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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掌柜的知道他是慕容卿的朋友,虽是一万个不愿意,但也不好拦著,只得放他进去。舒恒发著烧,脸红通通的,身上摸著还极烫手。病的这麽重,居然没有人照顾,那个掌柜的,真是该好好收拾一下。轩辕明月前脚刚进来,後脚就跟来了两个下人,一人端著盆,一人拿著毛巾。真是只老狐狸,如果他今天不来,是不是就不派人来照顾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再在这种鬼地方待下去了,就算他醒来後怨自己,骂自己,打自己,也要带他离开。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舒恒醒来的时候,既没有埋怨,也没有打骂,只是淡淡的吃了一惊,而後就变得异常的安静,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他送饭去,舒恒也只是简单的吃两口,问他话,他也不答,活生生的变成了个哑巴。那几天,轩辕明月几乎是每隔半个时辰就去他房中看看,见他安然无恙,才稍稍安心一些。他真的很怕,怕舒恒想不开。难道,是他错了了,他不应该将他带回来吗?那天晚上,月很圆,慕容卿将轩辕明月叫到了一座凉亭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突然聊到了飘香苑。“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飘香苑最近被官府查封了,里面的所有人仿佛在一夜间全都人间蒸发了,一个都找不到。”轩辕明月原本有些心不在焉,但听到这个消息後,几乎是从石凳上跳了起来,脸上震惊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死人复活。“你说什麽,飘香苑,被官府查封了?”他难以置信的摇晃著脑袋,“不可能,这不可能。”慕容卿仰头,看著夜空中那轮越来越暗淡的残月,幽幽的开口,“起初我听到的时候,也跟你的反应一样,但是当我亲眼看到那座被贴了封条的红楼时,我才彻底的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看。”轩辕明月仍旧不敢相信,“不可能,不会的,飘香苑并不是普通的烟花之地,是有皇族在背後撑腰的,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说被查封就被查封呢,这里面,一定是有什麽地方弄错了,楼主,楼主怎麽会让飘香苑被查封呢,那,那里可是他的命根子啊,不会的,一定是那里弄错了,不会的……”“这是真的。”慕容卿一字一顿的说著,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走到轩辕明月面前,“我知道,这个事实,确实很难让人接受,毕竟,我和寒霄也算是至交,飘香苑如今落得个这个下场,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事实终归是事实,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怎麽可能?”轩辕明月突然握紧了拳头,抬头紧紧的盯著慕容卿略带悲伤的眼睛,质问,“那楼主呢,楼主他去了哪里?”“不知道!”慕容卿摇了摇头,叹息道:“飘香苑里面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包括寒霄,不过,我已经派手下去查了,只是,现在还没有消息。”轩辕明月恍然若失的低下了脑袋,踉跄的向後退了两步。怎麽可能?开玩笑的吧?那些当官的是不是昏了脑袋,居然胆大包天到敢跟皇上作对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当今圣上跟楼主的交情吗?“你──还很关心他吗?”慕容卿若有所思的看著对面仍没有从失落中回过神来的男子,轻声问了一句。“啊?”轩辕明月猛地扬头,不明所以的盯著慕容卿的眼睛。“寒霄,我是说寒霄,他把你赶出了飘香苑,让你流落街头,让你和自己喜爱的人分开,你不恨他,现在反而还担心他的生死,秋水,我现在越来越看不透了,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轩辕明月突然垂丧的低下了头,答非所问的吐了一句,“不知道,舒恒他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麽反应。”“轩辕公子,轩辕公子不好了。”一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见慕容卿也在,赶忙跪地行礼,“慕容大人。”“怎麽了,这麽慌慌张张的。”慕容卿英俊的脸又变得便无表情。“是、是住在香阁的那位公子,他,他不见了。”“什──麽──”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一个大活人,又不会武功,怎麽会平白消失呢?”那侍卫被慕容卿凛然的口气吓得冷汗淋漓,哆嗦著禀报,“属、属下也不太清楚,半个时辰前,那位公子说是肚子饿了,我就去厨房让人做了些吃的端过去,只是回去的时候,房子里就空空的,大人,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大人责罚。”这是怎麽了,先是飘香苑被官府查封,现在舒恒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轩辕明月越想越头疼,慕容卿见他紧紧的抱住了脑袋,很痛苦的喘著粗气,厉声朝那侍卫下了命令,“王府守卫森严,而且那人对王府的地形又不熟悉,区区半个时辰,跑不了多远,一定还在王府里面,你现在立即带著一队人分头去找,就算把王府掀个底朝天,也一定要给我找到,听懂了吗?”“是,是──”(11鲜币)第62章劫持城郊的一座破庙内,舒恒躺在一处铺著稻草的角落,离他不远的地方点著一团火,劈劈啪啪的火苗迸溅声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扎耳。火堆旁边,还坐著一个男人,眉目俊朗,可却满脸的愁容,他手里摆弄著一根破树枝,时不时的便会回头看看那人醒了没有。今夜天空还真是不作美,那人刚想出去再捡些烂树枝回来,前脚刚踏出门槛,脑袋上就落上水珠,仰头一看,竟是下起了雨。他趁著雨点子还小,赶快在周围随便捡了一些还干著的树枝就跑了破庙。之後,雨就越下越大,搅的他本就烦乱的心更加的不得片刻安宁。“嗯──”闻得身後突然低低的嘤咛了一声,那人立即转头,见躺在稻草上的舒恒缓缓撑开了眼皮,才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醒了。”舒恒迷迷糊糊的,似乎并没有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只是觉得身下有些东西刺的他有些不舒服,然後左右看了看,才又惊又吓的猛的翻身坐起,“这是哪里?”起来之後,又看到不远处坐著一个男人,虽然火光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