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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睡别人了,这段日子一直和君晟睡在一个炕上的陈田小朋友觉得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要来和他抢地盘,不能忍,绝对不能忍!“谁都不娶!神仙和凡人成亲是触犯天条的,会被抓回天上剔掉骨头再压到大山底下的。”君晟想起一个狗血电视剧的片段,就顺嘴忽悠了,正所谓嘴贱一时爽,事到临头悔断肠。陈田小朋友得到‘谁都不娶’的许诺,又眉开眼笑了,把写好的大字交给君晟:“我去跟我娘说,别让她被媒婆骗了!”“去吧,让你娘对外说,我打算不中举人不成亲,正在专心读书呢。”君晟拿着一支红笔,开始在陈田写的大字上画圈,才不到俩月,这小家伙写的越来越好了,是块读书的料,又聪明又刻苦,这个世界没有三字经,硬搬过来也解释不通,君晟打算千字文学完了让他学弟子规和论语,这两部这个世界是有的,三本学完也差不多定性了,就可以送到学堂了。君晟的借口任谁看来都已经算是明摆着说我不打算成亲了,县城里还有个五十多岁的童生没考上秀才呢,啧啧,这小子心气真高,想到府城娶官家小姐不成?有那不服气的就说了,你看他来了就盖大宅子,人长的俊不说,进进出出穿着全是绫罗绸缎,还是个读书识字的,你家闺女脸上长花了咋地就觉得配得上,也不打盆水照照!有人羡慕就有人嫉妒,又过了农忙,闲下来了小话儿就传的快,里正听着信儿就火烧屁股的来了,君晟忽悠里正都忽悠出套路了,还是那句等着家里人来找他,不好私定终身,就把里正给打发了,看着老头因为他愁的脸上褶子都挤一堆了,君晟挠挠后脑勺,进屋拿了用小葫芦灌起来的一瓶茅台,喝醉了就不愁了,回家喝酒去吧,气的里正狠狠在他脑袋上敲了个暴栗,气哼哼的夹着葫芦走了。大伙看着跟君晟结亲没了希望,田娃又太小,就瞄上了老大家的陈壮和老二家的杏花,想着君晟进进出出的对那一大家子都不错,陈老婆子没事就跟人提君晟刚来的时候家里粮食就剩了个底,天天糠皮麦麸窝头,君晟为了让他们全家吃他买回来的细粮,愣是亲自下厨好几天,顿顿大块rou大碗油的往锅里倒,老婆子一辈子都没这一个月吃的油多。她这夸的多了,大伙就知道了,君晟这小子不是个吃独食的,甭管嫁进去的还是娶过门的,过的不好他肯定能伸手,有人就试探着找王氏问八字相看了。陈家在吴家庄是外来户,在这出生的只有陈田一辈的一代人,家里又穷,冷不丁这有人家来相看,王氏一高兴,吃晚饭趁大伙没散就把这事说了,二房高氏现在也不蹦跶了,变老实了也不那么讨厌了,听大嫂说完,跟了一句,杏花今天也有人来相看了。大伙都觉得只是好事,妯娌俩还商量着一起去对方家里瞅瞅,真是过日子人家就换了庚帖定日子。君晟听的目瞪口呆,没记错的话,陈壮十六岁,杏花才十四吧!要不要这么恐怖,扔现代十四还是幼女呢!听着一家人已经开始商量酒席的事情了,君晟忍不住了。“那啥,女孩子太早成亲不好,还没长好身体呢,生孩子危险不说,孩子也不好养。”君晟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让他个男孩子讨论生孩子什么的,人干事!“你个男娃子懂啥女人家的事,也别惦记别人亲事早不早了,你的亲事都晚了你都不惦记!”陈老婆子跟吴里正是一国的,跟君晟简直是磨的嘴皮子都薄了,他倒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气也好骂也好,还是笑呵呵的凑过来,哄的你没脾气,老太太现在也放弃了,就是偶尔还酸溜溜的挤兑君晟一句。“兴许是书上说的呢?”陈森对君晟这个山神老爷十分信服,听到君晟的话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力挺了,他儿子现在每天能背一大串书了,会写的字也快一百个了,老陈家从来没出过读书人,神仙都能教出来一个,神仙说的肯定是有道理的。继陈田之后,陈森发展成了君晟的第二个脑残粉。“真是书上说的?”陈林将信将疑的问了,好歹也是亲闺女啊,真有啥的话,晚两年就晚两年吧,反正也不交税,还能帮家里干活。“嗯,书上说的,人的身体在十八岁左右才长的差不多,到了二十岁以后就不会再长了,既然男女都是一样的,那十四五结婚就有点早了,怎么也得等到十六七。”君晟知道古代结婚普遍都早,男孩没太大关系,家里有房有地出得起聘礼多大都有人嫁,女孩子真留到二十岁,一辈子就毁了,外面的他管不着,家里这几个好歹抬头低头的还叫着他一声大表哥,能帮她们拖一年是一年吧,该死的封建制度!君晟心里的惆怅没人知道,陈林一听是书上说的,想了想自己和高氏,确实是二十来岁就不再长了,拍板决定了:“那就先相看着不成亲,等到十六了再嫁,不能等的拉倒!”高氏本来心里还埋怨了两句,直到后来听说邻村一个十五岁的丫头生孩子一尸两命,才心有余悸的拜了拜神佛,这要是杏花,她不敢再想下去了。第29章第二十九只君小年王氏和高氏忙着相看人家,君晟也终于等到新房按照心意装修完了,前前后后花出去一百六十多两银子,家具占了大头快三十两,然后是零零碎碎比如这个时代的锅碗瓢盆之类家里用的上的东西。君晟没记过帐,这个家里除了满院子五颜六色的波斯菊,窗户上用的绿窗纱外,从里到外都是本土制造了,你说窗纱漏风咋办,君晟早就想过了,正房窗台特别宽,窗户是三层的,现在天暖和,带毛毡的那层都在东厢库房里呢,油纸的那层白天用木条支起来,晚上放下来再用那根木条卡住就严丝合缝了,开合的角度是像汽车后备箱一样从下往上揭的。君晟当初盖东厢就在门口盖了一间门房,没办法,院子太大,就算他有空间这个大秘密,家里也得弄个人,雇人不如买人,虽然买奴隶这事很挑战他的三观,可是对方如果没有致命的把柄放在他的手上,他是绝对不会放心的。主簿帮他买回了一家三口,君晟很是做了几天心理建设,他安慰自己,就算买的时候他们是奴隶,自己又不会真的对他们喊打喊杀的,就当自己签了对方一辈子的劳务合同好了,来着他家吃得好住的好,简直就是来享福的,以前爷爷的管家不也少爷少爷的叫自己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个终身制员工而已。门房阿喜听名字像个女人,其实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君晟头一天叫了他几次就哆嗦的受不了了,给他改了个名字叫陈喜,他觉得自己的姓给奴隶用怪怪的,好像往对方身上打烙印似的,索性给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