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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也瑞是个室培人,说话毕恭毕敬的,却完全忽略了坐在旁边的方森,只当他是一般的应召男,来陪酒的。“来两杯烈果酒吧。”服务生点点头,鞠了一躬,而后离去。回来的时候,为他们端上了两杯透红色的酒。这是DrunkDream这里最昂贵,最烈的酒,由多种合成果酿成,最受方森这种年纪的男生欢迎。“哟——这不是……那个谁吗?”费奋的声音……当初……如果不是他来搭讪方森的话,方森就不会被也瑞当成男妓,不会有今日种种了。没想到这个恶心的男人,竟然能够活到现在。方森抬起头来怒瞪了他一眼,但也瑞仍是面无表情地喝着酒,只当那个肌rou男不存在。“怎么,这么久没见,我们都以为你真的已经死了呢。我还记得当年你被人用五百万买走了,可真是轰动一时。怎么,现在那个雇主不要你了,你就又跑来酒吧钓男人了是不?看来你真是做男妓做上瘾了啊。”费奋,根本就不认得也瑞。方森偷瞄了也瑞一眼,只见对方仍然没有任何表情,简直就像是听不见费奋所说的话一般。方森闭了闭眼睛,无奈地摇摇头:“你走吧。”他知道也瑞心情不好。费奋挑这样的时间来挑衅,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可是费奋,却完全不领方森的情,也不问一声,径自就往包座里挤,在也瑞对面坐了下来。“这位老兄,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这男妓啊,不知被多少人cao过,很不干净的。当初被人花五百万买了回去做性/奴,再肮脏的事情都干过了,你还是别买他,不然还脏了你的身体呢。”然而也瑞听罢,却微笑了起来,往嘴里送了一口酒,然后——一把拉过方森,在费奋的面前,狠狠地将方森吻住,把口里含着的酒,往方森的嘴中喂。“唔……咳!”被这样强硬的方式灌下烈酒,方森立即就呛到了,只觉得连食道都要被烧灼,于是便立即推开了也瑞,拍着自己的胸口咳嗽。而那些在接吻过程中被挤出来的酒,则顺着他的下颚流下,弄湿了衣服。“能弄脏他的人,只有我。要是一不留神被别人弄脏了,那我就只好亲自帮他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费奋皱起了眉头,隐约觉得这个室培人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咕哝着骂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包座,走回到吧台去。但即使在费奋走后,方森还是——再一次被也瑞拉了过去,而且……还被也瑞撕扯着衣服。“你……干什么!放手!”可是也瑞根本就没有要停止暴行的打算,在扯开了方森上衣的上面几颗纽扣以后,他就拿起酒杯,将里面的酒往方森的乳/头上——淋了下去。“也瑞……你干嘛!唔……啊!”从方森的喉咙里,蹦出了呻/吟,不过是痛苦的呻/吟。将烈酒倒在乳/头这种如此敏感的地方上,方森立即就被刺激得浑身颤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隐隐约约的痒痛,在剧烈的刺激中却带着一丝色/欲的味道,让方森脑子都要缺氧了。“我说了,把你里里外外都洗干净。”说罢,也瑞一低头,含住了方森的乳珠,先是伸出舌头来舔搅,然后竟然用牙齿轻咬了起来。又来了……那种觉得自己只像是也瑞的一个玩偶的感觉……又涌上来了。方森脑袋一热——举起手挡在胸前,然后狠狠地推开了也瑞。他要的不是这样的也瑞!他要的不是那个将自己当成玩物的也瑞!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也瑞在一夜之间,又变回了那副混蛋模样!可是,也瑞却紧紧地捉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是说了,你没有反抗我的权利吗?”然后,他扔下了两张五百索在桌面,将方森从包座中拉了出去。“你放手!”方森不断地挣扎,可是也瑞却根本就不为所动,硬是把他塞进了胶囊车里,然后将车开到了黑街特有的那种自动娼馆中,将方森捉了上楼,包下了一间房,然后将方森重重地甩到床上。不仅如此,他还立即——压在了方森的身上。可是方森却用双手抵住了他。“也瑞,你是不是生气了?你生气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也瑞没有回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方森——那张他永远都看不够的脸。他是生气,他这两天,一直都在生气。但不是气方森,不是气方森的过去,他只是在气自己,气自己必须得暂时放弃方森。他不能让政府把方森带走,所以他不能违抗遣返的命令;他不能让家族认定方森的存在是个威胁,所以他被迫将一切撤离黑街。他必须要表现出,对方森的不在乎,才可能保得住他。而且,也瑞并不打算告诉方森这些事实。比起让方森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股势力,能够威胁到自己对他的占有——也瑞情愿方森认为,自己是遭到了抛弃。他宁愿被方森所恨,也不愿让方森知道他的无奈。不过就算方森被蒙在鼓里,也改变不了事实。人类,在很多东西面前,总是无能的。不管你曾经多么的有权势,多么的霸道……“无能为力”这个词,也总会出现在你人生的篇章里。也瑞无从选择,想要在将来重新将方森捕获到身边,他就必须在此时,选择对他放手。渺小的人类,因为有欲有求,所以总有烦恼,总有烦心……明明只不过是宇宙中的一颗尘埃,可却能产生出比宇宙万物都要强烈的精神——欲望。如果人类,没有智慧,也能像行星绕日一般,年年日日重复着那条轨道不变,那根本就不需要UH,人类也能进阶吧……但偏偏就总有些人,喜欢偏离轨道而行。而那个将也瑞拉离原本走得好好的轨道的人,就是方森。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因为也瑞固执的变态,将方森的生活完全打乱了,但其实——带给对方影响更大的人,应该是方森才对。“也瑞,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但是也瑞听罢,却突然摇起了头来。只见他从外套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然后……拔开塞子,将那个小瓶,凑到了方森的鼻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