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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时候。”第155章梁简的伤势养了两个多月,府中的事情都是梅争寒在处理,等梁简伤好也不见他把权利接过去,反而让梅争寒继续管着,而他自己则在府中养花。梁简这一举动实在耐人寻味,宋远几次来找他谈事情都欲言又止。要说其他人也就罢了,宋远从红叶城夺|权一路跟到现在,可是很清楚梁简有多喜欢当甩手掌柜,但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不会分不清轻重。梅争寒的处事方法在某些时候会比梁简更温和,梁简的手段血腥让宋远提起来就觉得自己可以改吃素。下面的人也服梅争寒的管教,但不管怎么说府里还有个真正的城主,大家对二公子掌权这事还是有那么点摸不着头脑。梁简又不是死了,受伤之前还活蹦乱跳地到处搞事,伤好了却躺着不动,而且情况还是在梅争寒回来后有所改变,大家心里难免有点看法。“现在下面已经开始有人怀疑你被梅争寒软禁了,我说梁简啊,你真的不考虑露个面解释一下?”宋远在梁简面前一向没大没小,基本上就没怎么正经地叫过他城主。遇上梁简不按套路出牌的事还容易暴躁,他也算摸透梁简的性子,这会儿却看不懂他的意思。梁简拧着水壶给园子里的花浇水,原本的花匠在梁简养病期间就遣去别处,这个园子完全归梁简打理。在一不小心浇死好几种名贵的菊花后,梁简干脆让人移植很多野雏菊回来,让它们在园子里肆意生长。“有什么好解释的,扶持的人是我还是梅争寒对他们来说有那么重要吗?”梁简不以为然,依旧在细心照料那些野花。宋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很多人都是梅争寒离开后你提拔上来的新人,对你们二人的事情并不清楚,自然是需要一个解释。你今日放任流言不做处理,来日会让很多人心里有疙瘩,对梅争寒心存芥蒂。”“你说的也对,不过谣言止于智者。他们不能像信任我一样信任梅争寒,那我也留他们不得。”梁简在花丛中抬起头看着宋远,前一句还说的挺正常,后面接的话却让宋远瞪大眼,拍着自己的胸|脯给自己顺气。宋远是真让梁简这三言两语给气着了,骂道:“你是不是真的没搞清楚状况,你是一城之主可梅争寒不是,严格来说他只是单纯的府中二公子,没有一官半职在身,甚至还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他越过你去行使城主的权利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加上他出现的时间太巧合,那些流言可都是怀疑他狼子野心。”宋远就不明白,梁简一向疼爱梅争寒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按理在流言有苗头的时候就该出手掐灭,怎么还会任由他发展下去。比起宋远的生气,梁简可就淡定多了。他招了招手让宋远靠过去,压低声音道:“你帮我办件事,眼看争寒就要到及冠的年纪,可他生辰不凑巧在我去述职的时候,所以我打算提前给他行冠礼。我知道这种事情你擅长,我就交给你了,顺便给漠北去封信,知会穆家一声。还有,保密,我不想争寒知道。”宋远见梁简一脸严肃还以为他听进去自己的话准备出手制止这些流言的泛滥,结果梁简压根没有继续这件事的想法,反而说起另一件事。梅争寒及冠也是件大事,梁简这段时间看起来悠闲,暗地里却在琢磨这件事。宋远一时不好在起刚才那件事的话头,只是疑惑道:“他行冠礼为什么要告诉穆家?”“因为我觉得穆家会很感兴趣。”梁简卖了个关子,放下手中的水壶,将一朵沾着水珠的雏菊摘下拿在手中把|玩,花朵是淡紫色,小小的一朵却很精致。梁简眼神在看着花,思绪却不在这里。这一院子名贵的花他是一株都没养活,反倒是这些野花一株比一株生命力旺盛。娇贵的东西经不起摧残,野性才值得征服。城主府对梅争寒不利的流言时常会有,梅争寒对此一笑而过,并没有深究。别人怎么想他不管,只要梁简明白他的心意那就比什么都重要。不过说到权利这事梅争寒也有些苦恼,梁简有意锻炼他,所以一直在做甩手掌柜。梅争寒不抵触这些事但也不怎么喜欢,每天处理那些错综复杂的信息让他少了好多和梁简见面的机会。有处理公务这点时间,梅争寒更喜欢和梁简腻在一起。权势和美人,他可更喜欢后者。处理完手头上的正事,梅争寒伸了个懒腰,顺手去拿一旁的茶盏,才发现茶水已经喝完了。他端着空茶碗笑了笑,本想叫人给自己重新沏一杯,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梁简,听下面的人说他一直在花园种花。“还真把自己当花匠了。”梅争寒笑着摇头,起身去园子里找梁简。秋末初冬,红叶城的气候逐渐寒冷,下垂的夕阳像一团没有完全烧完的碳,带着恹恹的红色。园子里有一间水榭,梁简让下人摆上软塌,这会儿正在里面看书。梅争寒放轻脚步没有惊扰他,走近一看才发现梁简哪里是在看书,他是拿着书做样子,人早就睡着了。梅争寒忍不住扬起嘴角,把已经滑倒腰间的书拿走。梁简睡的很安稳,他的睡相一向很好,许是梦见什么有趣的事,脸上有一抹笑容,面容生动起来,让人有些心动。梅争寒搬了个椅子在梁简身边坐下,拿起梁简看过的那本书翻阅,书上记载的是一些民生要记,大多和一个国家的农业相关。书上说的都是些比较生涩的术语,梅争寒看起来有些吃力。他耐着性子一页页的翻过去,逐渐看的入神。水榭外夕阳西下,梁简一觉睡起来天色已经昏暗,水榭里的光并不强烈,朦朦胧胧,大约还能看见一些。梅争寒就坐在梁简身侧,他看的太入神,并没有察觉到天色的变化,轮廓分明的俊脸落在梁简的眼底,认真又迷|人。梁简抬手挡住梅争寒的视线,把他的思绪从书中拉回来。梅争寒抬起头,这才发现天色已晚,昏暗的光笼罩水榭。“好看吗?”梁简问道。梅争寒把书还给梁简,调笑道:“不如你好看。”梁简握着书敲在他头上,嗔道:“就会嘴贫。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办。”“你现在哪件事不是交给我办?我都快成你的传声筒了,你就不怕我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夺了你的权利将你软禁。”梅争寒湛