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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小深一起幸福快乐的活着。如果从今往后他的生活中再也没有小深,他无法想象。何晓弟觉得有双眼睛在窥探着自己,他低下头发现何玖深不知什么时候醒来,黑色的眸子不同于年幼时的天真无邪,带着灼热的爱意。他从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窥探他的眼睛,脉脉深情。声音有些闷闷地传来,仍旧好听的出奇,他说:“哥哥,我想要你了。”何晓弟的身子一颤。便感觉到一双灼热的手捞住他的腰肢,驱散内心涌起的一丝寒意。何玖深从被子里钻出半身,欺压到何晓弟的身上。何晓弟仰着头望着俯视他的弟弟,他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约带着一点卑鄙的心理,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何玖深的上半身的肌rou纤细的分布,胸膛精致,是一个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男人。同时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弟弟。他眸子里的深情让何晓弟不忍心去直视。他闭上了眼睛,任凭何玖深的吻像炭火烙印到他的锁骨和胸膛上。他的罪恶感和失去的恐惧感同时涌起,不断交织,让他挣扎不已。屋外下起雨,敲着芭蕉叶噼里啪啦的响。何玖深的舌尖上还带微微的酒精味,刺激彼此的大脑神经。他们在夜色里融为了一体,偶尔会露出艳色的哼鸣。何玖深还在与他的身体zuoai,而他的灵魂已经升入极端。高潮的刺激之后,他的脑海陷入一片空白,他在这段空白的时间做了一个并不短暂的梦。梦里有一只白色的猫,尾巴有着尖尖黑色。何晓弟想要追上这只猫。猫的步伐轻盈欢快,而他的背上却压着一座大山般的沉重。一路上有许多人在他身边,他们阻拦他去寻找这只猫。何晓弟听不清,他只能眼神绝望地盯着越来越远的猫,感觉到每出现一个人,背后的担子就更重起来。“小弟,你该结婚了。”身边的人说道。结婚……何晓弟试图去幻想,若他结婚以后又是什么样的生活。这时候身边也出现了一个面孔模糊不清女人,她抱着一个孩子,似乎在微笑:“爸爸回家了,和爸爸问个好。”女人怀中抱着的孩子,和何玖深小时候长得实打实地像。他开心地喊:“爸爸!”何晓弟伸手去接过孩子,幼年版的“小深”在自己的怀中露出开心的笑容。何晓弟感到有些惶恐。这时候他转过身,看到一个牵着孩子主妇。“我也带‘晓弟’过来了。”他们牵着的孩子也叫“晓弟”,和何晓弟怀中的孩子一般大。“这个是小深的儿子啊,真可爱。”妻子上前去抱“晓弟”。何晓弟放下怀中的孩子,让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玩耍。他望着两个孩子远远的身影,心想这大概就是幸福吧。他娶妻生子,小深也娶妻生子。以后他们的孩子会继续做兄弟。何晓弟对着肩并肩离开的兄弟露出微笑。街角的拐角处,那只尾巴尖尖的猫咪,再次出现了。何晓弟想上前,却发现身体已经动弹不得,不知道何时藤蔓将自己手脚全部缠绕。妻子温柔的在他的身后说:“亲爱的,我们回家吧。”尾巴尖尖黑的白猫,回头深深地望了何晓弟一眼,便轻盈地走开了。而何晓弟则在梦中,走进了他“幸福”的家中。灼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里绽放,彼此身体的痉挛,让何晓弟从梦里惊醒。一直强势的何玖深突然间颤抖起来,他像个孩子般惶恐不安地将他的头靠在何晓弟的肩膀上,温热的液体印到了何晓弟的肩膀上。何晓弟他从未见到何玖深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他的额头抵在何晓弟的左肩的牙印处,像一只悲鸣地野兽。他说:“哥哥,我好孤独。”说着“就算得不到心,我也要得到哥哥的身体,一生一世。”的恶魔终于暴露出他脆弱的一角。他说他很孤独。得不到爱的恶魔感到了孤独。在冰冷的夜雨中,一株发芽的种子被浇灭了。这份孤独的肇事者正是自己,他给不了何玖深想要的爱,抚平不了他内心的孤独。何晓弟的心脏痛痛的一绞,觉得自己赤裸的身躯正在被狂风暴雨鞭挞。他颤巍巍的伸起手,搂住了何玖深,紧紧的。无论他以后喜欢男人也好,喜欢女人也好,只要幸福就足够了。小深他,永远都是自己的弟弟。何晓弟终于下了这个迟疑再三的决定:他决定结婚,他决定让小深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他决定让一切回归正轨。何晓弟去了村里的李婶家,将她期盼地相亲准信给带了过来。李婶很开心,连连说:“马上就安排你们见面。你结婚了,小深有了嫂子也会开心。”小深会开心吗?显然,他不会开心。何晓弟想,就算不结婚他也不会开心。与其这样毫无意义的交织在一起,倒不如一口气斩断干净。小深回到自己的父母的身边,有了新的生活,他也是如此。这样就可以一口气将那些杂乱的情愫全部清除了。何晓弟决心往自己的梦走过去,走向他所认为的“happyend”。他从李婶家走出来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张折成四方的纸条,决心去联系这对老夫妻。电话没有过多久便打通了,是一个妇人的声音。“喂?”何晓弟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们的孩子在哪里,有时间可以见一面吗?”电话对面沉默了一刻钟。过了一会儿换了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可以,可以见面。今天下午可以吗?”就这样何晓弟与他们约定好了时间。他回到家中,何玖深仍然坐在昨天的的藤椅上,拿着那本烫金封面的书。何晓弟深深地望了一眼。心里有着难言的酸涩。他换了一套正式的西服。何玖深见他打不好领结,便上前为它系好领带。“哥哥,你是要出门吗?”他的手指轻巧,神态淡然,已然不见昨夜黑暗中露出的脆弱。何晓弟的心仍然隐隐作痛。他点了一下头说:“嗯。”“早点回来。”何玖深没有询问他是去哪里,也没有阻止他。那一个月的囚禁仿佛只是一场梦,现在他再次回归自由。何玖深握着他的手腕,系好袖扣,而后抹平他西装上的皱褶。一气呵成的举动刺激到了何晓弟。以前只要小深在他身边,他都会为他做打领带系扣子。何晓弟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