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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出口,“这就想要解决了吗?”啪──迷迷糊糊的溪月在寒霄的巴掌下很快又恢复了神智,一下下的撞击,仿佛要将他的整个内脏都要捣碎,臀部的肌rou紧紧的绷著,小腿不知怎麽,突然抽起筋来,那种疼,就好像刀割般,他想要起身去揉揉,可是浑身软的半点力气都没有。“贱人,别给我走神,乖乖尽你的本分,怎麽,在飘香苑的这几年白待了吗,连怎麽伺候客人的规矩都不知道了吗?”朦胧中,他听到了贱人两个字。不错,他是个贱人,他甚至觉得自己连个畜生都不如,说他是贱人,真是抬举他了。“啊──”溪月又是一声惨叫,寒霄意犹未尽的看著他,突然收敛起脸上阴冷的笑容,将自己的欲望连根拔出,右手捏开他的嘴,就将欲望中的白浊喷射在他的口中。“咳咳咳……咳咳……”溪月被呛的咳出了眼泪,整个身子止不住的抽搐起来。寒霄看著他一付可怜样儿,心仿佛被铁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痛的竟有一瞬间喘不过起来,他松开手,捡起地上的衣裳,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出去。顿时,充满yin欲的房间中就只剩下了溪月一人。他躺在床上,原本白皙的身体现在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双腿大张著,被撑大的後xue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还能看到外翻的嫩rou,连带著血液,从里面慢慢淌出,大腿上,小腹上,胸口上,还能看到寒霄所留下的白浊黏液。“呜……”他只是稍稍移动了下身子,下体就像是被车碾过般,又疼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就是秋水口中所谓的人情冷暖吗?他原本以为,过了这麽多年,寒霄多多少少会把他当做人看,可是现在看来,他於他来说,最多,也只不过是一件赚钱的工具罢了。算了,他早就该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了,不是吗,从他进入这里的那一刻,他就该明白,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秋水……你究竟在哪里……溪月浑浑噩噩的,不知何时睡著了,他睡著的时候,双手还紧紧的捏著床单,眉头皱著,或许又是做著什麽噩梦吧!寒霄轻轻的推开门,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装束,很随意,却不失风雅,他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让人实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他走到床边,看了眼溪月疼到煞白的脸,然後轻轻的扶上他的双臀,替他检查起後xue的伤口来。後xue的撕裂不轻,但也不算太严重,寒霄微微蹙起眉头,然後起身倒了一盆水,那著布巾一点点的替他清理起伤口来。“秋…秋水……”温热的布巾刚一触到伤口,溪月就低低的吐道,尽管声音低微,但还是让寒霄听到了,拿著布巾的手猛然一滞,深邃的瞳仁中又染上了一丝怒意。第36章交人?秋水秋水,口口声声都是秋水,都过了五年了,怎麽还记得他,记得也就算了,还偏偏要在意识游离的时候说出来让他听到。寒霄突然间有点嫉妒秋水,心里没来由的又是一股子气,攥著布巾的手一时也没了轻重,赌气般的将手指伸入了那脆弱的後xue中,如约看到溪月可怜的呻吟了一声,心里这才觉得舒服了些。之後的动作都很缓慢,也很温柔,将里面的浊液倒流出来後,仔细的用清水处理干净,小心的上好药,又点了有助於睡眠的安神香这才离去。寒霄回到銮夕阁,心里闷闷的,叫下人沏了杯茶,还没喝上几口,就见阿昕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楼主,外、外面来了个公公,说、说是要咱们把溪月小主交出去,还,还把咱们的人给打了。”小昕显然是被吓坏了,说的语无伦次,寒霄皱起眉头,放下茶盏,嗓音带著几分怒意的训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好了,起来慢慢说,外面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什麽公公,又怎麽会把咱们的人给打了?”“小的也不是很清楚,那公公带著一群侍卫进来,一个个都怒气冲冲的,张口就要溪月小主出来,我们说溪月小主现在正在接客出不来,让他到厢房等一阵,结果那些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起我们来,小的跑得快,就先来禀报楼主了。”寒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皇上前些日子刚来过,而且也见过溪月,临走时还说暂时还让他留在这里,如果要接他回宫会事先派人来通报,难道是他派人来了?不会呀,若是皇上派的人,不可能随便打人。莫非──是别的什麽人?“走,出去看看。”寒霄起身朝门外走去,小昕匆忙的应了一声,赶忙跟了上去。大厅外面的院子里,几个侍卫正得意忘形的又是打又是骂,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穿著绿衣的小童不停的挣扎翻滚,可还是躲不过那些如同雨点般劈头盖脸砸下来的脚。而站在一旁满脸jian笑的公公,则用鸭嗓大喊,“打,给我狠狠的打。”“住手。”寒霄冷喝了一声。“嗯?”那公公脸色一阴,小眼一瞪,立即循著声音望了过去,一见是寒霄,脸上立即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走了上去,“原来是寒霄楼主,有礼了。”“有礼?”寒霄声音冰冰的,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径直朝那被打的小童走去,边走边说,“私自打我的人居然还敢说有礼,难道你的主子就是这麽教你的吗?”“嘿嘿!”那公公立即赔笑道:“楼主您误会了,是那个贱,哦不对,是那个小子先对我的人不敬,不仅出口骂人,而且还动手动脚的,简直是太没有规矩了,我这也只是替寒楼主分分忧,叫手下稍微教训了教训。”“那──还真是劳烦公公了,只不过,我的人,还轮不著你们这些阉人来管。”寒霄说完,便蹲下身子,亲自检查了一下那小童身体的伤势,然後吩咐小昕,“把他送回房间,然後找个大夫来看看。”“呃──那个,楼主,溪月小主──”那公公像只跟屁虫似地连忙跟了上去,追在屁股後面问。“是谁派你来的?”寒霄问。“呃,这个──”那公公脸上露出了一道难色,似乎在可以隐瞒著什麽。“怎麽了,不能对我说吗?”寒霄直起了身子,转身看著他,眸中渗著能将人冻死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