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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睁着眼睛,吻的距离刚刚好,既像即将要吻上去,又像吻过之后正要分开,何宵脸上的神情是淡淡的幸福与满足,对方垂眼看着他,眼里满满要溢出来的温柔看得何宵直想给摄影师点一万个赞。☆、摸头杀开车的人有点不满地看着何宵爱不释手地捧着相册盒子,坐在车里对着照片花痴了一路,“难道照片比我好看?”何宵微微一愣,哭笑不得地道,“你连自己的醋都吃,好意思吗?”趁着红灯,他合上相册,十分期待地看着对方,“以后我们每年都拍好不好?一直拍到你满脸皱纹,满头白发变成个老爷爷!这样我每年一对比就可以数出来你长了几条皱纹。”开车的人握紧了方向盘,没有答话,何宵只当对方害羞了,又接着兴高采烈地翻相册。对于那人把他跟车子丢在菜市场门口的举动,何宵表示很内伤,但是考虑到男朋友是为了提前回去给他做蛋糕,想到早上的糖水荷包蛋,虽然对中午的蛋糕不抱太大希望,何宵还是乐颠颠地自己跑去买菜了。到家的时候,大门没锁,男人正在厨房里忙活,衬衫袖子卷上臂弯,身上还歪歪扭扭挂着家里那条浅色的围裙,何宵看着对方的背影,觉得心里格外温暖,他情不自禁地轻轻从身后抱住了那人的腰,将侧脸贴上对方的肩膀,“徐朗,我很开心,谢谢。”“嗯。”察觉到对方背上僵了一瞬,声音也有些不自然,何宵有些奇怪地放开了他,眼尖地瞥见那人脚下踢东西的小动作,他连忙不顾对方反对,将人强硬地拉开,在看见那人藏在脚边的垃圾桶时,何宵顿时傻了,垃圾桶里全是摔碎的蛋壳,蛋清蛋黄傻傻分不清装了半桶,“你把鸡蛋都给我摔了?还有好几十个呢,我前天才买的!”“不小心……碰倒了。”看着对方自觉犯错的理亏神情,何宵崩溃至极地道,“摔一下又不会全都摔破,捡起来还能留下一半能吃,你居然全给我倒垃圾桶里去了?”“我下次知道了。”“……”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有下次了,因为何宵已经打定主意厨房以后要禁止闲杂人等出入。他在一边炒菜,那人就在边上专心致志地抹奶油,看着对方第N次把挤坏了的花形丢进奶油盆里,何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人抬头气闷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总是偷看我,我会分心。”何宵叫他逗乐了,感情自己笨还怪他看的!他凑过去咬了一口蛋糕中间那朵再次被人搞坏的花,奶油很纯很香的确比蛋糕店里的好吃多了,“随便抹抹加点水果就好了嘛,又不是要拿去卖。”饭快做好的时候,照片也送到了家门口,何宵指挥着徐朗把接吻的那张挂到床头,玫瑰花的那张挂在了客厅,这才满意地叫人开饭,桌上的蛋糕被抹了厚厚的一层奶油,原本想弄出来的花也因为某人太笨变成了一坨坨堆在上面形状不明的东西,好在还有颜色鲜艳的水果点缀,勉勉强强也能看。蛋糕中间只插了一支蜡烛,何宵默默许了三个愿望,第一个希望父母健康,第二个希望他们能一直这样平静幸福地生活下去,第三个希望他们的亲人朋友也能像他们一样幸福。下午徐朗打算带他去买东西,却被他压在床上睡了一觉。原本以为今天就这么黏黏糊糊地过去了,何宵没想到,徐朗却把晚上的时间让给了朋友。面对张炀关门一天特意在店里给他过生日的做法,何宵表示很不好意思,但是在知道是自家男人的主意并公事公办承担一切费用后,他也只有受宠若惊地接受了。虽然人不多,但是依旧很热闹,虽然不习惯做主角,但是那人一直默默坐在他身边,那几个人都会玩,台上唱歌抢麦闹成一团,还有一堆正围着吧台看张炀调酒卖帅,不时起哄叫好。广场上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候,徐朗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吧台上正跟人闹得欢的人,默默出了店门。“我们五年没见了,我很想你。”电话里的温柔至极的女声让人脊背发麻。“你在哪里?”“会见面的,这一次我就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了。”……何宵转头没看到座位上的人,身边人见他担心,贴心地指了指门外,他看见徐朗在听电话,又是这个时间,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见那人半天不回来,便也跟着走了出去。“这么晚来电话,有事吗?”徐朗摇摇头,“没事,打错了。”“我靠,你别逗我,连着两次夜里十二点打错电话,你当我傻?”徐朗习惯性地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真的没事。”手快地拍下了这一幕的黎梵,一脸感慨地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摸摸头啊,果然好萌好有爱。”他话音未落,吧台后的人已经一手倒出调酒器里的液体,一手摸上了他的脑袋。黎梵微微翘起嘴角,算他识相!何宵觉得乐极生悲大概就是他现在的状态,惊喜满满的生日过后,不知道为什么,徐朗又开始失眠,几乎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难以控制地陷入噩梦之中,何宵往往一晚上要叫他两三次,他想了很多办法都不管用。何宵想让他去瑞克诊所看一看,结果对方当场就跟他变了脸。何宵气得没法儿,他找不出原因,凭经验也只知道大狮子狂躁得顺毛摸,只好一个劲儿顺着他。“何编辑,我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中年男人一脸无奈地道。何宵透过车窗看向坐落在一片荒地中的孤零零的老旧别墅,别墅周围的建筑都已拆除,地上还残留着没有清理完的建筑垃圾,三三两两的工人还在收拾,他看向身边神色焦虑的人,“刘总,您有话直说吧。”“是这样的,何编辑,我本来打算在这里再开一个楼盘,都规划好了,拆迁协议也都办妥了,工程动工在即,钱也都投进去了,可是这几天我才知道,还有这一栋别墅在这,我查不出户主是谁,也根本动不了这栋房子。”“什么叫……动不了?”何宵有点疑惑地问道。男人摇头道,“房主不发话,上面连用地手续都办不下来。”“刘总,这房子看起来很老了啊。”男人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也怪我刚来A市,不晓得情况,只看中了这里地段好,要是中间没有什么道道,A市那么多地产商,怎么会让这么好的地方荒废这些年,唉,都怪我!何编辑,我就是想求求你帮忙打听一下这房子户主到底是谁,要是能商量,老刘我亲自登门商量,要是实在不行,那我老刘也就死心了。”“刘总,您别这么说,这样,我尽量给您问问,您看好吗?”何宵斟酌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