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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说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你没听见吗!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自己做了多余的事情,那么从昨天开始,就结束吧。感谢各位的(*^__^*)☆、红衣往事慢悠悠的记下最后一个数字,合上账本。叩叩,“徐管事。”“进来吧。”闭上酸痛的眼,“什么事?”“徐管事,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小的是来替大家说一声,是时候回家了。徐管事如果忙过的话,也该回家了。”“知道了。你把桌上收拾一下,我先离开了。”“是,徐管事慢走。”出了商铺,没有回到家里,而是去了河对面的酒楼。“客官,您是一个人吗?”已经没有多少空余的位子,带徐洛歌到角落的小木桌边。“委屈客官了!”“无碍。”“多谢客官的体谅!您要吃些什么?尽管吩咐!”“简单的几个菜和一壶酒。”“好嘞!客官您先喝茶,酒菜马上就来。小的先下去了。”不管吴穹为什么会想要知道对面的人,现在回去,也找不到好的说辞告诉他--想到楼南生的话,没有怀疑的余地。“客官,酒菜来了!”摆上桌子,“请慢用!”自己回到这里就着手调查,他早在十年前就突然离开--也只是个妾室所生的庶子,怎么会让他知道那些事情。直到白瓷酒壶空了身体,才感到心里的不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找不到那个人--又怎么知道爹娘的尸骸在哪儿。嘭!嘭!嘭!小跑到大门跟前,“来了来了!”是谁啊?跨进门槛,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脚下的路也开始晃着。“徐管家!你没事吧?”扶着徐洛歌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徐管家,你怎么喝得这么醉?中午也没有回来,少爷和夫人都担心你呢!”从床上坐起来,撑住头。“少爷他人在哪儿?”“徐管家,你不要管少爷在哪儿了。你还是躺下好好休息吧!”重新扶着徐洛歌躺下,为他盖上被子。“不行--我找少爷有事--你扶我起来。”“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徐管家,有什么事等你清醒了以后再说也不迟。奴婢去准备醒酒汤来。”“等等!不能让少爷和夫人一直担心我--你先去告诉他们,午饭我有在外面吃过了。至于我醉酒的事--你不要说。就说我累了,只是休息一会儿而已。”摇摇头,“是,奴婢知道了!”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沉沉地闭上双眼。该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个人的下落?好累--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被他带走--就不用这么辛苦。至少和爹娘死在一起。既然你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你来祭奠爹娘的坟墓!我要让你尝到比失去双亲更痛苦的滋味--天连…寒冷的冬天的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初春的新绿占满了后院的每一寸土地。长亭上的绿藤衍生出了新芽,爬满了整个木架。从与楼南生分开到现在,已经是傍晚的时间。五彩的云包围了夕阳,随着它沉沉落下。天边剩余的红霞也渐渐被黑暗带走。眼里映照的最后一抹红云,就像那天落下墙头的人一样,刻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闭上眼,靠在柱头上。“生儿--”白天的事情,他不是不问。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知道…那个人口口声声唤他的名字,仅仅是以前认识的人那么简单吗?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我知道了。”走出长亭,额前的碎发迎风而乱。出了后院,看吴穹向相反的方向走。忍不住问:“少爷,你要去哪儿?不去饭厅用晚饭吗?”“你让娘先吃吧。我去看看洛歌,一会儿就过去。”“是。”白天的时候躲开人,自己却跑去喝闷酒。“少爷--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站在床边的!“感觉怎么样,好些了没有?头还痛吗?”利落地起身走下床,“多谢少爷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没事就好。肚子也该饿了,一起去吃晚饭吧。”一起出了房间,一路无言地到了饭厅里。“洛歌,你不好好在床上休息,怎么就出来了?”“夫人--让您担心了,抱歉!”“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家人,担心你是理所当然的。你现在感觉好些没有?头还晕不晕?要不再让下人准备醒酒汤来!”“不用准备醒酒汤,我已经好多了。”“那就好。”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洛歌,你不要太累了--如果有什么一个人做不了的事情,就让穹儿和你一起,不要一个人硬撑着。今天听说你醉醺醺的回来,我除了替你端茶送水,什么也做不了--”无奈地叹口气说:“你从来就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身上,这样是吃不消的!”“夫人,这是我分内之事,理应做的。”“你这孩子--唉…”无论什么时候,都拿这两个人没办法。说什么也听不进,只会按照自己想的做。默默地吃下一碗瘦rou粥,心里苦闷的感觉少了许多。用布巾擦擦嘴,“娘、洛歌,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好。”看吴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小声地问:“洛歌,之前跟你说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抬头看着吴母,满脸的期待--放下粥碗,“我向少爷提过了,他说会好好考虑的。”“是吗?这就好!”“夫人,您慢用。我先回房休息了。”“去吧,好好休息。”“嗯。”白天的事情--还是得告诉吴穹才行。不能让他起疑。站在书房外,抬手叩响房门。“少爷。”“洛歌,进来吧。”进屋立在门口,“少爷,关于对面的人--”“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你真的去查了。”“是--少爷。对面的人,是楼家庶出的次子,叫楼南生。”“原来如此。他为什么会突然到这里来?”这--“他十年前离开姑州镇,是最近才回来的…不知道他当初为了什么原因离开的,他的双亲早就过世。现在的楼家是由楼家长子掌管,他回去也没有立足之地。”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离开的--“我知道了。”“你最近有见过他吗?”“少爷--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我指的是偶尔,有遇见过他吗?”“没有。属下没有见到他。”见到他也是白费时间。“看来这个楼南生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