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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较为明显,且非事先留下的东西。“主人可是在找什么?若方便,可否告诉属下?说不定属下知道或是见过。”衍墨猜不出要找的,只好出声询问。两个人一起找,总比一个人找起来快一些。“倒忘了你这个对寒炤阁里里外外,皆有研究的……”随口说了句,万俟向远继续边走边看。还是不信任么……衍墨不再前行,屈膝就地跪下去,眼神守着地面,也不解释什么。听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万俟向远顿下脚步看回去,俊朗严肃的男人腰背挺直,一言不发地安静跪在杂草碎石上。心间一动,竟想起久前的那个人——衍木。“主人。”看着渐入眼帘的石青色衣摆,衍墨出声唤道。“起来,可见过周围有温泉?”“谢主人,这周围没见过,不过迟水殿往东,出阁不远的半山腰上有处。”万俟向远眼中精光一闪,冷漠神色一扫,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道:“知道得多了也未尝不好……带我去看看。”“是。”身处阁外,又是一大早,也就不必顾忌什么。片刻功夫刚过,两人已寻到那处被落叶遮挡过半的沸泉。万俟向远面上略喜,半蹲下试了试水温,自言自语道:“偏热……正好……”衍墨看得不明,皱眉提醒:“这处温泉虽是难得,但水温并不适合沐浴,且十分浅小。”“另有用处。”顾不上多做解释,万俟向远脸上神色甚喜,四处察看起周围环境。所听所见大体一想,衍墨立刻明白一二,声音不稳地询问:“主人……是想将泉水引入迟水殿内……传递信息用?”“你倒是聪明。”丝毫没有被猜透心思的戒备,万俟向远赞赏地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寒炤阁内情势复杂,进出确实不易……若是借着阁外引入的泉水传递什么……当真十分便利且隐蔽!“时候不早了。”唤醒冥神沉思的人,万俟向远提气掠向不远处的精致殿舍。原以为回去后,万俟向远会立刻着人引那温泉,却不想练功、早膳之后……竟揽着自己睡下了?衍墨呆愣的任人揽着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想三想四。“叩、叩、叩……属下钟修。”钟修?衍墨猛的自沉睡中惊醒,愣神一霎,就要穿上外衣下去开门。拽回半起的人,放下床幔,万俟向远出声道:“进来。”“是。”现下身份根本瞒无可瞒,而且……身为少阁主,想要谁侍寝……不过是一句话。可这般……是在顾及自己难堪?衍墨闷声躺倒,顺着力气与另一具温暖的身子靠在一起,心里无比踏实。门扇轻响,敛去气息的人渐渐靠近,然后停住,跪地,低声道:“属下已经安排好,只等主人命令。”许是顾忌着屋内未露面的第三人,钟修说得十分含糊。“行了,到时钟衡会通知你,下去休息几日吧。”“是!属下告退。”等到屋里人出去好一会儿,万俟向远拉了拉被子,缓缓道:“再睡会,过几日,也有事安排你做。”“是……”衍墨重又闭上眼,不多问什么,安静地睡去。……“嗯……主人……”欢愉与痛苦掺半的声音在空旷的浴池间里响起,衍墨死命扣紧墨青色的池沿,忍耐着身后一阵阵猛力冲撞。“在水里很有感觉?”故意将暧昧的话吐在汗湿的颈侧,万俟向远将人抵在池壁上一个深深顶入,许许灼液射进□深处。“别动,让它自己软下去。”制下忍不住想要自渎的手,万俟向远十分残忍的命令道。“……是。”每一处肌理都在紧绷、打颤,衍墨深深喘息着努力平息□内翻滚感受。不怀好意的邪笑自万俟向远脸上浮现,以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后退,将热烫的部位慢慢抽出。俯身轻吻在颈后。“唔……”身体已经被刺激到极限,哪怕是一个细小的摩擦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衍墨难受的收缩着xue口,神志恍惚的想要那人留下,继续下去。静神的心法一遍遍默念,衍墨总算找回几分理智,拿起池边托盘上的干净布巾为两人擦洗。那日回来后万俟向远并未直接说出要将温泉引入一事,而是过去几日才提及。论起谨慎……恐怕整个寒炤阁内,也难有几人能与之并提。鹅卵石在外层起围,内侧隔上大片石板,泉眼涌出的干净水流由一截截瓷筒引入迟水殿,瓷筒外包着土陶圆筒,深埋地下数尺,即可留住水温,又能保住水的清澈。衍墨看着宽阔非常的青石温泉浴池,不禁对万俟向远的心思,手段再起一层敬佩。前后不过月余的功夫……真是不可小看……“难受么?”恶意的握住还未软下去的部位,万俟向远温柔地吻过去。“属下没事……”疼痛都能忍下,这又算什么。衍墨闭闭眼,再睁眼时,眼底已经一片清明。“本来还想……算了,不难受就出去吧。”万俟向远松手,面带笑意地走上墨青色石阶。“是……”尽力不去理会身体的感觉,衍墨半是无奈的拿起干燥布巾蘸去结实身躯上的水珠,穿戴完毕之后,才忙着收拾自己。这边从新建起的墨青池出去还没来得及用上早膳,就见钟衡面色难看地进了院里,在万俟向远耳边说了句什么。衍墨觉出有事不妙,却又不好随意询问,只得看着原本心情不错的人冷下脸色,愤愤起身。跟在后面一路而去,去的……竟是刑房!死气沉沉的刑房里,钟修被反绑住胳膊按跪在地上,旁边……还跪着个女人?所有人都默契地保持着安静,见万俟向远人一走进,更是静得掉根针都能听清。正文君是自可留32“怎么回事?”万俟向远声音十分冷静,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里面的漫天怒意。头一次,衍墨看着万俟向远这般震怒,且整个刑房内没有一人回话。“芙焉,你说!”愤怒语气再度响起。“少阁主息怒……今日一早,奴婢去给服侍望溪侍人的净月送新串的簪子,就看到……钟修钟侍卫……从……望溪侍人……房内出来……”一句话几乎耗去了所有力气,芙焉脸色比地上跪的两人还要难看。“钟修!说话!”万俟向远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声音十分森寒。“属下死罪……甘愿承受一切刑罚,求少阁主……赐望溪侍人个痛快……”钟修脸上死灰一片,绝望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恐惧,却还是将整句话说了出来。“痛快?!”万俟向远终于怒起,抬脚将人踢得撞到青灰石墙上。“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