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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夺回来,咱们京城的那处宅子还留着吗?”白六看了一眼陶宝:“少爷,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当初咱们逃出了京城以后,我就和您来这了,一回也没敢在进城,就是卖柴禾我也是在城门口那块柴火市卖,就怕碰到仇家,再说了咱们家当初是被人给坑的,现在都是天耀王朝了,我上哪去告状去,找谁告啊,又不是发生在本朝的事。”陶宝一听:“也是,咱们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上哪告状去,找谁要咱家的宅子去,说不定早就被别人给占去了呢。”说完叹了口气。白六一见陶宝那个样子,就心软了:“要不少爷,你就去书局试试?不行再说吧。”总不能打消他们少爷的积极□□。陶宝见白六同意了,就说:“那咱走吧。”在一边玩的陶子萱小朋友跑了过来:“小爹爹你去哪?”陶宝看了孩子一眼:“你爹我想出去找份差事做,得挣钱养活你啊。”子萱小朋友一听:“那,我跟着白六叔在家,您去吧。”陶宝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很满意,这孩子早慧,别说这前主养的还真的是不错的:“今天不行,你白六叔得带着我去城里的书局。”子萱小朋友一听:“那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行。”陶宝哪能放心啊:“这样吧,我今天带着你去一趟书局,我要是找到了差事,你就和你白六书回来,晚上下了工我在自己回来。”白六一听:“少爷,你自己行吗?万一在迷路了就完了,这样吧,您今天要是找到了差事,我就在您下工之前去接您,反正也没多远,就几里路。”陶宝一听:“没事的,你带着我走一回就行,我虽然忘记了一些事,但是回家的路走过一回还是会记得的,放心吧没事。”白六想了想就同意了,于是陶宝进屋换了身衣服,就和白六以及他家子萱小朋友走了,多年以后,陶宝对于今天的决定是真的很满意,要不是自己当机立断的出来找工作也不会改变他一生的命运,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话说陶宝抱着孩子,白六背着一捆柴禾出了陶家庄,慢慢的往前走,不一会就走到了进京的大路上,过往的车辆很多,还有他在上辈子电视上看到的老式的牛车,不过很少就那么几辆,剩下的都是马车。白六看了一眼陶宝,叹了口气:“别看了少爷,当初咱家也有几十辆这样的车,可是自从家里遭了难,就都没了,您也真是命不好,要是当初不学那些洋玩意,直接就和老爷好好学做生意,也就不会有今天了。”陶宝看着白六说道:“小六子,你不知道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吗,想我陶家为什么会有今天,不就是因为太有钱了吗?如果当初我老爹他懂得低调,藏拙,说不定就不会有今天了吧。”白六听了以后:“少爷你不是什么都忘了,咋还记得这个?”陶宝一愣:“是啊,我怎么会知道这事的?”说完挠了挠头,以掩盖自己的说漏了嘴的行径,这是当初发生在现代历史上的事,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了,以后得管住嘴了。白六也没怎么在意,还以为这是他们少爷脑袋有点儿回路的意思,就没再细问,而是带着陶宝往城里走去,到了城门口那不远就看到了书局,感情这书局也不在城里。陶宝一想这更好,也省的被认识的人看到,也麻烦,再说了他也不想放下他的骄傲,他就想老老实实地挣点钱,然后将子萱小朋友给带大,这个年代也不是那么好混的,本来还以为自己进了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身体里,能够少受些罪,谁承想会摊上这样的事,不过既然是摊上了他也不怕,反正他不能等死就是了,大不了也跟着上山砍树卖柴禾得了。☆、第4章字条到了书局门口,白六放下手里的柴禾,然后带着陶宝和子萱小朋友走了进去,书局的伙计一看是白六就笑了:“白六又来给你家少爷送书稿啊?”白六点点头:“恩,对了掌柜的在吗?”伙计点点头说道:“在,你等着我给你叫去?”不一会儿老板陈子健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白六就说:“白六你找我?”白六急忙伏低做小的说:“我哪敢麻烦您老人家嘛?是我家少爷今个一早听我说您这里要招一位会说洋话的先生,他就跟我一块来了,希望您老人家能够收留。”陈子健一听:“哦,原来是这事啊。”看了站在白六身后的陶宝一眼抱拳说道:“您会说洋话?”陶宝并没有因为家变而放下身段,毕竟在这个时代的读书人都是很清高的,他要是放低了身段就会被人小瞧,而且他这么做也是想看看这个老板怎么样,他要是那种上眼皮看人的人,他干脆就不干了,毕竟这个时代的书生还是讲究‘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的一抱拳说道:“是,在下会说除了汉话以外的英,德,倭(日本),还有高丽话也会说一些。”陈子健一听,眼睛就一亮:“真的?”“当然,在下岂会说谎,若是有一天万一来了洋人,他和我说的话要是我听不出来,那不就露馅了吗?”陶宝笑着说。陈子健听了后:“不错,不过我得试用你三天,三天里你要是能够答对好一位洋人,让他在我这里买一本书,我就用你,工钱到时再说。”陶宝点点头:“不过万一不来老外怎么办?”陈子健一听:“什么?老外?”“哦,就是洋人,我总是管外国人叫老外,或者洋鬼子。”“先生倒是幽默,不过敢问先生高姓?”“什么高姓,在下都这样了,我姓陶,单名一个宝字。”陈子健一听惊讶的说道,“难道是兰衣公子?”陶宝一阵苦笑:“老板,说笑了,如今哪还有什么兰衣公子,就剩下我这为了几斗米折腰的布衣陶宝。”“先生大才,能屈能伸,是我辈所不如。”陈子健一听说是当年的兰衣公子,态度都上来了,这陶宝当年在燕京那可是出了名的谦谦君子,颇具名望,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才使得当年的兰衣公子如今落魄了,不过他还是挺钦佩他的,比那些穷的都揭不开锅的穷书生硬要装清高强多了,一看就是个有志气的。俩人客气了一会儿,陈子健笑着说道:“既然是先生来了,那就不用试工了,您明天直接就可以过来了,对于您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意思是相信你也不会说大话。陶宝一听:“那就多谢了,我明天一早准来。”“好,那我就等着先生,希望您不要嫌我这庙小就行。”“说那里话,老板不嫌弃我,就很好了。”说完转身走了,不过腰板却是挺得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