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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洗去风尘仆仆,开车在国道收费站口等了一小时,有辆从北方开来的大巴停在十米开外,期间就下来了一个人——灰暗的天空下那株柏树苗青翠茁壮,简单的寸头,高高的个子,衣衫单薄,比之记忆里更加健壮了,一次比一次健壮,一步比一步情根深种。走到车前,顿脚看了他一会儿,继而欠揍的向一侧翘起嘴角。跟他说了很多次别那么笑他永远改不了。秦木森幽幽盯着他,心情一点儿不美好。可人还是拉开车门坐到身侧,“秦先僧,混的不错啊你,越长越像个禽兽了,”说完摘掉他的眼镜架到自己鼻梁上,“诶哟,晕,你这度数又加深了吧?还没瞎呢?”秦木森眼前的画面是一片模糊,只能看出他在盯着自己仔细打量,表情和自己同样沉郁。“你待几天?”柏树摘掉眼镜,好奇的研究着镜片,“七天,完了还要回部队报道。”七天?好长啊!好长的走廊,好暗的灯光,他面前的人影肩宽膀阔,推开酒店的木门走进房间,先坐在床上试试弹性,然后站起来脱掉上衣,“不干吗?”秦木森靠到电视柜的柜沿边,“我以为你戒了。”“怎么戒?靠姑娘?你戒了?”“你跟别人也这么直接?”“别他妈说的好像你是我什么人一样,我大老远过来可不是为了跟你谈人生的,你就直说你干不干吧?”“你这幅尊容,恕我干不了。”“那我怎么你才干得了?像几年前你逼我给你口,给你表演个处男|cao,你就干得了了?”柏树走到他面前,目光带着锋利的刀刃唰唰唰刺了他好几眼,“我听说你要结婚?”秦木森双臂环胸冷冰冰地回瞪他,“我结不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哦,”柏树讥讽地笑了下,随即猝不及防地给了他一拳头,打得秦木森在他面前弯下腰倒吸一口冷气,“秦木森,我他妈就看不得你过得好,你现在是人模狗样了,当初你那副恶心的嘴脸也都抹干净不见人了是吧?你威胁我的时候不是挺自得其乐么?我现在送上门,怎么你还不乐意了?”“你搞清楚,”秦木森抬起头,瞳孔从镜片后笔直地刺向他,“我当初可没有威胁你,是你自己说的,只要别告诉你家里人你什么都能做。我人模狗样?我嘴脸恶心?你那点儿癖好不也见不得人吗?你来找我,不就是除了在我面前你在别人那儿也放不开嘛。现在咱们都成年了,我也没想再招惹你,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么?”柏树拎起了他的衣领,“那你说,我来找你是为什么。”秦木森猛地推了他一把,没太用力就把柏树推倒在床,他看到他的喉结在昏暗的灯光里艰涩地滚动着,接着解开皮带跪着压住他的肩膀,“我就当你是犯贱,忘不了我吧!”作者有话要说: 别纠结细节,随便写来打发时间的,你们也随便看看,权当无聊时的厕所读物。另:如果觉得还对胃口可以看看专栏里的其他文,正预备出个志,走过路过别错过,看一眼。☆、柏树林有句下流的话是这么说的:通往女人内心的道路是阴|道。那通往男人内心的道路是肠道?总之,做完两回的柏树苗没那么有攻击性了,他尚未从余韵中彻底苏醒,趴在床铺里露出他背部光滑流畅的曲线,两瓣儿结实的臀部正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嗯,与其健壮外表不相称的是,他是在下面的一方,并且只喜欢在下面。秦木森有点儿头重脚轻,来到洗手间的水池边,洗了手开始戴隐形眼镜,框架戴着舒服,可是不方便。他眼珠里布满蜘蛛网状的红血丝,戴完隐形眼镜后干涩地眨着眼睛。柏树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抱住他,脸部突出的鼻子磨蹭在他的肩膀和脊背上,“果然南方水土养人,把你养得像个娘们儿。”他的下巴枕住秦木森的肩膀,看镜子里的倒影,“你戴了隐形,我一拳揍过去,会不会瞎?”秦木森仰头拿起瓶眼药水,“你可以试试。”“我来。”柏树捏着那小瓶眼药水,让秦木森的后脑靠在自己的肩膀,掰开他的眼皮,却没滴在他的眼睛里,滴到了他的鼻孔。冰凉苦涩的液体呛住了秦木森的喉咙,从鼻腔到口腔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苦楚。而罪魁祸首正贴着他的脊背款款扭动腰肢,拿小兄弟蹭他的屁股,最后把他翻过来面对面,唇舌贪婪地卷绕他胸前的乳|头。寸头下的那张脸,有少年的偏执,眉宇间仍旧是不成熟的青涩,不能用形容成年男性的英俊来形容他,对他肆无忌惮地做他想做的,执拗地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现下来说,他大概只想他再次硬起来。他抬起一条腿,用股缝蹭秦木森的兄弟,贪恋地贴着他的脸。秦木森如他所愿再次进入他,姿势别扭,动作深入,他看着这株柏树苗一反常态的sao浪贱的模样,当初每次和他做|爱时那份激动而征服欲爆棚的心态,现在正一点点瓦解,喉头还有苦水在吞咽,眼眶里一片guntang的猩红,最终只能抱住他,聆听他在喘息时激烈的心跳。柏树有点儿咳嗽,不是很厉害。从洗手间出来秦木森已经给他准备好感冒药,吃完药两人躺在床上,各自沉默着,慢慢睡着了。第二天秦木森是在床头柜不断发出的震颤中醒来的,刚睁开眼柏树就把手机甩到他怀里,“响了一晚上,烦死了!”他掀起被子蒙住头。秦木森接起电话,“我半小时后到,叫他们准备好。”大概全部的精力都被这株柏树苗吸干了,秦木森起床时双腿发飘,三天三夜没睡觉,回来又是不要命的三连发,是不是老了?他这么想到。“你去上班儿?”“不是很忙,”秦木森套上裤子,“开完会就出来,你跟我一起去还是在房间睡觉?”柏树从床上撑起身揉眼睛,“我饿了。”“那走吧,先带你随便吃点儿。”十二点要退房,现在已经是十点,前台小姐礼貌地问他们是否要续房,柏树在一旁咳了两声,“你家里是不是住着你那个未婚妻,不敢见人啊?”秦木森当机立断,“退房。”他本来想憋一憋这株扭曲的柏树苗,到车上终归没憋住,“我没要结婚,上回我二叔去世,刚好那段时间太忙,我带了秘书回去,家里误会了。本来催得紧,我也就没解释。”柏树突然就有胃口了,靠在车窗看外面人来人往,“不是说女秘书跟老板都有一腿嘛?”“什么乱七八糟的,”秦木森打下方向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