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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忍住下/体的剧痛,失声嘶叫。男人生子,疼痛相比女人更甚!无休无止的折磨摧残着唐逸本就孱弱不堪的身体,他几度神智飘散,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拉回。到了此刻,田城别无他选,也只能顺应天命,保孩子了。“嗷嗷!嗷!嗷!”不知过了多久,婴儿的啼哭终于穿透云霄。灵狐惨叫一声,散去最后五千年修为,受了天罚,追随旧主投身凡间。“侯爷,是位小王子!侯爷您看!长得和您多像!”唐逸早已力竭,他没有力气去看大鹏抱来的孩子一眼,只缓缓阖目,“玄廷,好好待他,还有阿姊……”刘昭眼底发红,握住唐逸的手去摸孩子软糯的小手,“阿甜,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和我一起抚养他长大,好不好?”“好……”唐逸笑着点头,指尖却在碰触孩子的前一瞬轻轻滑开。“下辈子,与你一起。”唐逸无声的允诺刘昭没有听见,他只看见唐逸眼角滑过的一滴泪。刘昭的手僵硬在半空,耳边是大鹏撕心裂肺的痛哭。没有奇迹。再好的大夫也天命难违。唐茉醒来已是半月后,她睁眼时,刘昭正抱着孩子坐在她的床边,她抬眼看向刘昭,“爷?”刘昭将孩子送进唐茉怀里,平静道:“阿甜走了。”唐茉愣愣抱住孩子,有一瞬间听不懂刘昭的话,“走了?走去哪?回京了?”刘昭点头,语气听不出悲喜,“嗯,少卿已经护送祥宁侯的灵柩回京。”唐茉垂目,眼泪滴在孩子脸上,模糊的视线里,竟是与弟弟幼时一模一样粉雕玉琢的一张小脸。“他走前最放心不下jiejie,你莫要哭了,对身体不好。”刘昭停顿片刻,又道:“父皇已经允诺,待你生下孩子,便晋为我的正妃。我原以为他求的是jiejie的荣华富贵,还有侯府的平安……他好狠的心,到最后都还在骗我。”唐茉紧紧搂住怀里的小小婴儿,沉默许久道:“王爷休了臣妾吧,臣妾不爱王爷,臣妾求旨嫁给王爷,只是……只是为了断去弟弟不该有的念想。是臣妾害得王爷和阿甜错失良缘,臣妾实在不知再如何面对王爷。”刘昭似乎并不意外唐茉的选择,却是从她怀里又将孩子抱走,“你与郭璞情投意合,他至今对你念念不忘,甘愿放弃荣华富贵。我已对外宣称你产子殒命,入葬皇家陵墓。”刘昭抱着孩子离开,唐茉震惊看向屋门,那里走进来一个人,赫然就是郭璞。郭璞一身素衣丧服,佩剑上却是依旧坠着那条经年鲜丽的结绦剑穗。“大小姐!”郭璞停在唐茉身前。唐茉再难抑制心中悲痛,扑进他的怀里,“是我害了阿甜!是我,都是我!”郭璞一动不动搂住唐茉,任由对方哭泣发泄。唐茉哭声渐止,他才缓缓开口:“寒王殿下已为侯爷报仇,那成吉德敏十日前大败,被王爷一剑毙命,蛮夷如今是二王子成吉力英任命可汗,他已归顺大乾,侯爷也可安息了,只是废太子下落成迷,没能抓到,王爷还无法返京。事情始末王爷已然书信老侯爷,等侯爷丧期一过,老侯爷和夫人便会奉皇命南下去往江南封地颐养天年,这是王爷向陛下求来的恩赐。大小姐跟郭璞走吧,我们也去江南,那里山清水秀,郭璞会替侯爷为二老养老送终,也会成为大小姐的依靠!”唐茉无声点头。有情人终成眷属,刘昭再没有露面,只派人送走唐茉和郭璞。那一日,他抱着孩子站在平城的城楼之上,映着朝霞,远眺载着唐茉和郭璞离开的马车。远远的,一匹快马奔来。刘昭心头一动,徐少卿?“王爷在何处?”“在城楼上!”徐少卿一路跑上城楼。刘昭道:“你不是护送灵柩?你受伤了?”他转眼看见徐少卿身上的血迹,又问。徐少卿面色发白:“玄廷,你那废太子大哥居然不惜代价,带人亲自去劫唐逸的棺木,我们的人不敌,没能护住唐逸尸首!”刘昭惊讶:“你说什么?!”徐少卿神色凝重:“若非刘祁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连尸体也不放过,我怀疑唐逸根本没死!”徐少卿话音方落,刘昭怀里一直颇为安静的孩子就哇一声大哭起来!似乎知道事关自己的爹爹一般。刘昭轻轻拍着儿子,不敢将心底一丝希望燃起,颇为冷静的分析道:“阿甜是当着我的面咽气,他不可能还活着。大哥为人偏执,对阿甜一向执着,田城的出现恐怕就是他故意为之,想借我之手救活阿甜,如今阿甜离世,他会抢夺阿甜的尸体也并不奇怪。”徐少卿垂眼,想要肯定刘昭的分析,沉疑片刻却道:“你没见到,刘祁将唐逸从棺木中抱出来时,唐逸肌肤光滑,身体柔软,和刚死时根本没什么两样。这都盛夏了,死人的尸体怎么可能十多日还保持鲜活?!”刘昭轻拍儿子的手一顿,抱着孩子飞身下楼,“不管唐逸是死是活,都不能让他落到大哥手里!”刘祁就是个疯子!刘昭敢断定,即便是对着一具尸体,刘祁也能下得去手。他不敢想刘祁会对唐逸做些什么,只恨自己追查许久,竟仍旧没能抓获对方!☆、饕餮暖春阁背靠皇家苑囿凤来山,曾为太子产业,然而没人知道,暖春阁的建造恰好遮挡住了凤来山山底的一处巨型天坑。天坑只有冰山一角是露天的,内里容纳广阔,可供近万名士兵cao练。刘祁抱着唐逸从密道进入,越过整齐列队的士兵,将人放置在一间布置相当奢华的石室当中,这石室甚至引入了凤来山的温泉,泉水潺潺,与凿壁造出的景观遥相呼应,雅致闲适。“逸儿,喜欢吗?”刘祁心情颇好地问着唐逸,语气神情都全然看不出是在对一个已死之人说话。唐逸静静躺在石榻上,身上素白的丧服将他死气沉沉的脸映衬得越发惨淡,刘祁就这样看着他,停顿许久皱眉道:“逸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爱说话,可你越是如此,孤就越是想听你向孤跪地求饶的□□,啧啧——你不知道,你的叫声有多动听,连鸟儿也比不了的婉转悦耳。”刘祁一边说一边脱唐逸的衣服,唐逸很快不着寸缕,冰白的身子线条紧致流畅,刘祁兴奋得来回摩挲,手指滑过唐逸的腰线,不知想起什么,他前一刻还堪称温柔的动作骤然变得粗暴,手掌狠狠压上唐逸平坦的腹部——“你为何就是不肯听话?!孤叫你打掉孩子,你不听!你最在乎的jiejie叫你打掉孩子,你也不听!”“孤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