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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杨默书忽然有点伤心,“但是我妈我爸从来也没让这个愿望实现过,我长大考上医科大学,估计这辈子是实现不了了。”许晚河看一眼车上的小弟,觉得有点丢人,“真他妈够没出息的。”杨默书看他一眼,“不是你让我说的么?我说了你还嫌弃,你怎么这么难伺候?”许晚河攥了攥手,强忍住想给他一下子的冲动。毕竟晚上就要表白了。至少也得在今天晚上之前,让杨默书对自己保持一个良好的印象。许晚河压了火,“谁嫌弃你了,我觉得这个愿望很好,”后又指着旁边的小弟,上去给了他一下子,“我是说他没出息,长这么大一点愿望也没有。”旁边小弟捂着头,赶忙跟着笑,“许哥说的是,说的是。”杨默书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也没说什么,笑容怪谲,给许晚河留了几个荔枝就去单位打卡去了好容易跑到门卫那边打完卡后,杨默书想回去跟许晚河说两句话,结果发现车已经开走了。不知道忙着干什么去。进了门诊,杨默书顺着楼梯快步上楼,眼瞅着要到自己科室,结果听人在后面喊了自己一嗓子。加快了脚步,杨默书只装着没听见。最烦自己拎好吃的的时候被人叫。不给不是那么回事,给还怪心疼的。小胡跑上来,抬手搭在杨默书肩膀上,“小杨,我喊你你怎么不搭理我?”杨默书侧脸,“我刚想回头,怎么了?”小胡喘了口气,“是这样,我得求你帮个忙,真的,我实在是找不到人了。”杨默书拎着荔枝,面露难色,“吃荔枝么……”“不吃,小杨,我都要急死了,”小胡满脸愁苦,“是这样……今天轮到我值夜班,但我女朋友这两天光跟我闹分手,现在正从我俩租的房子往出搬呢,连车票都买好了,我这不想着请假过去么,但我们领导不让,非说晚上一个坐班医生不行,我问了好几个人,大家都没时间,这不就想来问问你么……”话说这个小胡跟杨默书的关系,只是同一批被招进医院的医生,一起实习过一阵子,后来也成了为数不多留在医院的人,但是俩人的专业不一样,后来留的科室也就不一样。杨默书想了想,自己晚上的确没什么事,再者看小胡也是够急的,就答应了。“行是行……”小胡感激的握住杨默书的手,“小杨……太谢谢了……真的……回头我请你吃大餐……”“好啊,但是……咱俩也不是一个部门的……你们领导会同意么?”“这个没问题,我就跟我们领导说我找到人替班就行了,再说也不只是你一个医生,还有别人呢。”小杨几步进了办公室,将荔枝放在桌子底下,“恩,你打点好了就行,反正我这是没事。“——这一下午可把许晚河忙坏了。因为自己突发奇想的在想表白的时候送杨默书个礼物,又听他说想要小卖店,就准备送他个小超市。饭店和烟花的事都已经有人去办了,许晚河给近身的几个头目都说了一声超市的事,毕竟许晚河手底下的人很多,干什么副业的都有,保不齐就有干超市,回头许晚河直接收了,到时候把钥匙交给杨默书就行。这计划可真够完美的。在底下人联系打听超市时,许晚河直接开车回家准备晚餐时穿的衣服。带了十个小弟过去,到了地方一套一套的试,让大家评比给意见。衣帽间的门吱呀一声,许晚河穿了一身红出来,外面的人便七嘴八舌的开始给意见,“哎呀……许哥太帅了……我看比电影里的许文强都帅啊……”“许哥……我觉得还是刚才那个粉色的好,显白啊……这个看着有点热……”“许哥,要不戴个金项链吧……总觉得只靠衣服太单薄……”“你个土逼,你他妈还当这是穿高领毛衣把金项链套外头的年代么?你咋不说镶个金牙呢?我许哥会是那么没品的老大?你知道许哥天天都看时尚杂志搭配么?你不懂就别在这逼逼。”“去你妈了个逼的就你懂,别整的好像你多洋气似的,光膀子穿西装你还好意思在这谈时尚……”“哎,你妈你跟许哥眼前这儿跟我装逼是不是?”……许晚河正对着穿衣镜比量配饰,听后面一阵吵嚷,便狠皱了下眉,“闭嘴!找打啊?”这一句,直接把身后那两个揪领子的小弟震的没动静了。许晚河给自己带了个金表,“行了,折腾这么半天,就这个吧。”后又问旁边的心腹“超市的事怎么样了?”那人刚才就一直在打电话联系,听许晚河问话,便赶忙挂了电话,“许哥,找了好几个,韦恩手底下有个小弟是干超市的,开的还挺大,两层楼呢,这不我已经跟他说了许哥你要包下来……”许晚河对着镜子整理衣服,“那超市还让那个小弟经营行了,我出资,就当雇的他。”“行,知道了,”小弟谄媚的笑,“都是跟着你混的弟兄,出资就太客气了……”许晚河抬眼一睨,“对了,给超市换个牌子,改成小卖部,顺便好好收拾一下,到时候把超市钥匙给我行了。”那小弟应了一声,正要打电话,又想起来似的,“对了,许哥,超市名字就叫小卖部么?”许晚河想了,就告诉了小弟一个名字,叫他赶紧去办。万事具备,许晚河这才想起来还没跟杨默书说今晚上要吃饭的事。伸手拿了电话,拨通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杨默书不知道在吃什么,声音含混,“喂?”“小杨,晚上有时间么?”“晚上我要值班。”许晚河梗在一处,忽然万念俱灰。第42章杨默书歪头夹着电话,手里剥着荔枝皮儿。结果电话里的一阵大吼,吓得已经剥好的荔枝直接滚到地上,“cao你妈给老子请假!”杨默书蹲在地上捡起荔枝,吹了吹灰,“请不了……”“你们领导是谁!老子整死他!”杨默书又吹了吹灰,发现实在吹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