,你还真以为自己什么都能管住我们了?”“Silver,你怎么这样跟队长说话呢!”“就是!当初求队长让你玩男人的时候就百般讨好,现在却来惹事?”……没想到荧幕上那么可爱团结的QUEEN,吵起架来也是一样的有活力,就跟普通女生没什么区别嘛。只不过以她们的名气,恐怕即使吵架也能成为一道风景线。但不管怎样,方森都已经痛得无心去听了。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的,还有也瑞。他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看着满头是血的方森,依然保持着刚才那脸面对女人时温柔的微笑。“哼!我不玩了!散伙散伙!QUEEN就拆了吧!”气愤的Silver,也不管方森了,自顾自地转身跑出了赌房。“她总是这样!任性!”“快追!不能又让她一个人跑了!如果再被别人拍到,又要写新闻说QUEEN内讧了!”于是,QUEEN的成员,又都纷纷起身,跟着她跑了出去。“也瑞先生,让你见笑了,实在是对不起啊。”Moon十分尴尬,甚至不敢直视也瑞的眼睛。“没关系,你们先走吧。至于这些钻石,我自会派人送到你们经纪人手上。”也瑞的声音竟异常地温柔,“哪个员工犯了错,老板确实是免不了责任的。他……就由我来负责调/教好了……”调/教……方森浑身打颤,只觉得甚至连头上流下来的血,都在瞬间变得冰冷。“全部人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待Moon离开后,也瑞对所有在场的服务人员下达了如此命令。包括我吗?我也可以走吗?奇怪的念头突然闯进了方森的脑子里,不过他却发现自己在也瑞的面前根本就无法挪动身体半分。只能用手捂着头,低头看地,而且越缩越低,最好能嵌到地板里去。“你胆子挺大的啊,我不去找你,你自己倒来GAMER-S了。”原来他还记得。也瑞走到了方森面前蹲下,不顾他还滴着血的头部——一把捉起了他的左手腕,用自己的手指搓了搓他的“ID片”。“不知所谓。”也瑞突然就伸出手,掐住了方森的下巴将他的头扭过,逼他看着自己——“啊!”“你赶走了我的客人,该怎么补偿我啊?”然后也瑞就瞄到了方森那条已经褪到屁股下方的裤子——Silver刚刚解开了他裤子的拉链,又把他弄到地上拖着走,裤子早就脱落了。“你这衣冠不整的样子挺能勾引男人的嘛,不过可惜,我还没饥渴到会对一个血人产生欲望,事实上我对此还是保有洁癖的。”自然人那肮脏的、健康的血液,真是碰一碰都是罪过。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完全脱掉了方森的裤子,拉下了他的内裤。“只有头在流血,很容易会失去平衡哦。要不要我把你下面也弄出点血来?”“变……变态……”方森已是极度虚弱,连说话也极其吃力。可正是这种晕眩感,竟暂时蒙蔽住了他心中对也瑞的那份无由恐惧。就仿佛一个将要奔赴战场送死的人,已不会再在乎自己所说所做的了。既然已经看不清这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了,就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嘴巴还是挺毒的嘛。我欣赏你,给你个奖励如何?”然后……他竟走到门边,对着传呼机说了些什么,叫人送来了一杯冰淇淋,一台电磁波碎物机。该不会是要切下我的手指然后搅拌成血水,淋在冰淇淋上让我吃吧……?!方森的眼眸面上,掠过了一丝对血腥的恐畏。不,不是……只见也瑞,走到了赌桌旁,随手抓起了几颗钻石,然后——投入碎物机中!这看得方森目瞪口呆,简直就惊讶得连头上的血,都仿佛停止了流出。在经过充分的撞击后,钻石已被打成了粉末。他究竟想干嘛啊?“像你这个年纪的男生,对冰淇淋应该还是会有需求的吧?”也瑞一手举起那杯冰淇淋,一手拿着玻璃杯子去接那些钻石粉,然后又蹲回到方森的面前……“或许你对自己很有自信,觉得自己勾引男人很有一套,但事实上,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cao过一次,就不想再cao第二次了。”“不过我倒是很佩服你,当初竟敢夸口说要成为我也瑞的东西。”“你凭什么?”说罢,他就在方森的眼皮底下,将那杯钻石粉倒在了冰淇淋的表面上……“像你这样低级的人,就只会盘算着怎样从男人的身上获得好处。很好,我现在就满足你。这里一共有五颗钻石,每颗价值三万索,我就都给你。十五万索,可是你取悦1500个男人才赚得来的钱。”“给我乖乖地把它吃光啊。”方森斜着眼看也瑞,嘴唇不停地、不停地在打颤——却并非出于害怕。怒火,在此时此刻,已经烧走了他所有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被羞辱……尊严扫地。现在方森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恐惧”。有的,只是对也瑞的愤怒。好想杀了他!满脸的忿恨。第一次,这个男人将他当作男妓,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他;第二次,这个男人要将他卖掉,迫使他说出了那番没有尊严的话;第三次,这个男人又用十五万索来羞辱他…………“自然人比室培人控制自我情绪的能力差”,这是个很早就被学界承认的定论。而今天,方森就明明白白地用自己的行动验证了它——不管那从头发上滴落,滑过脸庞的血,不管自己头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他把裤子重新给抓回来,从口袋中掏出了那张被他揉捻得几乎已面目全非的一百索……那是他在也瑞这里所受到的所有屈辱的来源。作为“男妓”所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