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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训练量就不用加半了。”所以办不好就要加半吗?老大您的节cao真是跌破天际啊!这算是什么狗屁奖励?夏沐歌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爱干干,不爱干滚,顺便训练量翻倍。”男人:“……是,先生,五天之内必然给您成果。”看着男人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跑出去了,夏沐歌不禁想到自己这个手下能力是挺不错的,就是废话有点多。如果不是那么啰嗦,他也许还会放过他。在帝都的外沿,一个悬崖峭壁上,一个建筑隐藏在那里,如同巨船一样,知情人就会知道,这里不是什么隐居山林的人住的地方,这里是手上沾满了鲜血的杀手居住的地方。夜袭的老大,前帝国将军娜杰塔坐在自己的专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下巴上:“不知你们是否听说过最近大肆屠杀革命军的组织?”这个姿势往往是她发布一个新任务的前兆,所有人都有了心理准备了。赤瞳点了点头,首先给出了回应:“是的,他们的手段及其残忍,而且据我所知,他们还垒京观。”不清楚什么是京观的塔兹米发挥了自己勤学好问的能力:“什么是京观?这个名字听上去……”这个名字在塔兹米耳中是一个很高大上的词,怎么都和残忍战争扯上关系。好像是什么旅游景点一样。“为了炫耀攻击,震慑敌人,将死去的地方的尸体垒到一块,封土,制成高出平底一块的物体,这叫做京观。”赤瞳似乎是在叹息,虽然她是一个杀手,实际上她还算是有一颗善良的心。如果一个人死了,那就没有辱其尸身的必要了。因此,对于夏沐歌这种残忍的做法她其实并不赞同。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夏沐歌做事,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以他开心为准。什么残忍暴虐压根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完全是只要他开心了,什么事情都好说了的典范。震慑什么的……他完全没有考虑过呢,他只是觉得好玩.塔兹米露出了极其震惊的表情:“怎么可以有人这么做?”他的本性还是善良的,对于折磨人的事情他完全不能接受。就像当初知道艾斯德斯享受拷问一样不可思议。“所以说这是已经糜烂的帝国,我们必须改变它。”娜杰塔脸上的伤感的表情渐渐消失——这毕竟是她曾经效忠过的帝国,然后换上了坚定。“葬送他!”赤瞳说道,她握紧了手里的村雨。。她现在的行为和目的,就是为了葬送这个肮脏的帝国,这个充满了罪恶的地方已经无法从内部改变了,只能从外面破开。“夜袭全体行动。”把监视的水镜撤掉,夏沐歌晃悠着腿,这真是一群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个头啊。赤瞳是什么人?前帝国的杀手。雷欧奈什么人?一个混迹在街头时不时还来一次偷窃的女人。塔兹米什么人?在边境长大也就意味着见识短浅,他会遇到最大的困难就是贫困。玛茵是什么人?小时候几乎是在街头作为乞儿长大的。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军方的背景。夏沐歌舔了一口冰淇淋,这都是什么配方啊吗?按照常理来说,当杀手的往往从小被洗脑训练,这种像是街头卖安利的组织是怎么能产生什么大威胁的?真是不可思议呢。夏沐歌对于杀手的挑选一般都是从小培养,如同养蛊一般,选出最好的那几个。如果时间不够,那么他会选择吞并一个杀手集团,控制其掌控者,间接控制那些杀手。这种用太过于无私而且渺远的目标来行动的组织是怎么成长的?理想的实现难道不都是阶段性的吗?目标过大的确会让人热血沸腾,但是却往往只有一时的刺激。啧,这个世界果然太过于理想主义和极端主义了。夏沐歌摸着下巴,深深地沉默了。果然这是什么漫画吧。主角就是那个塔兹米的话……干掉主角这活他干过,之前把主角和她的丈夫女儿全都送进了实验室。对了,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时间有点长,夏沐歌可能有点忘记了。哦,他想起来了,是叫贝拉吧。夜袭一行人不知道他们早就被夏沐歌盯上而且监视了起来,他们正在往帝都方向赶去。“先生,您感觉我们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那个男人——夏沐歌的手下,真名兰德的人笑得一脸谄媚。夏沐歌指定的训练任务真的不是给人完成的,如果再翻倍,他觉得自己需要先准备好遗书。“滚滚滚。”夏沐歌没好气地说道,这家伙的口气和动作活像是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人。兰德笑得一脸猥琐,夏沐歌无视了他,说明老大今天的心情不错……嗯,相对不错,他发现老大对于自己长不大有着深深的怨念,以至于他的心情一直不怎么美好。夏沐歌的微笑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有人要遭殃了。这个“有人”有概率指的是他。所以这个默认可以理解为不需要翻倍了。想到这里,兰德笑得更加猥琐了。艾斯德斯在又一次被夏沐歌发现了以后,很不客气地坐在夏沐歌眼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最近的动作太大了,估计已经被革命军记恨上了,谁知道你今天晚上会不会遇上夜袭。你要知道,夜袭的实力不错,而且是帝具使,他们杀掉的人不少,尤其是和革命军作对的人。”夏沐歌手指敲击在茶壶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自己倒茶。”“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艾斯德斯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很利索地给自己倒上了,“关于我说的,你听到了吗?”这个人悠闲得要命。“这是你需要担心的吗?”夏沐歌舔了舔嘴唇,“夜袭打不过你,你打不过我。我是无需关注一个蚂蚁是不是盯上我了。”“那倒也是。”艾斯德斯说道,“你小心赤瞳,她的帝具只要割破你的皮肤,毒素就会蔓延到全身,然后你就会死亡。”她有点担心夏沐歌是输在帝具这方面。夏沐歌抽了抽嘴角,原来是担心这一点吗:“哦,有毒的蚂蚁。顶多也就是让我觉得皮肤瘙痒疼痛。”但蚂蚁终究还是蚂蚁。“小心点吧。”艾斯德斯说着小心点,但是她的动作神色也表明了她完全没把事情放在心上。没有了要说的事情,夏沐歌也懒得说话,她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喝茶。但是喝着喝着,艾斯德斯觉得事情有一点不大对劲,她尝出了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既然是蝼蚁,按照你的性格,你压根不会刻意去针对他们。更何况你懒得出奇。”夏沐歌抬起眼:“你忘了我的目标是革命军不是夜袭。你那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