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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来回地画着圈,弄得江洺直痒,说:“不吱声就是默认了啊。”说完,陆焜假装要去解腰带,江洺听见声音赶忙拽住陆焜的手。两人对视,一攻一守,却势均力敌。“不让碰啊?”“不是。”“那我就碰了。”手上的力道向下,但是江洺依然钳制他。陆焜知道“欲拒还迎”,但完全不是现在这个状态。看了半天,江洺才终于吭哧出一句,“我没准备好。”这事还用准备吗?干柴烈火的,分分钟不就办了......陆焜瞄了一眼江洺的小翘臀,终于笑出了声,他躺回枕头上,说:“那等你准备好了告诉我一声。”江洺没回应。江洺的头发被胡乱揉了一通,陆焜说:“一看你就没被男人办过。”cao!这玩意儿怎么看?!陆焜把一只胳膊横放在江洺头上,企图搂他,说:“抱你睡觉行吧?”“......行。”在江洺说完这个字之后没两分钟就睡着了,一晚上没睡,要是搁以前,他真是沾枕头就能见周公的人。陆焜伸手扯过他头上的被子,慢慢抻开,给江洺盖上。陆焜再一次觉得江洺睡觉的模样很乖,安安静静的样子让看的人特别着迷,而接下来江洺睡着的时间里陆焜时不时地就会看一眼,很自得其乐。不过他也不敢弄出什么声响,这祖宗要是醒了,可是不会这么听话任他一直看。......中午十二点,闹钟把两人都吵醒了。江洺慢慢睁开眼睛,一时懵得有点缓不过神来,“闹钟怎么会响?!”再看看身旁的男人,“他又怎么会在这?!”哦对,要去送陈麦......江洺把陆焜压在身上那只胳膊挪开,死沉......他起身去了洗手间。二十分钟后洗完澡出来,江洺看到陆焜也起了,正坐在沙发上愣神,一看也是没睡醒。“去洗洗。”江洺把毛巾扔到陆焜头上。一阵香皂的清香。陆焜晃晃头,喉咙“呜噜”一声,表示抗议。“陆焜,我没有耐心,小心揍你。”毛巾扯下来,陆焜舔舔嘴角,挑衅道:“来啊,怕你?”只见江洺不可闻地笑了一声,随即一个标准的踢腿,小腿骨横在陆焜脖颈处,迫使他扬起了下巴。本以为陆焜被这一踢会乖溜溜去洗脸,可谁知道他向后一仰,顺带拽住江洺的脚踝,人随即跟着趴到了陆焜身上。后脑勺一双大手抚上来,江洺一顿,气喘得有点急。“你怎么这么好玩呢?”陆焜说话还拍了拍,跟逗小孩儿没什么区别。“陆焜。”“嗯。”江洺跨步从陆焜身上迈下来,一脸认真,说:“麦子发火很吓人。”“卧槽!”毛巾重新盖在头上,陆焜撒丫子似的跑进了洗手间。......过一会儿人出来,江洺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吧,下楼吃点饭,然后去接麦子。”“好。”,陆焜站起身抻了个长长的懒腰。江洺注意到陆焜穿的短袖后背上全是褶皱,应该是睡觉的时候压的,他回屋又给陆焜找了一件。这已经是他第几次从自己这里顺衣服了?每一次都有去无回,江洺觉得用不了多久,陆焜就得把他的衣柜给搬空。“穿这个吧,睡觉也不脱衣服,你看看,全是褶儿。”陆焜的眼睛在身上扫了好几眼,无奈看不到后背,像个无头苍绳似的转圈圈。“先换上再说,一会儿来不及了。”陆焜听江洺这么说只好把衣服接过来换上,而他自己的那件衣服被江洺拿走,丢进了洗手间的衣服筐里。“晚上回来再给你洗。”陆焜:“...嗯。”“走吧。”俩人在楼下吃了碗面就去接陈麦了。......车子开到她家楼下,江洺给陈麦发了条信息,他没打算上去,时间也来不及。不过好在陈麦家离机场还算比较近,等赶到机场的时候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半小时。又要回去那个夏季炎热时有四十几度,还吃不到家乡菜的国家,陈麦极不情愿,去机场一路她在车里一直看这看那,好像要把故乡的一切都牢牢记住一样。然而不管她怎么加深印象去记,该来的别离还是会来。换好登机牌,陈麦准备要过安检了,她觉得这次回来最开心的事就是认识了陆焜,再想想之前当着江洺的面,她说三天之内要睡了陆焜的话也失言了。不过不是她不想睡,只是要下狠手之前,她心软了。因为江洺。站在安检口,陈麦右边抓着行李箱拉杆,跟江河和陆焜告别。“东西都带齐了吗?护照呢?我去给你买杯咖啡吧?”陈麦拉住cao碎了心的江洺,笑着说:“你俩回去吧,反正我九月份还要回来呢。”“还回?!”江洺说完故作嫌弃地看了陈麦一眼。陈麦理直气壮地顶回去,“我休假,凭什么不让我回啊,等我下次回来就不找你了,我找焜哥!焜哥,你说是不是?”陆焜在一旁傻笑,说:“当然可以,再回来提前打电话,焜哥来机场接你。”“哼!”,取得阶段性胜利的陈麦冲江洺甩了个脸色。“快进去吧麦子,一路顺风。”也许是分别真正来临,江洺也不忍心再和她斗嘴了。陈麦撇撇嘴,假装要哭的样子,边走边挥着手说:“江洺再见!焜哥再见!我会想你们的。”好,话说到这里,一场告别就很完美了,可她是谁,陈麦啊,她怎么会走寻常姑娘的套路,只听她最后又来了一句:“你们俩要是好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祝你们幸福。”“还有,焜哥你别太猛了,江洺吃不消!”声音透亮,旁边人听的清晰得不能再清晰。江洺:“......”陆焜:“......”两人你愣我愣,恨不能把陈麦直接扔到迪拜去!......时针指向十点半,江洺的电话响了,在茶几上不停地震动。陆焜看了眼卧室的方向,从机场回来那货一直在睡觉,睡到现在还没有要醒的迹象,陆焜怕吵着他就在客厅看电视,音量调到刚刚好能听见,下午加晚上,遥控器都快被他按碎了。手机还在震,陆焜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已经打过来三遍了,应该是有急事吧,会不会是他单位?陆焜犹豫再三,把电话拿过来接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