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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巧笑兮然上前收拾着一地的凌乱:“皇上何必动怒,就算一切事情都不在计算中又如何,不是更有意思吗?”“别收拾了,放下让下人弄就行了,尊贵的皇后娘娘!”慕斯筱冷笑一声,别过头不去看落樱雪。落樱雪将收好的东西放在桌上,嬉笑一声:“哪来的皇后娘娘?你的皇后娘娘不是好好在皇宫里等着她的陛下么。”慕斯筱起身上前搂住落樱雪:“别以为你弄落樱辰进宫就能瞒天过海,你的放浪她学不来。不过,也算你落樱雪做了件利国利民的事情,比起放浪形骸丢人的国母本尊还是希望是你那位识大体、又柔弱到一掐就消香玉损的meimei。”落樱雪不在意的笑笑:“谢陛下夸奖,不知陛下苗疆一行可否带上雪儿,没准雪儿还能做更多利国利陛下的事情呢。”慕斯筱蓦然掐住落樱雪的脖子:“别在试图挑战本尊的底线,再发现你探听本尊的行程,这世界上就没有‘落樱辰’这个人了,有的只是皇宫里的‘落樱雪’。”落樱雪伸手掰开脖子上的手,娇笑黏上慕斯筱:“奴家这样做不都是为了陛下,为了跟随在陛下身边,雪儿可是连皇后娘娘这个天下女子觊觎的位子都抛弃了,陛下就看不见雪儿的心么?”慕斯筱恶心的推开落樱雪,厌烦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女人:“既然抛弃了就好好做你的落樱辰,做狗就要做得像一点,少给你丞相父亲丢人。”冷笑一声,慕斯筱甩袖离开。慕斯筱一离开,落樱雪带来的丫鬟连忙伸手去扶自家主子。落樱雪拍掉伸来的手,敛起笑容不雅观的爬起来,冷哼:“就算是狗,本小姐也是这慕斯国最尊贵的母狗。”他以为她落樱雪多稀罕他啊!被拍疼的丫鬟嘴角抽了抽:“小姐,你没事吧!摔疼没,咱们还是自己走吧!绿嫣不想主子受苦。”落樱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没志气的绿嫣:“吃的苦中苦方位人上人,没听过啊!”绿嫣委屈的嘟嘟嘴:“您本来就是人上人,自己非把辰小姐打晕送进花轿。”“闭嘴!本小姐饿了,准备狗粮去吧!本小姐这条最尊贵的母狗要吃最贵的饭,不吃穷他,我丫的跟他姓。”落樱雪准备踏出门的时候,突然折回来气愤的将收好的银壶再度扫到底地下,拍拍手才满意扭着小蛮腰离开。绿嫣蹲下收拾残局,看着一地的狼藉不禁垂头丧气叹:“小姐真的气糊涂了!居然自称母狗……”而且、小姐的名字在皇家族谱上已经跟陛下姓了,全国都知道嫁给陛下的名字是落樱雪!隔天一早,两俩豪华马车再度出现在桃花栈门口,桃花季未过街上仍旧堵满了人,围观的人更是挤成rou饼。“我就是要跟爚哥哥一部。”花轻柔推了推挡在马车前的琴棋书画鸾,发现推不动立即叉着腰转身站在白色马车前不走,打定主意赖到底。左千川头疼的压压额角:“花小姐,冥爚不喜欢跟陌生人一起坐,一会不想被丢出来我劝你最好不要上去。”“我怎么就是陌生人了,我跟爚哥哥是家人,比你还亲。”花轻柔蛮横一笑,扬起头睨着左千川,眼里的得意尽显。“噗嗤……”左千川忍俊不禁的嗤笑出来,这个花轻柔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能站在这都是因为她是花倾悦的meimei,仅此而已。“你笑什么?我又没有说错。”“大错特错,冥爚娶花花前一晚的时候,你爹娘就跟花花断绝关系了。也就是,花倾悦就是他花倾悦,冥爚的人,跟花府已经没有一毛钱关系了。”“怎么可能!我爹娘会逐三哥出门,我才不信。别说整个慕斯国,就是整个皇城内谁不知道花倾悦是他们心尖上的宝贝疙瘩。”嘴上酸溜溜说着不信,花轻柔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花倾悦从小就占尽了该属于她的疼爱,她怎么可能心里舒坦,小时候不过是玩耍时不下心将三哥推倒,爹娘居然罚她跪祠堂,之后她只是暗地里欺负下三哥不敢再弄伤他,花倾悦唯一让她顺眼的就是柔弱,被欺负也不敢吭声。“吵什么,烦。马车够宽要坐就坐,别磨磨蹭蹭碍眼。”冥爚慢步带着花铭一起出门,跳上马车时还伸手将花铭拉上马车。一切那么自然就像一直就是这样的。而作为花倾悦时习惯了冥爚体贴,如今成花铭也没有感觉不对,很自然借力上车。“哼”花轻柔得瑟的瞪了眼左千川,跳上马车钻了进去。左千川撤下笑脸,示意琴棋书画等慕斯岚一出来就朝西南启程,交代完便转身跳上同一辆马车。车厢装饰的宽绰豪华,表面纯白里边却是大红的软垫长条座椅,并没有大到十几个人坐的地步,顶多就六人左右的宽大。左千川看了整个车厢一眼,冥爚和花铭坐在一边,花铭并未占多大地,只是端正的坐着,优雅自成。而冥爚明显是懒人,剩下的位子都被他半躺着占据了。花轻柔仍然大家闺秀的姿态坐在冥爚对面,空出其他的位子。挂起温煦的笑容左千川没得选择在花轻柔的旁边落座。花轻柔皱起眉头,一脸不乐意,而左千川脸色自然,心里嗤之以鼻。感觉气氛不对,花轻悦只是侧头看着风吹起窗帘,就算他再迟钝再笨也看得出来小妹喜欢冥爚,而冥爚似乎不怎么理她。听左千川所言,似乎口中的夫人指的就是小妹,半年真的是一眨眼的事,什么都变了,他已经迷茫了!“花公子可是想家了?成亲了吗?”这个年代的男子貌似都很早结婚,他跟冥爚算是奇葩了,说难听点就是混的,这一行对娶妻也只是随缘。冥爚看似闭眼休恬,耳朵竖的尖尖仔细听着,他就是不自主的在意。花轻悦神色忧伤摇头:“无家可想。”左千川诧异:“额!抱歉!问到你的伤心事了。”花轻悦不介意的摇头,他是没有家了,身为花倾悦名义上已经跟花府无关,花倾悦这个名字只要活着就会给人带来灾难。身为花铭,成亲了他也没有家,只有一位师傅。“你成亲了?妻子呢?”冥爚半睁着眼眸,敛下所有情绪。“去世了。”花轻悦无悲无喜的淡道。“哼,真无情,如此冷淡。”花轻柔不屑的别过脸,高傲的扬起下巴。“才没有。”花轻悦负气的看着花轻柔越变刻薄的嘴脸,她怎么可以乱冤枉人。花轻柔并不觉得自己多过分,嘴上不饶人:“说起携手与共的妻子,连装个悲伤的样子都没有,我还说错你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