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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这样用心险恶的兄弟呢。可这样粗暴兽性的行为,并不会引起兽人们的反感,反而因此叫好、怂恿、欢呼着。嘈杂的兽吼声遮掩了痛苦的喘息和哽咽。一个被气氛感染的兽人突然化为兽身,对着身边的雌性求偶,遮住了吉北的视线。吉北也不想再看下去了。有一团火在他的胸腔里燃烧,几乎烧红了他的眼睛。两天后,吉北带着草药站在了森的洞xue前。雄性自成年就要离开家人,为自己和未来的配偶寻找合适的洞xue。吉北猜测原本阿七会将柏带到他在森林深处的居所,但现在意料之外的状况,让他们一同住进了森这里。作为祭祀的继承者,吉北是年轻雌性里唯一懂药材和治疗的。他刚走进去,便听到柏低声下气带着诱哄的声音:“好阿七,再张开些……”接着他便看到被森抱在怀里的阿七,靠在森结实的胸肌上,微微蹙着眉,看起来没什么兴致。柏在他面前,手伸进阿七腰间兽皮下不知做什么。“我来给你治伤。”吉北打断他们的动作,这样对柏说,充满嘲讽地看了一眼他满是伤痕的手臂。雌性是族内的宝物,一个也不能失去,就算他再不喜欢对方。当然他也有私心……阿七,或许也需要治疗。柏手指从阿七体内抽出,从石床上下来,笑着道:“麻烦您了。”吉北心不在焉地给柏的伤口涂抹着药草。洞壁上挂着许多晒干的皮毛,新鲜的猎物堆在一旁,森不愧是族里最强悍的兽人,即使是漫长的严冬他也绝不会缺少食物。“够了。”吉北突然听到一声低低的拒绝,他回头看去,发现森正痴迷地亲吻着阿七,另一只手按压着他的腰部,另一只手滑向下方。“吉北也喜欢阿七吧,”柏笑眯眯地开口,唤回他的注意力。吉北抬起眼皮瞥他一眼:“是又怎么样。”柏端着下巴说:“果然是,喜欢阿七的人真是太多了……不过我现在有另一件比较苦恼的事情,吉北有办法吗?”“什么?”“阿七那个入口太紧太狭窄了,我想和森一起进去,但是怎么也做不到。”“……”吉北想把草药糊在这张可恶的脸上。四吉北一直以为森是强行插足两人的那个。如果没有森,或许阿七会和柏是常见的兽人夫夫相处的样子,或许不会勾起他那些阴暗肮脏的想法。但是没想到柏才是。这些是柏告诉他的。森先认识的阿七,先追求的他,但是阿七不理会他,族长也并不希望大儿子放弃子嗣和兽人在一起。柏提出了合作。他有很多优势,他是个雌性,可以给阿七生幼崽,阿七不会拒绝他,只是他担心自己一个人无法掌控阿七,觊觎阿七的人太多,他需要森这样可靠的联盟。吉北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竟然答应帮助柏解决问题。他看出来这段时间阿七慢慢接受了自己的两个伴侣,偶尔会继续出来和大家一起狩猎。只是依然像往常一样沉默寡言。森和柏对他比对待兽神还要体贴细致,柏磨破了手指为他编织最柔软的织物作为衣料,还给他做了箭囊。森开始向祭祀学习辨认植物,每次打猎都会多花很多时间在为他寻找更甜的果子上。而且生硬寡言的森,渐渐被柏影响得学会了变相撒娇。阿七曾因为森擅自在他的汤里加入rou汁而皱眉,森弯下高大健硕的身体,半跪在他面前,用粗糙手指抚摸着他的小腿,向他忏悔自己的粗心。阿七不适地轻轻踩在他脸上,禁止他开口,森便趁机舔吻他细白的脚趾。微微痒意让阿七少见地勾起了唇角。那是千年冰棱融化般难得的美景,潋滟的眼眸仿佛揉碎了一池的春光。吉北再次来到洞xue,森正坐在石床边,面对面抱着阿七,一边啃咬他颀长白皙的颈,一边自下而上狠狠地顶弄着阿七。兽人沉重的喘息,和阿七隐忍破碎的声音在洞xue里显得分外鲜明。“这种植物的汁液可以让他更加放松……”吉北将自己调配的药汁一一介绍给柏。“而且,”吉北补充道,“要让他忘记疼痛不再紧张,需要做一些转移他注意力的事情。”吉北一直在想,阿七到底是温柔,还是薄情。他对兄弟两人的殷勤很少有动容的样子,对两人的索取也并不怎么在意。乍一看像是包容,仔细探究,更像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阿七双目被织物蒙着,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淡粉的唇。他被侧放在森的腿上,森慢慢将自己插了进去,另一边的柏按照吉北的指示继续给阿七揉弄扩张着。他的左右腿各被兄弟俩钳着,但正面对着吉北门户大开。吉北跪在他腿间,伸手捋起那秀气漂亮的一根。作为鹿形态细但极长的器物,会让雌性感到特别难受,但是人的形态却这样粉白笔直圆润。等它渐渐在手中硬挺起来,吉北才对柏说:“可以了。”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的东西,挨着森往里面挤。“慢点……”阿七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吉北一只手不停继续抚弄着,另一只手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细细的草茎,沿着被粘液沾湿的铃口探了进去。阿七雪白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兄弟俩忍耐着想要凶狠律动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浅浅动作着,等待阿七适应。吉北仰面看着阿七,看到他不断喘息而张开的唇,看到他鲜红的舌尖,上下滚动的喉结,那样性感迷人。手中的草茎慢慢进到最深,又慢慢抽出。“不……”阿七看起来要被这钝刀割rou的感觉折磨得失去理智,下意识伸手想去碰自己的身下。吉北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对两兄弟道:“快一点。”他打开了关押猛兽的闸门。沙哑的求饶声带着哭腔。rou体剧烈拍打的声音充斥整个洞xue。吉北将手中的草茎在一阵恶意地快速抽动后,猛地从铃口拔了出来,带出一滩粘稠的白浊。哽咽声更加崩溃了几分,被兄弟俩牢牢握住的手指在细微地颤抖。吉北低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