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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偷偷的藏在了里面。马上我们就可以有孩子了。2008.10.10身体有点不舒服,头晕晕乎乎的。什么时候去医院检查一下,最近很喜欢吃酸的东西,还有恶心干呕的感觉。婆婆说,恐怕是怀孕了。2011.02.14情人节的时候也,阿宁没有在家陪我,而是跟别的女人出去吃饭了。是嫌弃我不能生孩子吗?我才三十八岁,还有生育的可能性,为什么阿宁不让我试一试。那个女人一看就是短命的。日记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林世有些唏嘘,谢羽萍到死也没能如愿以偿地给方宁生下孩子,反倒因为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而成了一个怨妇。他把日记重新塞回了壁橱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猛然骤缩,手抑制不住的微微有些发颤。“关老师。”“嗯”“这房子我们不要买了吧。”“……怎么?”林世把刚才那本日记翻给他看。方宁说他在结婚十周年的时候搬进了这幢别墅,两年后他的妻子就去世了。也就是说,他的妻子早在08年的时候就去世了。那么,下面的那则11年的日记呢?为什么一个死掉的人能够知道自己的丈夫跟别人出去吃饭的事情并且记下这篇日记呢?答案很明显,谢羽萍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一直呆在这幢房子里,监视着方宁的一举一动。林世觉得毛骨悚然,他觉得谢羽萍现在就在这幢房子的某一个角落,静静的,把他们三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关楼看着林世小心谨慎的模样,觉得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惊扰了炸了毛的猫,正拱起脊背等着人来安抚。于是他自然而然地搂过林世的肩,轻拍着安慰他说:“是不是写错了。”林世郁闷地接受了关楼的解释,又隐隐觉得关楼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不好意思推开。本来嘛,好哥们儿勾肩搭背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就是好哥们儿。林世暗自纠结了一番,又很快的把自己给哄得舒心了。方宁准备好了晚饭。林世乐颠颠地跑下了楼。关楼迈出书房的时候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向了头上的小阁楼,眼睛一眯,然后跟着林世下了楼。这一顿饭吃得很是融洽,关楼看在林世的面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当然,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吃完了饭,林世向方宁告了别,并约好了过户的时间。关楼本来想和林世享受二人世界的,但张悠一通电话打搅了他的计划。“林学弟,我们一起去看陈恺哥的电影吧,我请客。”“你什么时候跟校长这么亲密了?”林世察觉到自己的槽点有些奇怪,“不对,校长什么时候改拍电影了?”、“是那个导演陈恺哥啊,拍过电影的那个。”林世被张悠一噎,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从背后传来,转身只看见了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咬牙切齿的关楼。“林学弟,你那边怎么那么冷啊,我在电话里都觉得慎得慌。”“……我跟关老师一起呢,在江边上。”张悠了然:“自带冷气,那个冰山还真是有用。”林世看见关楼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赶紧挂了电话,冲他笑嘻嘻的赔罪,拉着他一起去看电影了。作者有话要说:☆、第22章张悠陈恺都站在路边等着陈恺看见林世,眼睛一亮,扫到一边的关楼时又迅速暗淡了下去。只有三张连坐票,所以林世又带着关楼去买了两张情侣票,离张悠他们的座位很远。张悠挑的电影是陈恺哥的新作,讲的是董永原本一心爱自己的牛,但在董父董母的殷切期盼下相继娶回了七仙女,而织女则因为长的像牛而备受宠爱。后来织女知道了原来自己只是个替身,丈夫心中还深藏着一段不伦之恋的惊天大秘密,十分心痛,于是一步步地铲除掉了其他姐妹和牛,最终成为了董府大夫人的宅斗故事。故事够狗血够励志,场景宏大,演员阵容华丽,所以电影院里挤得满满的都是年轻男女。陈恺和张悠不知道坐到了哪个角落,林世和关楼坐在一起,周围全是陌生人。林世对电影不感兴趣,一心吃着手里的爆米花,过了一会儿转头去看身边的关楼,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关楼抱臂,微微垂着头,荧幕的光影在他的脸上温柔的流转,竟让林世猛然屏息,有一种神圣泱泱之感。林世有些担心,自己跟关楼呆的时间久了,审美标准也跟着提高了许多,就算看到女神玲志颖的时候,他也觉得索然无味。突然,林世的唇上一湿,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仿佛心灵交流般轻触了几秒,在荧幕放光前又飞快的分开了。林世有些怔忡的摸着自己刚刚被非礼过的唇:“为什么……”关楼微微勾起唇角,又向他靠了靠,轻声道:“被你刚才那样看着,谁都会忍不住想吻你。”电影散场后,林世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在门口遇到了同样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的张悠。“林学弟。”张悠面色通红,头发凌乱。林世的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校长呢?”张悠嘿嘿一笑,脸更红了:“刚才趁织女被大仙子关小黑屋的时候,我偷偷亲了校长一下。”林世了然:“所以他跑了?”张悠有些懊恼,也没有注意到林世身边同样也少了一个人。两人凑钱打的回家。陈恺不在,可能回楼上去了。林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半夜也没有听见关楼开门的声音。他不会还在等吧。林世小小的愧疚了一番,突然想起了小绵羊的车钥匙还在自己手里,猛然跳下床,穿着棉睡衣和棉拖鞋就这样跑了出去。关楼的门紧闭着,防盗门后一双鞋也没有。林世的心一紧,奔下了楼,朝着电影院跑去。大街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路人行色匆匆,林世的机器猫睡衣皱巴巴的,在路灯的照耀下,扭曲的猫脸十分的诡异。林世裹紧了身上的棉服,小跑着快走。现在的他很怕天黑,因为黑夜中总会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林世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呼吸都绷紧了,远远地看到前面有一个全身都是黑色的男人,只有露在外面的苍白的手臂分外醒目。有了不在晚上随意惹祸的自觉,林世只是埋头走着,与前面那个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偶尔抬头看看男人的脚程。男人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