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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仡听他叫自己掌柜便知道他在紫茶轩见过自己“原来你见过我?”“嗯,我去过几次紫茶轩,还说怎么老板突然失踪了,后才知晓你进了宫。”侍女端来了点心,汤仡等侍女出去以后,才摇头说“我要不是被祁渊那个人面兽心的登徒子骗了,怎么会放着生意红火的客栈不要,跑来这鬼地方。”登徒子,梅轻寒想着兄弟果然同父同母,咬了一口桃仁酥,比昨天晚上安王府的还要好吃“哪里,遇到喜欢的人,不论呆在哪里都是极好的”汤仡看梅轻寒喜欢,又把桃仁酥往梅轻寒那边挪了挪,自己拿起一块玫瑰饼咬了一口,然后问梅轻寒“那你呢,昨日才进门,觉得安王怎么样。”梅轻寒没想到汤仡会问的这么直接,咳了一声说“很好。”梅轻寒不好意思的样子,惹得汤仡笑了起来“别那么拘束,我没大你几岁,你叫我汤仡便是了。以后在府里无聊了,就来找我,和我聊聊天。”听到汤仡笑起来,梅轻寒紧张的心情也松懈了很多,也淡淡的笑了起来。“都说梅家的莲儿温文儒雅,品学兼优,没想到轻寒还是个害羞的。”“我不是害羞,只是陌生的地方,有些拘束。”“还否认,过了洞房花烛了,还这般害羞。”说起洞房,梅轻寒的脸一下便红了起来,带着几分怒气说汤仡“你又取笑我。”汤仡摆摆手,道歉道“好了,好了,对不起,我不说了。昨天祁渊回来的晚,想必又去闹洞房了,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没有……”梅轻寒小心的说,生怕自己一个人偷吃的事情被知道。两个孩子在外边玩的很开心,汤仡也不再调戏梅轻寒,像亲人一般的说“等你们有了孩子,两个孩子就多了一个玩伴,到时候,即便祁澈不在,三个孩子也可以陪着你。”朝中的事情,汤仡是知道的,祁澈常年在外,以后梅轻寒一个人在府中,肯定会很无聊,再说还有两个并非等闲的侧妃。梅轻寒不自然的瞪了一眼汤仡“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汤仡笑笑,想着梅轻寒和祁澈或许还不熟悉,等慢慢了解了,这两人会是很好的一对,想到朝中不太平,天下也不太平,汤仡叹了口气说“哎,希望朝中安定下来,等所有人安分了,我们也就太平了。”梅轻寒被他这么一说,也悲从中来,如今内忧外患,天启对懿献虎视眈眈,偏偏朝中的一干jian臣还不安分。想必,这些话,也是皇上示意汤仡说的。皇上和祁澈深知,自己和父亲虽甘于平庸却放不下懿献的基业,也放不下黎明苍生。“汤仡,朝中的事,皇上可会说与你听?”汤仡顿了顿说“会,报喜不报忧。”梅轻寒点点头继续吃点心,朝中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如果祁澈和祁渊不尽早解决了右相,右相迟早勾结天启和鲜于氏,毁了懿献的百年基业,这就是他和祁澈成亲的原因,祁澈和祁渊会利用他,一步步拿下右相,安分内局。可要解决右相,又谈何容易,右相在朝中党羽众多,又有皇后太后这两个地位最高的女人撑腰,仅凭祁澈兄弟二人,怎么应付,自己的父亲虽是左相,祁渊对着朝中两位重臣,如果不一碗水端平,便会有更多的官吏倒向右相。想必过不了许久,朝中必定开始不安分。过了午时,膳房已经准备好了午饭,祁澈两人也没过来,直到两个孩子叫着饿了,两人才进了紫竹轩的门。两个孩子看到自己的父皇,欢天喜地的跑过去要抱。祁渊抱起自己最宠爱的莲儿,一旁的祁枫荣瘪着小嘴不出声,祁澈一把将他抱起,给了他一个脑瓜。“皇叔,疼。”祁澈替他揉揉脑门儿,抱着他跟在祁渊后面走来。毕竟是叔侄,两人的相貌有几分相似,梅轻寒觉得这个画面很温馨。梅轻寒想祁澈应该是极喜欢孩子的,所以在孩子面前流露出和蔼的一面。汤仡说孩子,自己和祁澈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和他一样,不爱说话。祁渊把汤汤放下,接过祁澈怀里的荣儿,捏捏他的脸“小鬼,嫉妒了?”荣儿委屈的抿着嘴“父皇都是先抱汤汤。”“他是你弟弟,你不该让着他点?”“……,该”荣儿想了想,总算给了祁渊一个满意的答案,祁渊抱着他进了屋,祁澈也抱起汤汤跟了上来。祁澈就抱着汤汤坐在梅轻寒的旁边,侍女马上布好了饭菜。这顿午饭真的如一家人一般温馨,祁澈和祁渊默契的没提朝中的事情,安心的吃了饭。梅轻寒不禁想,要是每日都得这般安生,还有何所求。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更新啦啦啦啦☆、开端饭后,两人便起身回府,梅轻寒从昨夜就累了,马车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到了门口,祁澈也没把他叫醒,直接抱着他进了屋。进了府,薛云和尹越腾就迎了上来。“王爷”“王爷”祁澈抱着梅轻寒,示意两人跟上,把梅轻寒抱入房中放到床上,才出了房门,问两人“何事”两人想看一眼,薛云低头道“吕大人遇刺身亡,凌晨时分的事情,王爷走后才报上来的。”祁澈皱了皱眉,手指捏得咯咯作响“禀报皇上了吗”“已经差人去了……”祁澈抬腿往往外走,对身后的两人道“薛云,你留在府上,别让人来打扰王妃。”“是,不过,王爷,南苑的那位已经来过,想必还会再来。”祁澈一脸的不耐烦,压了压火气说“若王妃醒了,就让他小心应对,若是没醒,让她明日再来。”自己昨日才成亲,为的就是警告右相,没想到,右相一干人等,居然在这时候生事,祁澈正在气头上,又来一个南苑的主子,正是撒气的对象。“是”祁澈带着尹越腾往外走,脚步越走越急。薛云待他走后,才往回走。门口的眉竹行了礼,叫了声“薛将军。“卫荨也跟着行礼叫“薛将军”“眉竹jiejie这叫我将军,让我听着好不舒服。”眉竹牵起嘴角,依旧恭敬的说”礼数不能废。“薛云xiele口气,又说”卫荨你就不要跟着叫了,叫薛大哥便可。”卫荨行了礼,小心对薛云道“多谢薛大哥。”薛云完败,这和叫将军有何区别。梅轻寒醒过来时,总算是清爽了许多,中途祁澈抱自己下车的时候还有意识,终始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卫荨……”屋外的卫荨听到声响,便推了门进来,身后跟着眉竹。“公子可醒了,都快到晚饭时分了。”卫荨挂好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