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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被柴翼下身浓郁的阴毛遮住,自己那根看着十分软弱的小yinjing此时正躺在柴翼的下腹处。看着这个画面,贺羽直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裹着面包的美式热狗。“难受吗?”柴翼问道。贺羽直也跟着问自己这个问题,然后发现自己并不想点头。即便确实有被撕裂的疼痛感,可是心中得偿夙愿的满足与甜蜜似乎更胜一筹。柴翼本来就没打算要得到答案,在贺羽直“默认不难受”之后,就慢慢抽出roubang,轻轻地再次cao了进去。“唔啊……”贺羽直攀住柴翼的脖子稳住身体,感受着xuerou都被roubang拖拽出去,然后那随之而来的空虚又被填满的触觉。xue内被撕裂的伤口受到拉扯,泛出酥麻与陌生的瘙痒,贺羽直逆来顺受地由着柴翼捧着他的臀部将他的身体和灵魂一起向上抛起再落下,嘴中模糊地溢出动人的轻哼。“这样舒服吗?喜不喜欢?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夹我?”柴翼紧咬牙根。贺羽直的xiaoxue虽然湿润,但是太过窄小,实在让他很难动作,再加上xue壁不时地抽搐,把他的yinjing都夹得发疼。贺羽直被渐渐变快的节奏cao得没有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凑上前去索求男人的亲吻。柴翼因送上门来的吻错愕了一瞬,很快就沉下眼眸:“这可是你自找的。”贺羽直有些怔愣,却抓不住泛着某种危险气息台词的尾巴。下一刻,柴翼的手包裹住了本因破瓜时的紧张与疼痛而变软、现在却又重新勃起的分身,随着抽插的动作taonong起来。“啊、啊……啊……不……”生涩的身体无法承受双管齐下的快感,贺羽直能感觉到硕大的rou块在体内肆意地戳弄各处初尝情欲的嫩rou,但是他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为什么他无法阻止自己的嘴巴发出甜蜜的呻吟?为什么他的xiaoxue会不断抽动着吐出黏腻的yin水?为什么他的体内正在酝酿一股陌生而又暧昧的快感?贺羽直茫然地望着房内墙壁上的明星海报,那个他叫不出名字的明星正摆着pose对自己露出笑容。他徒劳地伸出手,想要阻隔明星对自己的视线,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羽蛇大人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插捅、每一次taonong都带着他走向从未体验过的极乐。被频频拍打的阴户疼得发烫,肿得从yinchun中露出头来的阴蒂不断被对方的阴毛磨蹭,贺羽直听见下体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被撞击的内脏在叫嚣着想要冲顶。“我要、我要……!啊啊啊……”贺羽直把身体靠在柴翼的身上,主动配合起对方的动作,当柴翼把roubang抽出时,他就抬起腰来,等roubang重新插回,他又重重坐下,让分身深入体内不曾被开拓的地方。柴翼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地想,这家伙真的是第一次?都sao得快没边了!于是他更加激烈地向rouxue进攻,把分身深深埋入xue内。由于身高差距让他无法顺利地低头去吸贺羽直的rutou,他便伸出尾指,摸索xue口的rou蒂。过度的快感像是在贺羽直的体内炸开一颗节庆的烟花,炽热的气息让他几乎停止呼吸,口中嘶吼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语,眼睛虽然睁着,眼前的景象却都无法映入眼帘。啪、啪、啪。rou与rou之间的撞击在室内传开,除了交缠的两个人外,其他的工作人员都硬着下体,放轻呼吸,安静地观赏他们的性爱。贺羽直都要忘了自己现在是在拍摄GV,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了开来,体内又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拧开了禁锢理智的最后一颗螺丝。然后,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了——“不行了、我……啊啊啊……啊!”贺羽直的上半身向后仰去,摄影机适时上前,拍到了小小直在柴翼手中释放的画面。他高潮时xue内收得太紧,让有点适应rouxue狭窄的柴翼有点受不了,几乎在同一时间把热液射入了贺羽直的体内。贺羽直翻着白眼抖了抖身体,在柴翼把分身退出的时候,突然从xue中喷出一股带着血色的透明水流,直接喷湿了柴翼的下腹,其中几滴水珠从柴翼的纹身上划过,最后挂在蛇翅膀的尾端,让那纹身看起来越发诱惑。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几乎让在场所有的人失神,过了好几秒才有一个工作人员惊呼出声:“卧槽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吧?”“潮吹不是女人才有的吗?”“大概因为双性人也有一半算是女人?”“柴先生真是太厉害了,居然把双性人都cao得潮吹了……”“不过贺羽先生好像也很敏感哎,这是他的初夜吧?居然都能高潮到这个地步。”“是啊,简直就是天生的诱受,我光是看着都快射了。”“哎哎我也是!这张碟绝对能大卖!我们公司以后就靠他了……”工作人员依然悉悉索索地讨论着这些有的没的,而话题中心的贺羽直已然昏了过去。☆、Vol.1賀羽直処女喪失初体験の潮吹き特典映像贺羽直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遍,但是实际上他不过昏了五分钟。等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准备收工了,冲过战斗澡的柴翼正裸着上半身替他换下头上的湿毛巾。“你醒了。”贺羽直想要撑着自己坐起来,但是下半身的感觉异样,四肢酸软,他根本使不出力气。“你昏过去了。”柴翼把湿毛巾搭在旁边。“啊,抱歉。”贺羽直有点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没事,要不要喝水?”柴翼拿过一个玻璃杯递到他嘴边,发现贺羽直正在向旁边走过的工作人员露出歉疚的笑容,“啊,不用担心,同演的受君被我cao昏是常有的事,他们已经习惯了。”一句话说得贺羽直更加抬不起头来。“今天这样就结束了吗?”贺羽直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怎么,还没被我cao够?”柴翼挑眉,接着,不等贺羽直回答,他又说道,“你是第一次,已经做得很激烈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哦……”贺羽直看着柴翼,欲言又止。柴翼站起身来:“后续事项我们会通过邮件与你沟通。比如说你拍摄这部片子的薪酬以及下一部片子的安排等等。”贺羽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洗好澡换了衣服,又在大家满怀善意微笑的道别中坐上电车回了家,直到躺倒在床上时才回想起今天一天的拍摄经历,以及关于为什么柴翼明明和他一样是个演员,却显得像是片场主宰者的疑问。不过后者的疑问很快就被贺羽直抛到脑后了。一想到片场中发生的事,他就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下体有着明显的异物感,仿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