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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给他们的,可是现在,我要跟你走。”宁夭再度开口时,眼里的犹豫已经消失不见,嘴角重新戴上一丝笑意,“还是说……楚少将你不肯带我这个家属?”楚朔也笑了,伸手扣住宁夭的后脑勺,与他额头相抵,漆黑的眸细细的描摹着宁夭的面容,亮如星辰。“我想这样用一次特权很久了。”“那你想不想现在先来点特权?”宁夭双手揽着楚朔的脖子,又笑说。“哦?”楚少将显然是明知故问,但现在做完决定的宁夭心情转好,并不介意自己吃一点亏。于是主动俯身献上自己的红唇,微微张嘴让那人侵入,然后,战火升级。屋外,杜月蘅恰好外出归来,却看见小公主带着她那两个孙子正在外面草坪上……比赛拔草。也许是继承了宁夭那独特血脉的关系,朝朝暮暮虽然小,还不会爬,但手劲儿倒是挺大的。杜月蘅无奈的笑着,过去把暮暮抱起来,一边替他拍掉身上的草屑,一边问小公主,“怎么只有你们在外面,你那两个哥哥呢?”小公主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用充满童真的语气说道:“哥哥们大概在妖精打架。”杜月蘅:……谁来告诉她小公主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先去外公的小院儿里玩会吧,艾丽尔好久没见外公了是不是?”杜月蘅一边暗自腹诽了一下自己那儿子,一边很快的转移了话题。小公主想了想,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吃饭?”杜月蘅看了看紧闭的大门,端庄的笑道:“我们今天在外公那儿吃。”作者有话要说:额……这章实在太少,但舍友们要睡觉了,实在不好意思再吵他们,明天会在这章里再补上一些。第58章谜团--科尔辛基去世的消息目前还没有暴露,贝瓦政府现在的打算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科尔辛基那是什么威望,现在却在贝瓦首都死掉了,就在中央政府的眼皮子底下,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贝瓦的总统气得想要骂娘。他可以确定科尔辛基就是身体撑不住了,属于病死,可是这落在有心人眼里,可不就是他们头上的一个绝佳的屎盆子。科尔辛基这个老混蛋,真是死了都不让人安生。宁夭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就想到了楚奉君,于是独自沉吟了许久,眼睛里光辉流转,反复的权衡着。很快,宁夭就拿了主意,让林子尽可能的把这消息给那贝瓦政府捅出去,怎么说,也得让那位老上将死得更有价值。不过林子先前为了得到这个消息,暴露了行踪,目前行动比较困难,宁夭严肃的叮嘱了他一番,等这件事完毕之后,就让他马上离开中央,去边军那边活动。交代完之后,宁夭又去了一趟楚奉君的小院,他总觉得,科尔辛基在这个节骨眼上死,实在有些……太过凑巧。楚奉君那时正在喝茶,俞方走了之后,他一个人是越过越清静了,平时也不太愿意走动。听到科尔辛基去世的消息之后,楚奉君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他能拖到这个时候,也很不容易了。”科尔辛基这两年病痛缠身,贝瓦和北海结盟后,更是被气得吐了血,导致他一直抱病在床,这也是贝瓦政府对他放松了警惕的最大原因。楚奉君此话一出,宁夭就大约明白了七八分。这位老上将即使病痛缠身,恐怕也不曾有一刻放弃过保卫贝瓦的念头,这场反扑,就是他留在人世时能为贝瓦做的最后一件事,然后,再用自己的死亡,作为最后的砝码,放上战争的天平。“你自己看吧。”楚奉君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宁夭,“收到信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离死的这一天不远了。”宁夭接过信,展开,略有些狂放的字迹便跃然眼前。信中的内容跟他猜想的j□j不离十,那位科尔辛基上将,在死前花了大力气传出这封信,拉下脸来,跟老友求了一次情。替贝瓦求情,希望夏亚能和贝瓦重修旧好,希望楚奉君能帮他这最后一次忙。那言辞恳切的,就算是宁夭,都感觉出一股苍凉和无奈。科尔辛基知道,夏亚人痛恨背叛,他们可以跟你和和气气,但前提是你绝对不要去触他们的逆鳞。那楚奉君,是什么回答?宁夭把信重新装好,递还给他,他却摇摇头,让宁夭自己收起来,“我已经不管事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无论你们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宁夭一顿,可没想到楚奉君这甩手掌柜甩的这么厉害。这明明就是科尔辛基甩给他的大包袱,可这一转眼,全到小辈身上了。可看看楚奉君又老神在在的喝茶模样,宁夭也只得摸摸鼻子,把信收了起来。“那我回去跟楚朔商量一下。”楚奉君点点头,看着宁夭的眼神颇为满意,“听月蘅说你要跟楚朔一起去前线?”“是的。”楚奉君呷了一口茶,又问:“想清楚要以什么身份去了吗?”“随队军医。”那天跟楚朔说以家属的身份去,那当然是开玩笑的。就算楚朔不在乎,宁夭也不允许自己当个累赘,既然要上战场,那一定是真刀真枪的上。原本宁夭想进入第九军团的机甲师,跟宁家人待在一起,受楚朔直接管辖。不过楚朔坚决不同意,机甲师那个地方,绝对是次次冲在最前线的,楚朔都不一定次次都在,怎么可能任由宁夭去。宁夭担心楚朔,楚朔又何尝不担心宁夭。楚朔坚决,于是宁夭的这个想法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思来想去,还是军医这个头衔比较合适,军衔也从最基础开始爬,宁夭军情处的身份则还是被隐藏了起来。“你们能这样一起上战场,也是好的。”楚奉君低头看向茶杯里漂浮的茶叶,也不知回忆起了什么,肃穆的面孔被落日的霞光照应的柔和了些,“都去吧,只要互相扶持,没什么难关闯不过,也不需要担心家里,要真出了什么事,我这把老骨头还可以撑一撑。”宁夭看着他的眼神,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早逝的亡妻,才有了这样的感叹。“我知道了,爷爷。”晚上,宁夭和楚琛、楚朔两父子照旧在书房里谈话。科尔辛基的那封信在三人手上传过一遍,宁夭识相的没有开口,这件事要怎么定夺,还需要他们来定夺。他的部分,他已经做好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