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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对江随的心动是真实的,直到现在,他的心,都还在剧烈的跳动。同时,不安和害怕也是真实的。17岁时,他的父母离婚了,母亲再嫁,父亲再娶。在他刚刚学会感受家庭温暖的时候,那份温暖就已经支离破碎。20岁时,他爱上了池律,他一心一意的付出,还没等得到回应,池律结婚了。他从未得到过什么,因为总是在得到前就开始失去。漫漫长夜,他无心睡眠,睁着眼睛直到天明。☆、第二十四章公司里因为圣诞特别篇,忙得兵荒马乱。陆清河很想静下心来思考和江随的关系,可是没办法,自己的报道文案还没开始编辑,他实在找不到闲暇去想这些儿女情长。直到自己编辑好文案,陆清河发现自己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想拿给江随看。然而,他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看到江随了,没有电话让他找文件,也没有电话让他“义务劳动”。那晚的突然表白过后,这个人就好像失踪了的一般。“清河,文案怎么样了?”张主编敲敲桌子道。陆清河回过神,抬头道:“已经好了张主编,我现在就发到你的邮箱里。”张主编点点头,临时开了个小会。大意是说,特别刊发行在即,希望大家做好手头的收尾工作,不要松懈。散会后,张主编把陆清河叫到办公室,和他探讨了些文案的细节,张主编说完还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改后,看到陆清河神情呆滞的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道:“你觉得这样改不好啊?”陆清河点头道:“没有,您说的很好。”张主编还欲再说,只听陆清河道:“不拿给江总看看吗?他好像很重视这次的报道。”张主编神情有些不悦道:“他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把这次的专栏交给我负责了。”陆清河才反应这样问实在太突兀了,江随负责本来就是个挂牌司令,原本所有的报道都是要张主编经手的,他这样一问,有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嫌疑。“不是不是,我是纳闷特刊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见江总出面过问,原来是身体不舒服。”陆清河解释完,心思又飘到了九霄云外。他是生病了吗?想到这,他草草的应过张主编后,便乘电梯上了17楼。到了江随房门口,陆清河鼓起勇气敲门,但是并没有人应答。他转了转门把,发现房门没有锁。“江总?”陆清河在房间里搜寻江随的身影。连浴室也看过后,才发现江随原来不在。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乱。陆清河叹了口气,捋起袖子把他的脏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熟练的收拾起地上的纸张。茶几上放了不少药瓶,陆清河拿起来看了看,有退烧的药,治头疼的药,还有治咳嗽的药。看来是真的生病了。鬼使神差的,他看了眼日期,然后发现这些药全过期了。陆清河皱眉,把药全部丢进了垃圾桶。江随的办公桌也很乱,陆清河整理好茶几后,走到他办公桌前,刚准备把那些杂乱的文件理一理,却发现他的电脑开着在,看起来是在编辑什么东西。陆清河忍不住凑近看了看,上面写了一行字,还没等看清内容,江随推门走了进来。江随看到他后,微微一愣。陆清河也愣了,脑子里飞快想着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一个陌生的男声却传了过来。“你怎么还不买房啊?把办公室当房间,也就你能想得出来了。”说话的人看到江随堵在门口,不解道:“怎么?家里进贼啦?”说着拉开江随,看到陆清河后也愣住了。来人是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和一袋子药,他手里的外套陆清河认识,那是江随的。陆清河回过神,连忙道:“我就是想来告诉你,特刊的文案出来了。”他紧紧捏着自己的手,突然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也没等江随回答,他就径直朝门口走去,绕过二人后,下了6楼的办公室。抱着外套的萧杰眨巴的眼睛道:“你说的月亮就是他呀?”江随看到突然干净房间,突然倍感愉悦,他走进屋道:“看出来了?”萧杰撇撇嘴道:“看那别扭劲儿,还没□□吧?”江随冷下脸道:“我突然很想拿胶带把你的嘴封上,你说我是封还是不封呢?”萧杰谄媚道:“哎呀,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说你怎么突然开始星星月亮的吟诗了,原来,真有这么个像月亮的人啊。”江随这才作罢道:“特刊的封面设计怎么样了?”萧杰放下外套道:“早就设计好只等印刷了,你江总亲自出面,我能不加班加点的做吗?”江随点点头没有说话,只听萧杰八卦道:“怎么?和他进展的不顺利啊?”江随揉着因为挂点滴挂到发酸的手臂道:“这你也看出来了?”萧杰抱着手臂道:“这能逃过我萧杰的火眼金睛?我就说你江总什么都行,泡男人不行吧。”江随僵住脸道:“他不一样。”萧杰跷着二郎腿道:“什么一样不一样的,你就是不会看脸色。”说完模仿着陆清河的语气道:“我就是想来告诉你,特刊的文案出来了。啧啧,这明显是吃醋了嘛。”江随闻言,眉头一挑道:“真的?”萧杰点头道:“这你还得感谢我,感谢我在医院撞见了你,把开不了车的你送回家,顺便还当了一回嫉妒的化身。”江随思索后道:“你是说,他在吃你的醋?”萧杰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人的领悟能力怎么这么差?”江随只神在在道:“他吃醋我很高兴,就是对象我不太满意。”……萧杰撇撇嘴道:“我这是大发慈悲,你居然还不懂得感激。”江随想了想道:“给你双倍酬劳?”萧杰摇摇头道:“这倒不用,你这么不开窍,到时候没有追成功,我怕我一分钱都拿不到。”江随突然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那天晚上的突然表白过后,他又出现了和上次接吻后一样的心情,那种心情把他快折磨疯了。不同的是,这次他隐约感觉到他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否则,他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那种,透着一丝不忍和无奈的眼神。可是同样也是那个眼神让他觉得很郁闷,他恨不得钻进那人的脑子里,想看看那人到底在想什么。那晚以后,他根本无心工作了,他去游泳,一次又一次跳进冰凉的泳池里,好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