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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方森称自己这种可耻的状态为:贱。肮脏的自然人,就是无法抑制住那份与生俱来的——想要被人玩弄身体上下每一寸肌肤;想要被人进入到身体深处,将自己刨根挖底;想要被人塞满,获得灵魂意义上的“完整感”的——饥渴。自然人自被生下以来,就有这种“想要感觉到被充满”的变态欲求。处于深度睡眠的婴儿,一旦离开了模仿母亲乳/头而造的奶嘴,就会哭闹不休——通过吸吮,来收获原欲的满足;稍微长大,就会在无意中通过控制排泄物的排出与保留——通过自我刺激排泄系统来触碰那暂时未能从生殖器上得到解放的快感。这一切,就是自然人特有的丑态,对“性”,毫无理由的渴望。若是按现代新提出的一种哲学理论来解释的话,那就是——“Spirit-Influenced”。受了“精神”的影响。万事万物,只要有生命,就会在一生中无数次擦出“精神”,而后又被身边的其他物迸发出来的“精神”所影响,产生“e”。比如说,一片枯黄的树叶,断了叶柄,从树上掉落。其叶柄断掉的过程,就会擦出一种“精神”,而那些容易被这些“精神”所“感染”的人,我们称之为——多愁善感的人。其实就是一群抵御外来“精神”入侵能力低下的群体。哲学家、科学家们将之总结为:“精神学说”。而自然人,是通过“性/爱”,才会被孕育的。根据精神学说的理论,在男女性/爱过程之间的碰撞,不知会在周围磨生出多少与“性”相关的“精神”——来影响着下一代。所以,所有的自然人,一出生,就有着无比敏锐的“性嗅觉”。即使是婴儿,也在寻求着性刺激;即使是弱智,也同样会有性需求。对于那些从胚胎时期就被药水浸泡着的室培人来说,性/爱,只是无聊闲时的一种享乐手段。但是对于自然人来说,因为受到当初那股来自父母交欢时所迸激出来的“精神”的影响,“性/爱”,简直可以说是他们的食粮。不过,是人,都会有被榨干的那一刻。“我……不行了……”在多次释放以后,“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作为被进入的一方,方森的身体,已经开始无法承受也瑞那依然疯狂的进攻。毕竟,肛/门,始终不是天生的性/器官。可是也瑞,并未理会方森那可怜兮兮的哀求……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狂热的拥抱、推进……那种仿佛要被撕裂开两半般的疼痛,逼得方森的眼角,都渗出眼泪来了。“求求你……”连夹带着呜咽的哀求,都渐渐变得无力。最后,在也瑞发了狂般的进攻中,方森,晕了过去。甚至有那么一瞬——他失去了呼吸。惩罚在晕厥过去的那段短暂的时间,方森作了一个梦——有关于死亡的梦。但如果真的能就这么死去的话……或许还更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也瑞,仍压在自己的身上,抽动。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自己晕过去时,明明感觉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了……难道,真的就只有“一瞬”吗?不是。事实上是,他昏迷了三天。但,之所以三天都醒不过来,就是因为,也瑞给他用了药——Sleep-SaL,能让人长时间沉睡着,但“stillalive”的药。只有在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时,服用了药物的人,才会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比如说现在的方森,就是因为感觉到下面被异物入侵而激醒的。不断地抽动。然后,在终于熬完了这种煎熬人的性/爱以后,也瑞就会用一张涂满了Sleep-SaL的手帕,捂住方森的口鼻,让他沉沉地睡去……也瑞,是在玩“睡美人”的游戏。当他有需要了,他就会亲自给方森润滑,然后用自己的那个部位,来“唤醒”沉睡中的方森……而当一场性/爱结束以后,方森又会被用药,然后再次陷入睡眠……如此重复。“真想买个箱子,要是我不在的时候,就将他迷魂了然后锁起来,只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他才能够清醒着。”Sleep-SaL,就充当了这样一个“箱子”,将方森关闭了起来。除了与也瑞做/爱,他再也没有别的“生活”可言。醒来,是因为要做/爱;做完爱,就会睡着。当他瞄到自己手背上贴着的白色胶布时,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究竟如何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存活——静脉输液。睡着了的他,无法自行吃饭,就只能靠这样的方式来获取营养,保证不死。这就是,也瑞对他擅自逃离的惩罚。将方森,从别的意义上,变成了一个“性玩偶”。这样子,纯粹被“性”占据了的生活——方森,根本就无法得知,究竟过了多久。连自己已经醒过来,又睡回去多少次了,他也无力去数。他不知道,这个惩罚,究竟会持续多久。他更不知道,这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一个惩罚,而是也瑞铁了心要他如此一辈子。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想结束。想结束掉这种除了“性”以外,就毫无意义了的生活。“我知错了……”“我不会再逃走了……”在被迫与也瑞做/爱的时候,他含着泪,投降了。因为无论再如何坚强的人,当他连正常人类的生活模式都要被剥夺掉的时候,谁都会崩溃。奴隶,最起码是清醒着,能够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