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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在楚哥哥看来,衡儿做得对极了。”楚淮青笑了笑,揉了把李衡的小脑袋,“说罢,衡儿想要什么奖励?”“衡儿想……”“淮青!”谢富当即走了过来,“可算找到你了,快跟我过来。”“怎么了?”起身准备走,但想到李衡还在这,楚淮青停下来看了小孩一眼,小孩乖巧地笑了笑,“楚哥哥,你快去吧,我再玩会就回家。”楚淮青叮嘱了一句:“记得注意安全。”“知道啦——”快步跟上谢富的脚步,楚淮青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殿下……”“不,殿下没事。”看到楚淮青紧张的模样,谢富松缓了表情,“只是兵营里抓到了几个内鬼我让他们不要声张,先通知你过来。”“内鬼?”“你去看了便知道了。”到了兵营,一切看起来和寻常没什么两样,只是常出现在校场的李岳雄没了踪影,谢富领着楚淮青一路直走,绕过了主营帐,来到偏帐里面。揭开营帐帘,果然看到李岳雄和秦策站在里面,地上跪着三个颤抖着的士兵,像是怕极了面前的两人。秦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但细看之下可以发现他绷紧的嘴角稍微松弛了几分:“先生。”“怎么了?”楚淮青几步上前,看着地上的三个人,“他们是内鬼?”“楚大夫,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李岳雄将一个信封递给了楚淮青,“我们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偷偷溜进主营帐里。”楚淮青拆开一看,逐渐蹙起眉头,对着底下三人严厉斥道:“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是柳成恭。”谢富道。“柳成恭?”楚淮青捏着信纸,“他就准备用这招来谋害殿下?”“应该不止有这招。”谢富道,“柳成恭应该知道只靠这个无法给殿下定罪,所以他要做,至少要做万全的准备。”楚淮青沉吟了一下,将冷厉的视线投向底下的三人:“柳成恭还有没有吩咐你们做什么事。”“没有,没有了…..”三个人的声音很不成调,“柳军师就只喊我们做了这些,说只要我们肯帮这个忙,不让殿下发现,他就愿意给我们这个数的黄金。”说着,还整齐划一地比了个手势。谢富冷笑:“当真是好手笔。”三个人又齐齐恐慌地埋下头去。“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办?”李岳雄道,“这个柳成恭奉命不为殿下做事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污蔑殿下,我们决不能放过他!”“他既然敢招惹我,就希望他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秦策沉下眼,“我已经忍耐他够长时间了。”“所以要做,就得做绝。”谢富道,“只是他手里还有太子密令,恐怕不好办。”“会好办的。”楚淮青突然抬起头,“我有一个想法,不如我们直接——将计就计。”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明天回你们,晚安=。=第三十五章又过了十几天,初春即临,天气开始回暖,这对边关城的百姓来说无疑不是一件好事,连带外面走动的人也多了起来。地上的炭火已冷,但房里坐着的两人却是满脸燥气,终于,王将领忍不住开了口:“你找的人到底靠不靠谱,说好了今天给消息,到现在都没来。”“那是你以前手下带的人,他们靠不靠谱你反倒来问我?”柳成恭的口气也不见好。“我哪有闲工夫去注意这些小瘪三。”王将领猛灌了一口酒,“难道他们不来,我们还要一直等下去?”“不然能如何?”柳成恭突然一皱眉,“难道……是他们已经被秦策发现了?”此话一出,两人皆是心神一震,耐不住性子的王将领率先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不行,我必须得去看看!”只是王将领的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通报声,三个士兵前脚搭后脚地走了进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钱都准备好了?”王将领忍了又忍才没一个大嘴巴子甩上去,虎着脸问:“事情都办妥了?”柳成恭则注意到了这几人态度的变化,虽说找上他们时也没见多尊敬,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将他们看在眼里,心下着实不喜。“办妥了,没办妥来找你们干什么。”其中一个扬了下脖子,“不过兵营戒备森严,我们没找到机会把信放主营帐里,就放在了三皇子住处的卧房床铺下。”“…..”王将领迟疑地看了柳成恭一眼,柳成恭看着那三人,眼神微暗,“那房子是这里土地主不要白送的,三皇子几天都不会去看一次,你们放那有什么用处!”“这可轮不到我们来cao心。”那人道,“那封信我们已经照你的吩咐放过去了,若你们不给钱,我们这就去向三皇子禀告,说你们意图栽赃陷害于他,反正证据确凿,由不得三皇子殿下不信。”“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你,你干什么——”逮住人之后王将领扬起拳头就要往下砸,柳成恭一手按在王将领的手臂上,对着眼中慌张的士兵不耐道:“二两金子对吧?”士兵虽是害怕,但眼中更浓郁的是贪欲:“是,是三两,不然我们哥几个怎么分?”这次王将领没忍耐住,一脚踹了过去,士兵被踹倒在地,捂着肚子哀嚎起来,眼看着其余两人眼中神色不定,来不及阻止的柳成恭只得将钱扔了过去:“拿着钱赶快滚!”眼看着钱落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士兵也顾不上哀嚎了,忙不迭地将钱揣进怀里,跟着其余两人快速离开,王将领气得浑身直抖,指着那三人的背影说不出话来。“你这将领到底是怎么当的…..罢了。”柳成恭揉额,“既然放信的地点变了,我们的安排就得重新布置,三皇子不常去那房子也好,省得还没准备好就被他发现。”“可是他去都不去那房子,我们的计划能成功吗?”柳成恭一拍桌子,面上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怒气:“那就等到他去的时候再说!”三个士兵一直走到无人的拐角方才停下,揣着金子的那人小心翼翼地探了下头,将钱拿出就往嘴巴里送。“哎哟!”金子磕了牙,那人虽疼却笑得欢快,另一人看得激动,抢过来也咬了一下,捧着钱喜上眉梢,“这下我们可发了。”“楚大夫真是神人,只是多说几句话就能多拿一两金子,这可是一两金子啊!”“不过…….”欢喜过后,其中一人露出了苦色,“我回家之后该怎么跟我爹说,他儿子成了个逃兵?”场面出现一时的沉默,另一个人反应过来,用力拍了下他的背:“滚滚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