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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有出息,梁京兆几次都想是不是让他耽误了,这样几年过去,梁京兆年岁也上来,再看楚虞,还是从前那个年轻样子,她那时候太小了,现在正是好年纪。而且楚虞什么样他还不知道?善妒,小心眼。他编那瞎话时没想到,后来楚虞又来求着他和她上床他才悔了,楚虞耐得住挫,但是看不得他好,他好了,楚虞便难过,不要的也要抱回来握着,什么也不肯丢下,想在他这里挣个地位,或者再证明证明自己有没有分量了。他是知道她的。楚虞看梁京兆又用这副迷惑人的长辈神情来对着她,就知道梁京兆是在他家长的壳子里出不来了,她就伸手去扯梁京兆的衣服,梁京兆哪里由得她,她灵机一动,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梁京兆一下子摸到一把赤条平滑的皮肤,无可奈何,楚虞抓着他的后背,把他和她更贴近了,她在梁京兆耳边说:“您也别想多了,谁睡谁都不一定呢。我也就想玩玩您。”这话说得就太放肆了。梁京兆把楚虞翻过去,让她趴在床头,没一会楚虞腰上就被掐了一把,楚虞往里头吸气,把肩伏下去,腰下照例塞进去枕头,梁京兆伸手抬起来台灯座,下面有把小钥匙,梁京兆用小钥匙开了床头的抽屉,楚虞这时抬了头,“好啊,您这东西挺齐全,真带人来过?”梁京兆劈头盖脸扔她串保险套,“看看,看哪个没过期。”他也看一瓶润滑剂。楚虞从一堆塑料片里扒拉,看日期是好久前的,有些更早一点。她摸出来一片,“这个,还有俩月。”梁京兆看都没看,“再找几个。”楚虞这才意识到惹了事,“您用几个啊年纪一大把了……”话没说完,就被梁京兆用劲捏了一把。楚虞想闭嘴,回头看到梁京兆仔细研究一瓶润滑剂,楚虞不喜欢这东西,因为用得时候梁京兆总会把她弄得很没招。楚虞就反手要打飞那东西,梁京兆竟顺着她扔了,“也过期了。”楚虞说:“躺这多久了,一会儿都睡着了!”梁京兆没理她这些个贫嘴,他把楚虞按进枕头里,不去看那盛气凌人的眉眼,先把人弄软了,弄服帖了,才把这没体力的小东西转过来,慢慢的来还。楚虞仰着头,不去看梁京兆,梁京兆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视线回来,这么久,楚虞真有点忘了梁京兆是不好惹的,先前还逗着他玩呢,结果还是被他玩了。最后楚虞不愿意替他找哪个是没过期的,梁京兆就自己找。也许真是楚虞好胜心来的,但连挑衅他三次,梁京兆从前那管教小孩的心又起来了,他要当楚虞的家长,自然要教育楚虞。梁京兆把楚虞教育了两天,二十六号他出门办事,回来家都空了,楚虞乃是夹着断了的尾巴逃走了。梁京兆也没让人去找,让人把楚虞糟蹋了快一个月的屋子给清扫了一番,后又添了些家具装饰,不那么冷清了,楚虞那屋的床让他吩咐直接拆了扔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打造成个小书房,把楚虞那些书啊本啊的放到这屋,不会和梁京兆抢地方了。梁京兆不是不让她抢,只是楚虞的个人习惯有待提高。只记得从前不是这样,也就是去H市上了趟学弄出的懒毛病,孩子这么大了也改不回来,梁京兆查收了书房的装修工作,想给她一个狗窝,让她可劲去糟蹋吧,屋子一关,他看不见,也就不觉得楚虞该受管教。其实楚虞这样一走,倒是合梁京兆的心,梁京兆心里珍惜楚虞,就是怕再像从前那样散了,两人这样本就是难以长久,才决计不愿返回到这种关系上来,然而一点点,一次次的,小孩愿意走也随便走,大概心里也少些压力,下次还是能回来家的。楚虞去于露茵那住了几天,又碰巧和张文渊遇上,于露茵有通告,把楚虞扔给张文渊了,张文渊带楚虞消磨时间,楚虞也是有一天里突然知晓张文渊结婚了,还结了不少年,楚虞一问,还是和白钰,两个人这么些年听起来真是一段宏伟叙事了。楚虞还疑怎么没见白钰呢,张文渊说,她在他那边军区里住着,他今年公务才回本市,没让她跟着。楚虞心想,现在倒是白钰听张文渊的话了。楚虞游荡到一月,她新晋这些玩乐好友都预备着归家过年了,楚虞正在大家忙得人仰马翻之时回了英国,端起书本在图书馆坐住了,导师的确要让楚虞练出点真本事来,让楚虞把那些原著背得一字一句的不差。楚虞每天在书本论文课题里熬着,也没和什么人出去玩了。复活节假,楚虞又飞回本市里,正是个夜半的点,楚虞悄然进了屋,爬到床上,把被子抢过来一半,立即睡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写的像番外。还有两篇番外鲸鱼一篇,章鱼一篇☆、番外:合久必婚(上)王昊今儿可见着于露茵了,他开门便左一件右一件的脱衣服摘帽子,正叠在那玄关口于露茵扔下的裙子上,于露茵的声音自楼上坠下来,“你来了?”王昊在沙发上坐下,隔着空和她对话,“你接不接?”于露茵在楼上卸妆,随便说了句:“什么东西。”王昊说:“这是大IP,读者十几万。”于露茵好大一会儿才下来,走到沙发边搭上王昊的肩,问:“你投钱了?”“恩。”王昊低着头说:“没少投,海荣下一年就靠这个了。”于露茵给他出主意:“你得把这名儿改了,这俩字不够响亮。”王昊点头,“行。”于露茵问:“人找齐了?”王昊抬头:“肯赏光?”于露茵睨着他,“找齐了?”王昊说:“女一我最开始就想的是你,其他也差不多了,就等你到位呢。”他说着往后倾,靠坐在沙发上想点一根烟,于露茵眼疾手快,看见火星起就给他掐了,王昊知道于露茵不让他在她面前抽,但是抽惯了的,想抽时到不了嘴里,肯定是不舒坦,由是王昊就有点烦躁,于露茵在他肩膀上搭着的手动了动,摘下他敞开的衬衫扣,“你这么看得起我?”王昊还烦躁着,“你接不接吧。”于露茵说:“你都这样说了,给王姐打电话吧。”王姐是她经纪人,跟了快十年的。王昊从沙发背上起了点身,一把抓了于露茵在他脖子上勾着的手腕,狠亲了一口,“好,谢谢了。”王昊在于露茵这说话向来没什么谱,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