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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觉得,分开捡树枝会快些”“可是...我一个人,会害怕”赵书恭微微叹了口气,只能让玉浮跟在他身后,玉浮力气小,每捡一小捆就要回去一趟“啊!!”“怎么了?”“蛇...”这林子里有条蛇并不是什么稀罕事,那蛇已经做好备战姿势,在地上用蛇眼冷岑岑盯着两人,一个起势就飞了过来,正正被赵书恭用树枝打了七寸,蔫了。“走吧”“我害怕”“那你便回去吧,树枝捡的也差不多了”“不行的,捡树枝我也有责任的...”“玉jiejie,我们这缺人,你能不能来帮帮忙”玉浮看了赵书恭一眼,人家并没有挽留之意,只好跟着七神走了赵书恭这才得以清净,一个人便收集够了晚上用的柴,还顺带抓了几只兔子回去,林弃贫与另外几个琴师也抓了不少猎物回来。天黑正好生起火,将rou块放在火上烤,一阵阵香气蔓延开来。“书恭兄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赵书恭摇摇头道无事“不如我们趁着这绝好的气氛,吟诗作对如何?”“好呀”“那在下先来”林弃贫起身,意气风发的走了六七步,微微仰头道“林间一聚,携人间鲜酿,解忧千愁”“美哉,美哉啊!”林弃贫说着潇洒的将酒壶高高举起,将烈酒倒入嘴中“冷风骤凛,委身于林憩,吹白人头”“妙啊,太妙了!”“噗哈哈哈”别人说喝酒解千愁,赵书恭偏说酒醒了有多凄凉,太毒了。“七meimei笑的这么开心,也要去对上一对吗?”“好啊,既然他们都聊酒的话,那我就——褪裙挽发,争做男儿郎,精忠报国!”虽然七神的对没有赵书恭那般出彩,却引得舞姬们的共鸣,一时间招来许多赞赏在座的人见他们三人对的兴起,也不甘示弱,纷纷说出自己的对,赵书恭则低头吃着烤rou,没在答话。“快别看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赵书恭闻声转过头,恰好看到玉浮,后者则羞着脸,要捂住那个说话女子的嘴。反正他也饱了,就随便上了一棵树,在上面躺着,不远处林弃贫那伙人还在作对子,喝的酒多了,对的更起兴“天上飞禽,地下走兽,水里鱼虾,唯我,马首是瞻”这一下可把林弃贫难住了,他起身左右踱步,有时像要开口了,又说不出什么“弃贫兄,行不行啊,要是对不出来,要罚酒了”林弃贫暗自恼怒,却瞥见远远树上一个圆滚滚,黄悠悠的东西有了!“天地方圆,人间七情,贤者六欲,唯吾,独善其身”这一对可把七神的鸡皮疙瘩给激出来了,然而那些个人还拍手道好。林弃贫得意的抚上身边那个给他灵感的东西,说不尽的风流。“咦!弃贫兄快跑,那是蜂窝”说话时已经晚了,林弃贫离蜂窝最近,被缠上了就根本跑不掉,疼的哇哇乱叫。赵书恭从树上跳下来,衔了一大片叶子,从河面上回来的时候已经盛满了水,将水全泼到了林弃贫身上“弃贫兄趁现在快跑!”“是啊,快跑,快!蜜蜂又起来了!”然而林弃贫早吓傻了,那些没沾到水的蜜蜂又要扑上去,赵书恭毫不犹豫的把他踹进了河里。待蜜蜂都淹死在了里面,林弃贫才从河下出来,整一个落汤鸡模样,十来个舞姬用袖子遮着嘴憋笑。林弃贫低头,水面上的他满脸包,肿成一个猪头了,这面水镜还一晃一晃的,映的他更骇人。之前他的模样还算白净,勉强看得过去,如今是成了众人笑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带来的蜜蜂!”赵书恭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肯定是你!我作对的时候你就在树上,一定是你放出来的”“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蜂窝要长哪里,又不是赵公子能决定的”“七meimei说的对”“罢了罢了,先将弃贫拉上来吧,莫要着凉了”众人见班主都说话了,便走到了岸边拉他,湿漉漉的上了岸。赵书恭独自走到了一个小山头,总算安静了许多,此时天已经暗了,各家点起了灯火,目羊国的皇宫就像众星星拱起来的月亮一般辉煌“赵书恭,你到底是什么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林弃贫“呵,你尽管装聋扮哑,刚刚我在河底下看的清清楚楚,别人不认得,我见过,你脸上带着的...”“赵公子”两人回过头,正是七神,风情万种的朝他们走过来“这事没完”林弃贫捂着脸,从小道跑了“你不是说,这面具没人看的出来?”“这怪不得我啊,他看的角度那么刁钻...我知道了”“肯定是您的脖子有色差!”“......”赵书恭没理会他“你看”“看什么”七神跟着赵书恭的视线望过去,不就是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啊,不得不说,这目羊国的皇宫真大等等!“看出来了?”“嗯,我们如果是去列尔图塔,此刻应当是在皇宫前面那座山驻扎才对,现在我们的方向,完完全全就是弯着来的啊!”“不错”“难道...我们暴露了?”七神刚说完就摇了摇头“不对,前两晚有迎新,被灌了好多酒,如果要动手早就来了”“你去,把班主的背景套出来”“没问题!”七神用手扶正了两个馒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跑了。赵书恭掐着时辰,觉着别人都应该睡了,才走回去。不曾想,他们一个个都没有睡,就瞪大着眼睛围着火等赵书恭回来“书恭兄,你回来啦”“嗯”“额,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这个戏班总归是要进皇宫表演的,刚刚弃贫说书恭兄,带着面具,并非以真面目示人,还望书恭兄能坦诚相待,不然进皇宫出了乱子,怕是要连累大家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怕你是刺客一类人,不摘面具,就不带你上路“实不相瞒,在下自小生于农户,十四岁时被牛角毁了脸,不以真面目示人,是怕吓着大家”“书恭兄说的哪里话,我们岂是那种以貌取人之辈,摘下面具,才能抛却自卑,做真正的自己啊”“够了!”“玉浮meimei...”“人家都说了不想摘面具,你们凭什么非要别人摘,实话说了,林公子莫不是想看别人的笑话,才故意这般作为?”“玉浮meimei说的哪里话,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