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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说:“师哥,我只希望你说实话,要真不是你做的,我当即跪下磕头谢罪,要果真是你所为,我也会照顾嫂子他们的。”李宝海想笑,可身上的伤处却在隐隐作痛,他哑着嗓子答道:“你从小就是个傻蛋......不过师傅最疼你,最看重你,杏儿也是......你不就是念过点儿书,长得俊么,你哪儿比我强......我也是被逼的啊,呜呜呜~我本打算和你媳妇儿借钱,但是说了没几句我们就吵起来了,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我是畜生啊!呜呜呜~!”看着个大老爷们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林宝泉的心情十分复杂,师哥认了罪他反倒开心不起来了,他往后退了两步,让一旁的广磬扶住了肩膀,他浑身无力的靠在这个男人的胸前,此时此刻又是对方在支撑着自己。“你做个决定吧?”徐广磬压低了声音问。林宝泉靠在他肩头答道:“交给警局处理吧,别再打我师哥了。”“行,不过你得和我回趟北平了。”处理这件事儿他们两人谁都得在场,置身事外,撒手不管可不行。“嗯,你把他放下来吧,我去办公室歇会。”他觉着头晕,必须找地方休息一下。“成,你们两把他放下来看着,给他弄点吃的。”徐老板对夜总会的两个保卫人员说道,随后就带着小兔子到楼上休息去了,他自己也是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很想倒在沙发上好好睡一觉。两人倒在两个沙发上相对而卧,说了几句话,徐广磬就打起了呼噜,林宝泉笑了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到下午,徐老板就把手头的事儿交代了一下,带着宝泉,两个保卫人员和李宝海坐火车奔北平了。因为打点了警局的人,事情还算顺利,李宝海被判了死刑,明年开春就要拉去毙了。徐广磬依然和宝泉住在煤市街,两天后他们就得即刻返回上海,一堆工作等着他们处理,真是一刻也不得闲。但小兔子却坚持住在东屋,硬是不和自己同床,为此徐老板无可奈何,却又不好发作。当天晚上,他们从澡堂洗澡回来便各自回房睡了,可睡到半夜,徐广磬就抓耳挠腮的爬了起来,直接奔东屋。“宝泉儿,开门。”他踌躇的站在门外,被秋风吹得打了个喷嚏。小兔子听到敲门声,便爬了起来披上衣服,问道:“有事吗?”“我想和你说话。”林宝泉只得走过去给他开门,但一开门就让徐老板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心“砰砰”的狂跳不已,觉得大事不妙,这家伙又发情了。广磬关好门,捧着他的脸狂乱的吻着,用舌头在对方的口腔内时而搅拌,时而吸着薄薄而湿润的嘴唇,小兔子身上的香味儿让他受不了,老二马上就醒了,兴奋的想要快点办事。宝泉消极抵抗,但任何动作都没发生实质作用,还被独眼龙放到了写字台上,七手八脚的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不,不行......放开我。”他夹紧大腿不让心急的广磬得手,想从写字台上跳下来逃跑,可却让这个家伙抓得牢牢的。“......给我老实点儿,别他妈乱动。”徐广磬搬起小兔子的一只脚腕,用口水抹在根本没准备好的花苞之上,使劲的用自己的东西往里挤。林宝泉疼得直抽气,可他却扭着腰乱动,不让此人如愿以偿。“老子抽你了!”独眼龙威胁,但他哪儿舍得真打最宝贝儿的小瘸子,无奈之下,他只好掐住了林宝泉的那根使劲的捏了几下,吃痛的人儿这才老实了几分,趁着这机会他一挺腰就顶了进去,虽然半截还露在外面,但他却等不及的开始动了起来。小兔子“啊啊”的惨叫着,一条腿被抬着,没办法逃跑,只好认命了,可强烈的耻辱感却从心底升了起来,他觉着对不起卢小眉和小华,因此根本没办法好好的放松,接纳对方的花苞还是很紧涩,痛感侵袭着他,让他难过的流下了眼泪。看到心爱的人在哭,他只好捧着宝泉的脸边动边说:“宝儿......我可不能放了你啊......别夹这么紧,乖,把腿抬起来。”宝泉垂下头,抽噎着说道:“你是......畜生!”他明明生了个男人的身子,却要被徐广磬拿来当女人使用一辈子,他这是什么命啊?看到小兔子叉开腿接受他,广磬就笑了:“乖......真他妈舒服,好久没这么玩儿了。”说完便挺到最深处,抱着宝泉的细腰猛力的□。可爱的人咬着下唇,在这个男人的进攻下屡屡要叫出声来,可这样似乎就背叛了二人分开的初衷,不让自己沉溺于快感是他最后的防线一般,他拼命的抵抗着体内硬物的律动带来的刺激和痒痛,一股股的热流在他的下半身乱窜,很久没被安慰过的地儿按捺不住了,愉悦的流出了煽情的露水,让本就受不得撩拨的地带更加的敏感,对方也进进出出的更顺畅了。他“嗯嗯”了几声抬起眼望着满脸兴奋的徐广磬,气喘吁吁的问:“就一次......好吗?”“闭嘴......。”一次哪儿够,不玩儿两次他就不是男人。咬着他的地方开始收缩,让他干的更起劲了,但动太快又怕自己忍不住xiele,立刻放慢了节奏,慢慢的进来,出去。“舒服吧......宝儿?”望着小兔子湿湿的眼眶,徐广磬忽然觉得这一刻很幸福,让对方和自己快乐才是他的最终目标,看来他的努力见成效了。林宝泉再一次向本能投降了,理智和道德在徐老板无赖的猛攻下简直不堪一击,他也就跟着一块儿堕落了,或许这就是他的命数,他徒劳无功的挣扎和逃避是没用的,就让他们抱在一块儿堕入十八层地狱吧?大概是很久没有做了,徐广磬很冲动,在快要登顶之时轻咬宝泉的胸前的突起,这让被攻陷的人把持不住,终于松开嘴摇着头尖叫起来,他的那根就像着了魔似得被底下的花蕾所感染,在广磬连连的冲击下吐出了一抹洁白的飞沫,溅落在了两人的腹间。还没几秒他的通道就被灌满了,灵魂被抽出又生生的拽了回来,恢复神智之时徐广磬将他抱在怀中,亲吻了一番,然后才说道:“咱两都出来好多......明儿早上再去泡澡吧,又一身汗。”小兔子低声说:“你回去睡吧?”“我和你一起睡......干完了就跑和睡窑姐似的。”徐老板把他抱到床上,和宝泉一起睡了下来,心满意足的把情人搂住,摸了摸那张俊秀的脸蛋儿。过了一会儿,宝泉就不安的说道:“我们要学会克制。”“我够克制了,再憋都得疯了,没坚持住吧,小坏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