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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匪夷所思,甚至可以说是望尘莫及。对此,林浩初却是很平静。他的父亲林庆烨在人才济济的休斯顿大学时,可是打败了所有优异且勤奋的竞争对手,年年都独揽最高奖学金。身为他的儿子,他的学习能力自是不应该差到哪里去。林浩初只是后悔,自己没有在过去的时间里好好读书,否则说不定他也能像左湛宇一样,参加那场举世瞩目的电子竞赛。就在林浩初忍不住叹气的时候,陡然听见楼下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关门声。他愕然。这时候还不到六点钟,按理说他家的工作人员应该还没有起来忙活。林浩初忍不住走到窗口,看见楼下管家老王正提着一箱的行李,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王伯。”林浩初朝楼下叫道。老王似乎吓了一大跳,抬起头看见林浩初时感到不可思议,又在不小心瞥见林浩初手上拿的课本后,更是怀疑自己眼花了。“王伯,你要去哪里吗?”林浩初神色平静地望着老王问道,眸底极快地掠过一抹光。老王这才回过神来,老实答道:“我去火车站。”火车站?林浩初努力回想了下,似乎上一世老王在每个月都会离开几天,但具体是不是今天这个时候,他不是很确定。他直觉,这应该与周雯韵和林博轩控制老王的筹码有关,如果老王的确受他们所控的话。林浩初看老王的样子,应该是打算一会儿自己走到路边叫出租,便说道:“王叔,我送你。”说着,也没等老王回应,就立刻回到屋里换好衣服走下了楼。他家这边是别墅群,附近的居民都家境殷实,有着自己的私家车,坐出租车的机会并不多,因此平时不会有什么出租车会经过这里。现在时间又早,老王若是要坐出租车,估计得走相当远的一段距离才有可能碰上一辆出租车。还处于震惊之中的老王,见林浩初手里拿着车钥匙准备去车库取车,连忙开口道:“小少爷,我就……就叫家里的司机送我吧!怎么能特意让你送我……”老王估计是被林浩初的热心给吓到了,说起话来都不利索了。林浩初顿了顿,想到自己清晨被闹钟吵醒时的痛苦纠结,便淡淡笑道:“不用麻烦他们,我送您就可以了。”他现在已经懂得将心比心,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以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了。老王惊愕于林浩初的话,总觉得如今的他似乎不再觉得别人为他做事是理所当然了。“可是,你是不是还要看……看书?”老王记得他刚才看见林浩初站在窗户旁手里拿着一本书,如果他的眼睛没有花掉的话。“没关系,我来得及。”林浩初笑道。其实小测是今天早上前两节,他送老王去火车站后再去学校,大概也没有多少时间看书了。不过特意叫醒家里的司机赶来也挺折腾他们的,而他又不是只盯着这一次的小测。小测成绩不好,他就权当是检查自己的学习疏漏吧!老王见林浩初坚持,只能有些胆战心惊地上了车。清晨的马路不会拥堵,林浩初运气好没碰上一次红灯,因此还不用二十分钟,就已经顺利抵达了火车站。这时候才早上六点十五分,天空还只是泛着鱼肚白,但火车站已经人群攒动,来来往往的人手上都提着或轻或重的行李,神色匆匆。林浩初下了车,望着穿梭的人群不禁心想,左湛宇会不会也在这攒动的人群中?“小少爷,谢谢你送我到车站,你赶紧先回去吧。”老王走到后车厢取出行李后,兴许是担心自己耽误了林浩初太多的时间,赶忙催他回去。林浩初看了一眼老王手上提的行李,似乎挺重,令他提得颇有些吃力,便走过去接过行李说道:“不急,我送您去里面。”行李不算很重,老王会提得吃力,大概是真的老了。林浩初心里有些难过,想到自己上一世几乎都是对老王颐指气使,呼来喝去的,就悔得肠子都青了。老王一脸错愕,见林浩初和以往根本彷若两人,实在忍不住问道:“小少爷,你是不是……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他怀疑,林浩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反常。林浩初提着行李,转头瞧见老王一脸的忧心忡忡,不禁心里一暖,微微笑道:“真没有,我的身体很健康,王伯你放心吧!”老王不由晕乎乎的,只能两手空空地跟在林浩初身后,望着他瘦削却挺拔的背影,总觉得这孩子,似乎长大了……一直待老王坐上了动车后,林浩初才又折了回来。或许是出于对左湛宇就算放弃比赛也要去g市的惊讶和好奇,在走出站台后他不自觉地张望四周,没想到真的在经过火车站的一处候车室时,看到了左湛宇的身影。候车室里一阵喧哗,只见许多乘客纷纷围着一位年轻的车站工作人员,各个面红耳赤。与此同时,车站广播里一直在重复播放着一则通知:“尊敬的乘客朋友,由于通往g市的动车轨道某处电线断裂,目前工人们正在竭力抢修,今日的车次取消,大家可以去窗口兑换明日的车次,给您造成的不便我们深表歉意……尊敬的乘客朋友……”这样的变故,自是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叫骂声此起彼伏。那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被乘客们围在中间,解释得声嘶力竭,欲哭无泪。她估计是刚来车站工作不久,资历浅,又没什么背景,所以这种棘手的事就被同事推到前线了。然而,谁也没因为她还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而心软,纷纷咒骂叫嚷着。“什么电线坏了?动车有两根电线,一根断了还有另一根供电不是吗?!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啊!”一位务工人员由于好不容易有假期回去看望一年没见的妻子和孩子,忍不住火冒三丈地质问道。“因为两根电线都同时坏了……”小姑娘按捺着性子再次解释。“两根电线同时坏了?你们这是豆腐渣工程吗?啊?”这个理由显然无法抚平人怨,一位建筑工人提出质疑后,就得到许多人的附和。“真的同时坏了……”小姑娘对于乘客们的咄咄逼人,感到甚是委屈。“这去g市的动车一天才一趟,我在那边有一个很大的项目,我的损失你们能赔偿得了吗?!”另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也急得撕去了平时斯文的面具,怒发冲冠地说道。林浩初的目光掠过气急败坏的乘客们,落在了正站在角落里,至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左湛宇。与其他乘客不同,左湛宇只是微皱着眉头,垂眸在思考着什么,反应比任何人都要平静。但林浩初确信,在所有的乘客里,恐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