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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懒洋洋,却莫名得满足:“承受得住,不太疼,没事。”顾疏就这样,干的时候狠得让他几乎以为会被弄死,完事儿了又温柔体贴得不要钱,一直吻他、亲他,抱着他,那种惬意总让原本想要埋怨的话出不了口。像每一次结束后一样,全靠顾疏收拾善后。他半托半抱着殷朝暮进浴室,让他翻身趴在浴缸里放好水,然后挽起袖子先给自己洗干净手,再去碰他那里。殷朝暮看着浴缸旁边的男人单薄的衬衫领口撕开大半,顾疏一倾身,就能看到他光滑的胸膛红热正往下退。想起自己情动时靠上的那一片肌肤,殷朝暮心情很好地把头挨过去蹭了蹭。“顾疏。”“嗯?”男人正挖了一些护体软膏涂在手上,听见殷朝暮懒散的声音,于是回过头认真地等他开口。“顾疏。”这回顾疏受不住他叫得软,直接亲亲他的额头,问:“怎么了?”“没事,就叫几声。”等清理完身体里残留的jingye,殷朝暮只觉浑身散架般疲惫得要死,顾疏掀掉床单把他放在被子里裹好,正打算去收拾自己,被一把拉住:“顾疏……”两人做过很多次,他知道这是大少爷的习惯,完事后总要爱人抱着睡一会儿。于是笑笑,喂他把桌上凉着的白开水喝了。殷朝暮拉过顾疏的手枕在脖子下面,把他胸口衬衫解得更开,然后将脸贴上去闭眼。顾疏支着胳膊半靠在床头,环过手臂揽着他肩,时而亲亲他的眼睛,时而亲亲他的发顶、眉梢,唇。于是殷朝暮就被这股暖洋洋的气息包围着,迷迷糊糊睡过去,心底原先还有的那一点担忧也想不起来,完全忘了两人所在何地。————————————————————————人工模拟作者有话说:焚香沐浴,还拜了关公,然后参考各类rou文,码出来的长H……不知道还入眼不?说点私人话,各位,昨天真的超开心,本来木有H,因为举头三尺有两会。不过各位的评论太给力(当然晋江抽成两条或三条的,也算JJ偶尔做的好事),才能爬上榜一天。所以这篇是回馈,感谢感谢~再次感谢~唱首漠总攻的送给你们:谢谢你谢谢你爱你很多所以不孤寂(谢谢支持我的大家,红包拿来^^)还有你还有你不是CP也不叫闺蜜(小受才管朋友叫闺蜜呢!)哎呀哎呀哦哎呀哎呀哦哦亲爱的,皮卡皮卡丘~哎呀哎呀哦哎呀哎呀哦哦二百五,想亲我就直说嘛=3=109109、冥顽不灵(六)【抓虫】...!!!殷朝暮猛然抬头,不敢相信沈倦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罚跪。他们母子虽然感情淡,却从未曾有过激烈的冲突,更不用提像今天这样称得上“苛责”的对待。他脑中茫然无比,眼睁睁瞧着沈倦。沈倦却偏过头,看那副画。“母亲……”“顾先生一定事务缠身,就不必继续将时间耗在我家中了。严管事,你送顾先生出去。”沈倦说完这些话,神色间似乎更疲乏,揉了揉眉心:“暮生,你就跪在这里,想一想为什么会挨罚。”顾疏面朝沈倦,瞳孔倏然收缩,严管事来请人也不动,一只手臂牢牢箍着殷朝暮。“殷伯母忍心让暮生受累?您别忘了他身上还有病。”沈倦似笑非笑:“谁是你的殷伯母?”顾疏从善如流:“罚跪……这件事太好笑了。夫人请原谅我说话直白,实在是第一次见识如此狠心的父母。”殷朝暮此刻已经看出两人之间针锋相对的气势,轻挣了一挣,顾疏没放手,顺道暗中调整了姿势,把他全身重量往自己身上移,以免久站疲累。“我想顾先生再厉害,也管不到我殷家的事。”“夫人说的是,父母训诫子女天经地义。”顾疏微微一笑,道:“不过暮生是我的爱人,我之前曾下过决心不会让他再受委屈……所以即便不自量力,也要试过才行。夫人冒犯了,有我在,暮生绝不能跪。”他此刻长身立在别人地头,还对上了沈倦这样厉害的角色,但说话间那份不容置疑的自信气势,却耀人眼目。饶是沈倦对他百般看不顺眼,也不禁心中感叹:顾家出了这么个人物,倒是福气。接着又想这两句话虽得罪了自己,但自家那傻儿子恐怕天平都要彻底倾过去了。果然殷朝暮听了这一番话,苍白的脸染上几抹鲜丽的红晕,回头望着顾疏,眼神中带着细微的痴。严管事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对现在年轻人的口无遮拦感到气愤,他这样的人,不是托付少爷的好人选。“罢了,你今天既然要闹,就不用做这些姿态,直说目的就是。哼,我殷家多年清净,还从没有人敢在这里喧哗。”沈倦说完,轻飘飘瞥一眼儿子:“暮生,你带回来的好客人。”殷朝暮被这一眼看得羞愤难当。沈倦说得不错,虽然顾疏是为了护他,但说穿了还是让人踩在自家地界羞辱母亲,而这个人还是他引来的。顾疏再次轻笑几声,道:“夫人看不惯我,但我却不能离了暮生。何不让我带他出去住,眼不见为净。”沈倦听了笑出声:“你不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他是殷家的继承人、唯一的少爷,能让你说带走就带走?”那一瞬间。顾疏捞住殷朝暮,反手紧紧把他的腰揽住。高瘦的男人与站得笔直的夫人面向而立,目光在半空中交错,仿佛带着凌厉的风声。两人都察觉到对方的难缠。顾疏敛眉,语气里有十足把握:“夫人何不问问暮生自己的意思?既然我们都是为他好,不如就由暮生自己决定是留下来,还是跟我走。”“可以。”沈倦眼波缓缓流转,良久竟然颔首同意。殷朝暮一喜,随即听到沈倦拖着慵懒的长调道:“暮生,不要忘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殷朝暮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抓住殷氏的核心,将殷氏拿回来。他的那些抱负、他的那些梦想、他的那些追求……都还没有实现,而实现的前提,显然要先伤害到他爱的人。沈倦这是逼他亲自在恋人后脚筋上割一刀。顾疏却还没察觉到,脸上的喜色显而易见。一贯稳得住的人都顾不上沈倦严管事在场,低头亲了亲殷朝暮嘴角,眼里满满的欢心与希望:“暮生,说你想跟我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