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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看看时间,在心里挣扎一番。在电梯到达,开门的一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进去。作为一个拿人薪水的上班一族,必须要比老板更先到达办公室。同时,还要记住,永远不要跟老板抢电梯。于帆一心念着他的全勤奖,触犯了第二条定律,晨会时坐在装修一新的环境里,被老板不指名地批评了一顿。他们老板除了抠门一点,算盘拨得响了一点,平时人还不错,会和员工说一些很冷场的冷笑话。今天晨会,却跟吃错了药似的,不但小题大做,说话也是含沙射影、夹枪带棒。半个小时下来,于帆悟出了门道,老板的火是冲着他的得力干将市场经理去的,他们只是比较倒楣得被波及了。他们的市场部经理可是公司里的当红炸子鸡,元老级的人物,上得君心,下得民意,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像这次公司的面子工程,还有公司为了解决广大战斗线同志们午餐问题,特地请了一个阿姨做饭,都是市场部经理的功劳。于帆埋伏在座位上,寻思着是不是因为两项工程花了太多的人民币,以至于老板这个铁公鸡心痛迁怒。会议一结束,一公司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逃也似地蹿了回去。他们几人一回去,颜大美女还没等坐下,就低声招呼他们。“内部消息,绝对独家。知不知道今天早上铁公鸡为什么要针对当红炸子鸡?”“为什么?”于帆好奇。“你们知道铁公鸡有个上大学的弟弟吧。那个很帅,长得一点也不像老板弟弟的弟弟?那个香嫩的荷香鸡?”“喂,你别这么缺德好不好。听得我都饿了,我早餐都没吃……”于帆插嘴。“不许说话。”颜美一个眼刀刮他。“想不想听?我可是冒着被炒鱿鱼的危险跟你们说的。”部门里另一个男的比较八卦,再加上一心想讨好颜大美女,颜美用眼刀,他就用手刀,打得于帆闭了嘴。“颜美,你说,接着说。于帆你闭嘴,这称呼都贴切!老板:小气,铁公鸡;老板弟弟:年轻粉嫩,香气扑鼻的荷香鸡;市场经理……”“你有完没完?我说还是你说?”“你说你说……”“见色起……”于帆在两道视线的逼迫下再次闭了嘴。颜美嘿嘿一笑:“前几个月,铁公鸡还大大赞赏了炸子鸡一番,说他是他右手,还什么他是乾隆他就是弄臣,果然是弄臣,当红炸子鸡把荷香鸡给弄上了手。”八卦男张开嘴,半晌合不上来:“市场部经理是同性恋?这也太恶心了吧。连老板的弟弟也是?上次他来公司,你们还盯着那小子发花痴。得……”“我也没想到啊。你说这帮人怎么就这么变了态哩?”颜美回过头看了于帆一眼,问,“于帆,你怎么了?吓傻了?”于帆想笑两声,怎么也笑不出来。也算是物伤其类的一种。他们有这么不招人见嘛?八卦男在旁边跟颜美说:“所以,你们找对象千万不要盯着男人的脸,长得好,就算不花心,也得是个同性恋。”“去你的。”颜美哼了一声,“就找你们这种歪瓜裂枣?”“我哪歪了?本人不算英俊潇洒,至少也五官端正。”于帆问:“经理还会不会在这里工作?”颜美正色说:“我说,你们可别说出去,这事不是我说笑,别人可真的全都不知道。说出去我掐死你们。”“我们公司一半的业务都是炸子鸡拿下来,说是右胳膊,还真一点也不夸张,开掉他真跟砍胳膊似的,不过。就这么着吧,这人又把他弟弟给搞了。果然是当红炸子鸡,鲜香麻辣,可惜,辣得牙龈肿痛,内火上升。”八卦男摇摇头,“家门不幸啊。”“你少在那边幸灾乐祸。”颜美说。“还是想不通,男的跟男的搞,也太恶心了。”于帆午休的时候没去吃饭,路过的时和市场部经理擦肩而过。炸子鸡向他微微笑了一下。于帆一怔,他记起,他第一次遇到盛家行,盛家行也是这么笑。他们以前提起市场部经理,男的总是带着一点妒忌崇拜,女的总是一副思嫁的小女人模样。等他们知道他的性取向,他的一切优点都不见了,他们说起他的时候带着轻蔑和嫌恶的语气。好像他一下子比他们低了不知道几个档次,他们完全有资格取笑他嘲笑他。于帆找了个角落,狠狠地吸了几口烟。妈的,老子喜欢男人,关你们屁事,你们犯得着这幅德行嘛。他是个小人物,小人物无所谓,他们鄙视他,他就故作姿态地鄙视回去。可是,盛家行呢?他是一个王子,王子嘛,拿来让人憧憬想象的。总之,不能让人拿来当笑话看。于帆抽光了一整根的烟,又想:完了。他比他想象中的更喜欢盛家行。他还没得到他,却已经开始害怕他将会给他带来的伤害。“你在这里干什么?”盛家行双手放在口袋里,站在他身后问。于帆吓了一大跳,转过头。盛家行穿西装的样子帅得要死,这样站着更帅。盛家行也算是怪人一个,他站着样子,老是有点懒懒不耐烦,坐着的时候姿势却格外得端正,背部挺得笔直。于帆勉强笑了两声:“没事,烟瘾犯了,抽烟。”盛家行点了一下头,刚转身要离开,于帆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盛家行疑惑:“怎么了?”“你有没有担心过别人知道你的性取向?”盛家行走到他身边:“不管和男人还是女人在一起,都是私事吧。你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万一被知道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盛家行说,“这种事没法控制。纸包不住火这句话,你以为是随便说说的。”于帆简单说了一下公司里的事。盛家行听了之后,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在背后说过别人的事?”“有是有……这…”于帆愣了愣。“你有说别人的权利,也就没资格要别人闭嘴。”盛家行说,“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又没说错。”“我一点也不希望别人在你背后说三道四。”于帆闷闷地说。“他们说我倒可以,反正我也不否认,我的确喜欢男人。”盛家行笑了一下。“我说过,有些事是没办法控制的。言论自由,你告他们诽谤都告不了。而且,谁也不会重要到让什么人翻来覆去地在那里讨论。你们公司里的那个经理,估计你们同事说了十天半月之后就没什么新鲜感了。你们老板够聪明就不会让他滚。”于帆伸了一个懒腰:“不管怎么说,被别人这样说,总是不舒服。那种感觉不好。”“你早过了那种被别人说说就哭鼻子的年龄。”盛家行说。“至于我的事……我说我在乎,你会滚吗?”“不会。”于帆斩钉截铁。盛家行笑笑。“你知道我小时候因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